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天开始写《萌芽》(暂名),这是一部长篇小说,应该归入阳澄湖乡土系列小说吧。小说反映上世纪七十年代农村在封闭的社会里,社员们在大队党支部书记张一宝带领下,悄悄地做副业,但是也有人思想保守,向公社领导打报告,说张一宝书记是走资本主义道路,公社领导不问青红皂白,召开社员大会将宣布撤销张一宝书记的党内外职务,这时全大队社员们却不干了。
现在的农村已经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大多数农民都富裕起来了,过上了小康生活。但不能忘记上世纪七十年代,农民们是如何与天斗,与地斗的。为什么我不写当代农民们奔小康呢?这个也可以写,或者留给以后写,我写七十年代,一是我熟悉那样的年代,知道许多乡下的故事,二是那时农村实在穷,穷则思变,这就是小说需要这样的场景,容易出现故事高潮,因为矛盾迭出才能让小说出彩。
现在农村只要符合法律,你想做什么就可以做什么,比如你在地上只要不种鸦片,种植其他植物都是可以的,但在七十年代却不行,只能种植水稻、小麦和油菜,其他作物都不行。有一年,某生产队种植了二亩多甘蔗,被大队发现后把甘蔗全部拔掉了,生产队长还受到了处分。《萌芽》就是这样的故事,很像凤阳县小岗村第一个承包土地,有人赞成,有人反对,我设想的主线应该就是这样的,按照这样的线索写下去,展示那个年代党员干部和社员们的精神风貌,以及那个年代风风雨雨的故事。
倘若没有爱情的小说缺少生动,我觉得这样的说法成立。所以在小说里我会穿插男女青年的爱情,对幸福生活的向往和追求,面对金钱和权势,演绎了许多现代人不可想象的爱情故事,那些来自最真的爱情,与当下农村青年的爱情完全不是一样了,而我是赞美从前爱情的,从前的爱情可以山誓海盟,而如今的爱情,哎,不可说,不可说。
这一二个月,我一直在写散文,这样可以保证简书每天日更,我在简书一更是散文,还有一更是小说,这倒不是任务,而是一种激励自己的较为美好的方式。我喜欢这样有规律的生活。现在我已经有三百篇散文待发,这么说吧,在简书每日一更散文可以发到明年5月底。所以,我可以静心写小说了。现在我终于可以写我喜欢的小说了,小说是一杯酒,我想喝酒,我愿意醉在小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