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恰饭了冒”一句普通的让人几分生厌的问候,萦绕在我耳边不知多少时光岁月,如今它悄悄的不告而别。
我对此由来不甚体会,偶尔老人的絮叨勾画出了几笔枝末,他便感触颇深,晃如昨日。但于我而言认为那是些老掉牙的事。
乡下曾经那一块块散布的田地仍如豆腐块一般镶嵌在那里,到了季节便会传来枯燥乏味的机器声。久远的那些声音和画面存放到了不起眼的角落,心血来潮地拾了起来,便会感觉到甜甜的失落感。
即便如此有心意,仍然难以接续老人皱纹里篆刻的故事。我想大概如此吧!总不能无病呻吟吧!
时光的年轮,转去着万物的消亡,也转来着新的到来。他们之间的故事有相干,也有不大相干。相干的部分成了理所当然,不大相干的部分往往苦情动人。
当你感觉到“你恰饭了冒”离你已远去时,你才觉得那部分不相干才是如此甜甜后的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