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观历史,苏自乌台诗案后一路被贬,漫长与孤独的贬谪没有停止,但他熬过了痛苦,渐升佳境。贾谊自从被贬至地方做太子导师后,被提回中央时,他已熬尽了信心,最终结听天由命。由此可知,当人处于旧境界的边缘,已接近自我能力与忍耐能力的极限时,被受环境长期的身心挫折,最终提升至一新的境界的过程可称做“熬”。
“熬”能通过对身心的躁打击,使人丢弃亢余的奢念而发现自己人生的真正追求。贾谊在由辅佐皇帝的太中大夫,被列外放至长沙王处做太傅,年少才高的贾谊经多年调离中央,贬谪途中他因旅并气地低湿而哀伤,因福祸不可知,途不顺而放弃原先激进功利的理想,转而认为对身外物的追求终会欲求不得,而明确忘我宁静为其真正追求。由此可知,“熬”是在人对事物求不得,将要达到能力极限,并用意志奋力支撑时候极人力支撑时的状态。引发了人对自己追求的目标产生自我怀疑后,分析自己追求此目标的成败得失,审视各目标背后的动机后,根据实验得出的结论,从而通过“熬”明确或发现了自己真正的人生追求。
“熬”通过时间的漫润以及在人生低谷时煎熬中,周围人对自己的态度,了解他们的交友初衷,从而更有效的筛选伙伴。苏轼原为知州,在顶峰时期,章惇和王安石与其同为文坛挚友,在乌台诗案后苏轼被贬后的漫长煎熬中,章惇因其才高对自己的前途有碍,怕被苏轼一案牵连,而上书哲宗加长了苏轼的贬谪路程,使苏轼对其失望。同时,苏轼的政敌兼好友王安石却在乌台诗案中为其辩护,“岂有圣世而杀才士者乎?”使苏轼发现了其待人的真挚,从而在之后的贬谪中找到了依靠。可见在人生低迷的时期,“熬”把时间拉长,将有利条件减少,团难加重,使想帮助自己的人重重受阻,筛选出真正的友谊,从而在之后的人生旅途中更易确定可以解救自己的人,以及发现共同提升境界的知音。
“敖”特有的浓缩性和扩散性使文化传承度降低,其影响力加大。从象形文字的繁琐到小篆笔画删减,在书写便利的同时单字结构减少了亢余的内涵,而更直观地显现出其本意,如“慧”字,“彗”为清扫,“心”为内心,能自我净化思想的人被称作“慧”者。可见“敖”的慢热抽走了余的水分,使文化留下精华,使其更具感染同化的能力,并使文化更易扩散和传承。
“敖”有将支撑食材结构的组织软化的功能, 还有使生物失活的作用。提示我们要坚定理想追求,在“熬”的过程中增强韧性和生命力,方能熬过人生低谷。当今时代事物变化节奏快,使人生轨迹的起伏更加频繁,使人过早的经历“熬”的痛苦,启示青年应当提早在“熬”中培养自己的意志品质,方能有所大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