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读了张德芬的新书《我们终将遇见爱与孤独》
便在思考一个问题:是不是太常常陷入受害者思维呢?
在和导师相处中,我想这一点是存在的。
我心底里一直有一个期待:期望老师会很定我,鼓励我,支持我,就如师长一般。然而现实并不是如此:导师他自己有自己的性格,他的本来面目就是那样子:喜欢拿别人的短处来开玩笑,喜欢被仰慕的感觉,不允许他人挑战他自己的权威。
上面的每一点,都不符合我的期待,这样我相当失望和生气:为什么他就不像我想象当中的那样的存在?但是反过来想,每一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老师也好,我也好,有自己的个性和情绪。就如老师约大家吃饭,期望的大家都去,然而呢,我就挑着不干了(并没有顺从老师的期待)。
这样子想,老师不符合我的期待也是十分正常的,不是吗?
想完这些,我真的认为要好好去识别这个受害者思维:它可以让我逃避自己应当承当的责任,还可以去博取他人的同情;然而一切都没有改变,因为它就是我们用来逃避改变和行动的。
对于我来说,这真的有用吗?一时的吧,在疼痛十分难耐的时候,给了一点喘息的机会,然而止痛药效果过了,一切如旧,并没有任何实质性的改变。这样子只是一而再而三的让自己重复受苦!
而且再想想早就如今的受苦,其创造者是自己!
自己在无意识中选择,一路的走来,然而走到了现在这个终点,却发现自己莫名其妙的就走到了,对其中的过程一无所知,便很顺其自然的认为别人的问题。
然而,这个过程中的每一个十字路口,转左还是转右,前行还是返回,都是我自己做的选择,更正确的说是我在我自己的习惯模式下选择了的,最省力,但是最不过脑,用自己习惯的方式走下,然而这个习惯模式在以往的经历中,已经一而再再而三的证明了它是无效的。
要去真正的意识到,首先要自己想要如此做
习惯,养成了,就是一个很简洁的途径,对于我的大脑来说。然而,习惯,适应的是过去的我所处的情景,并不一定适应当下的我,肯定不适应未来的我的使用的。吖,原来做到与时俱进,就从习惯这一点上,就如此的不容易!
跟着就要识别自己在干什么:有自己的边界,成为自己;守护自己的边界,尊重他人的边界。意识到一个死循环,然后跳出来看,然后摆脱对他的习惯。
“那些内心很不平静的人,有些事太过在乎自己的感觉。感觉一不好,就马上想要摆脱,甚至会立即责怪、怨恨那些让他感觉不好的人、事、物。感觉很好时,就自我陶醉,而且恨不得永远停留在那一刻,不要离开。
太过看重自己的感觉,无法和自己的感觉拉开距离,因而不能承受、接纳各式各样不同情绪的造访,可能是很多人当下最需要修习的重要功课。”
当看到前半段的时候,就写下了:在自己和自己的感觉之间留些空间。和作者的想法不谋而合,这种感觉很神奇。我想也跟作者在前面的铺垫很有作用:她在前面写了很多关于越在乎越是做得不好的铺垫——越在乎,越是分不清自己和所在乎的东西之间的界限,对物件的评价,就变成了对自己的评价。对自己的评价,对于我来说,是在乎生死的,所以糊里糊涂的认为对物件的评价等同于对自己的评价之后,那可是在玩命的事情啊,然而越是分不清自己和自己所在乎的东西,越无法看清楚所在乎的一切。
就如同我自己,我确实很在乎我自己的感受,我很敏感,感觉自己很容易受伤,我总是打开着那个对伤痛的开关,吸引着外在的伤痛来挂钩,一次又一次的疼痛自己;然而我从未很认真的,像对待朋友一般,跟感觉保持一些距离,让我好有个机会,认认真真的端详这来来往往的各种情绪,去了解她的脾性和特点,从而才能接纳她,而不是在想象中满足自己的臆念:认为我知道她是什么了,就以最快的速度躲避。然而我从来没看清楚她的样子。
keep distance between me and my emotions
我想一切之间都有一定的空间和距离,才能造就如今的世界的平衡:若是太近了,近得不分彼此,那就无法区分我和你,或者我和它。
下次,遇到一个情绪的造访,先不要急着走,试着保持些距离,看清楚了,然后好好接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