眼睛好像是用来看的,所以看见的都以为是对的,都以为要这样。耳朵是用来听的,听来的都以为有故事,有准则,有要害,有沸点,然后耳听八方,道听途说,嘴巴是用来说的,于是呱呱的也不担心的有恃无恐的千言万语。结果?结果就是你被眼,耳,嘴——一起出卖了。所谓出卖也不过是一切并非你听的那样,一切并非你说的那样一切并非看的那样,结果是那样呢?是无论那样就都要接着,受着,成为着,能毫无怨言最好,有怨言也罢,终归都是一个人的人生了了冉冉,生生又兮兮,所有都将有限所有也将无限,我们不过是在有意识,有觉知,有追求,有动力,有奔头的时候,为自己开启一扇又一扇的窗,看看里面也看看外面,或暴烈,或和平,或祥和的接受和不接受一个结果。
连岳说自己每天的工作就是起床喝茶看书写作运动看书睡觉。这样的生活叫旁人看来也就是复读机,在想要他那样成为文人的作者眼里他的生活是梦想,在生计和财富奔波的人眼里简直不可思议!或者——我们在面对自己要成为的事情充满了渴望,在自己不想成为的事情面前充满了否定,在追逐的路上一边看一边哀叹。
有什么可以哀叹呢?据我自己为例,我想成为一名作家,但是我的日常都在做什么呢?接送孩子,洗衣服做饭,照顾茶,技术研究,生意人情往来,山水一体户外运动,练习书法……在这样的情况下我指望自己能够每日完成什么样的文章,然后如何如何!如果没有做到就在内心一万遍责怪自己,别人如何如何自己如何如何的话语和拿捏对比历历在目。
虽然说年青逼自己一把真不能算什么,而常常在这样的逼下面,你并没有成为更好的你!比如有时间码字的时候神情恍惚不知所以,想写的时候常常时间紧迫,有一件别的事情跟随其后,如接孩子,煮饭,出门等类似非做不可的事情找上门来,你完全没有一刻清闲的模样。而当你清闲了,你就想坐着喝杯茶,看看手机和朋友有一搭没一搭的碎碎聊。这样闲聊毫无意义,除了让时间走的悄悄。
说出这样的问题和话题,绝对不是一件想要如何如何的苛责或者压榨的意思。只是想明白了一件事,你不想忤逆生活本来的颜色滋味,那么就着生活的模样顺势而为,如果你想要有点精彩和自我,完成点不一样的花样,那么就痛苦吧!在清闲的时候挤兑自己压榨时间,干心中想干的事,哪怕只是一点点,你也要相信水滴石穿,如果不干那么一切都是废墟。哪怕自己很讨厌很困乏也要逼自己抽出一缕丝的力量来联系缝隙里努力和挣扎。
只要你觉的非做不可,只要你愿意一点一滴,那么一切像是你的一部分,慢慢成为,也就养成了。像那石头缝里的小草,管他压力有多大,我只有一念,我要生长。而当你发现生长的力量很小,压力很大的时候,也不要气馁,只要你坚信时不我待,慢也是长,做就在动,终有一日可以看见石头之外的天空,多么辽阔。
自责也许真的没有什么用,怨怼生活更是自我的折磨,不去接受自己的断断续续,自己的七零八落,只要还在坚持就有希望!这样的一的希望会帮助你成为你想成为的模样,只要你时时记得你要成为的模样,只要你接受生活所有的琐碎和凌乱而你心不乱。
不要觉得一日一点慢,不要觉得干活需要机会,在练习的日子里所有的一切都值得被历练,哪怕那么渺小,其实是千舟已过万重山。
我们总是让借口排队为人生买单,却无视眼里无时无刻在排队的践行,热切的需要你接见。
那干活的借口,休息的理由有时候真的微不足道。想想壮年,想想老年,有时候觉得不辜负是人生的真谛,不辜负也包括梦想,不辜负你千里跋涉构想出来的梦想,也是一个不折不扣努力实践的理由啊!
冬天来了,因为天冷想要赖床,常常会想起几则故事,说出来大家一起接受。
一个平穷的画家,在冬天住进了一个温暖无比的小民宿里结果次日他就退房了,说住不习惯。其实是内心的恐慌,他觉得自己应该在寒冷里创作生活的疾苦,岁月的疼痛,生命的刻骨,而非那些冠敏堂皇,舒适温暖,闲逸飘扬的场景画。于是他撤离,去一个又冷又冰的屋子,继续自己的创作。
忍字的解读,有人说是心上一把刀,有人却觉得是在燥热的时候主动靠近火堆,叫热来的疯狂,平静自然有生。向死而生才能更好的活,也许向艰难而行才能更好的存在,只要心里还有一个梦在呐喊,那么坚韧地寻求人生的意义变得必须,变的自然。所谓舒适区,所谓顺境而为,不过是将生活里那些看似疼痛的事情变得安静平和的自然而非惊心动魄的不得已而为之,或者勉为其难。
在诚实面前,我们只要真实的呐喊出我还有梦想要去也追,不管我是不是追风的少年都将一如既往坚持!那么梦想并会生出翅膀给予充满希望和坦荡的你。
给借口让个道,也许你就在每一次借口来去之间完成了你的细微,接受生活的每一次安排,并把你的梦想见缝插针的安顿,那么生活也变得诚恳而灿烂。不信?你试试给借口让条道,你并海阔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