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老病死,每个人必经过程。
没有人会常谈起这个话题,照我的理解,更多的人还是避讳这个话题的吧。
再说,我也是个胆小的人。不常谈起。
你怕死吗?
最近一次是清明节小长假,我的闺蜜复活节的时候突然问我:你怕死吗?
有些不知所措的我…
“应该怕吧。”本来我对这个概念是模糊的,我不知道怎么去回答这个问题。但是这几年思考的多了,也会逞一时口快说出来。
我闺蜜说:她不怕。只是放心不下孩子。
我先是一怔,后来发现我们原来这么疏远。她告诉我答案的时候,轻描淡写,甚至让我怀疑她就是随口一说。
当了妈妈的女人,都是从鬼门关走一趟的人。也是直面惨淡的勇士,本来女人是比男人更勇敢更有忍耐力。
有不少男性尝试过生孩子自己能承受几级痛,我在朋友圈看了我一个女性朋友的爱人,一开始特别不屑一顾,觉得女人总是放大自己的勇敢,而后视频中记录了全过程,这个男人涨红了脸,要求护士赶紧停止。
当然,我也不否认,可能有男性忍痛能力强于女人,也是因人而异。
胆小的话,怕疼怕死怕委屈怕一切
很大程度说,有几年我的生活过得真是无所畏惧,我根本不知道自己是谁,也认不清自己。一切都是盲目,我以为的。
直到有一次机会,去蹦极。同行的三个人都不去,当中也有异性,对方也直言表示不敢
然后只有我一个人坐缆车去了,买了票,身上所有物件都寄存在朋友手里。本以为半个小时就结束了。
没想到这个蹦极让我排队等待了两个小时,期间狂风阵雨也是让人虚惊一场,我看了无数人被推下去,各种惨叫,狼狈。
当时后悔没有手机能记录下这一段段视频。其中也不凡主动跳下去,还要求给自己拍照留念的。
那时候我也不知道,自己到时怎么样,等得有些不耐烦了,在打算放弃的时候,安排我跳了!
有些开心,终于轮到我了。也有一些惶恐,我是不是也会被推下去。当然,我也要求拍照了。最后没要照片,那副怂样子,不敢直视。自然,你们肯定知道结果,我是被推下去的!
“教练,你别推我下去?”
“那你自己敢跳吗?”
“你让我酝酿一下,我可以的!”
“好,双手张开。整个脚前脚掌露出水台,朝右看,给你拍照…”伴随着“啊”我就下去了。真是措手不及,防无防备。
蹦极结束,我去找朋友们。茫茫人海中,我也没手机,兜里也没钱。然后跟买冰棍的人借手机,一点都不好商量。还是游客中问了几个人,有两个一起的,我说明了缘由,给我借了手机,找到了同伴。
第二天,我浑身疼,只有脖子以上听话。其余下半身感觉就报废了。不听使唤的阵痛,我隐约回忆,我下去之后,一直试图卷腹挣扎让自己适应,后来发现全是徒劳。
最后,直接一具吊尸,甩来甩去。整个头发盖住了面部,我已经泪流满面,也没有叫。不知道什么时候听下去,有个东西戳了我,上岸了!
我问师傅:我是不是特别丢脸啊!
师傅说:丢脸啥,我一直看着呢!从头到尾没叫一声!
“快松手,裤子要被拽掉了!”我这才缓过神。因为下面是个河,有师傅划小船接应蹦极的游客。待上岸起身,我也假装什么事也没有去找同伴了。
着实虚惊一场,自己的狼狈,内心动态一点未落的一吐为快。再后来的生活中,我明显的发现自己做事变得克制了,知道怕了。
原来被推下去那一刻,我距离死亡很近。至少我自己是这么想的。会害怕,我还没过够,还有事没办呢!
《背叛》男主求死,给我的震荡
前两天看完了这书,里面有四个人死了,男女主和男女主身边各一个朋友。而死因多少跟男女主有间接关系。
而最震撼的是,男主求死又不能自杀。自杀是不体面的,求解脱需要别人帮忙。
如果没有旁白描述,我想我是不太可能理解那个层次的痛苦。我又想起《十三邀》里那句话:“我庆幸自己是个普通的人,可以开心难过。天才的痛苦在我这里不存在…”
书中为这次求死是这么铺垫的:
一个把自己弄进监狱坐牢的人。
我们每个人在别人那里都有一面镜子。只是我们自己心里可能知道或者不知道具体映像。
1000个读者1000个哈姆雷特,有的人我们只能敬畏,而不能达到的境界。
最后解决办法,本来已经达成一致。而老人没有让男主这么痛快,都按照自己的思维来。给了重重一击!
人本能的主动的求死,死的体面,死的合理。可以说,整本书里的四个死亡角色都是主动求死,放弃活着的。
临终关怀
对于临终关怀,我不懂。我也不知道距离死亡很近的人是否需要。前几天听说我叔叔罹患癌症确诊,一大家子人瞒着,他以为是小毛病。我一下心里失重无以复加,我是不能面对这个问题。
叔叔的孩子最大的跟我一样大,还有一个90后的弟弟,深深早些年就没了。突然,让我更加珍惜我的父母。
人是要有准备,知道自己死期的。
这也是我今天想说这个话题的缘由最后理由。其实也是很浅的聊聊,还是因为那本未看完的书,因为每句话,你想重复千万遍:
凭借我目前是没有办法去思考讨论这个问题的。我回想在我18岁前接触身边接近死亡的人,我是无助茫然的:21岁,不到四十岁,我的爷爷。后来奶奶去世的时候,我不在家没有告诉我,是后来才知道的。
你问我准备好了吗?我有点慌
我还有一些谈不上的舍不下无用的东西,谁会帮我,又要怎么处理。那搁置一半,我还以为有漫长岁月可以:慢慢来,的事。
而饱经风霜的父母,看起来让人放心,而内心真正又有什么心事。每当我跟母亲去回忆哥哥的事,看着母亲的样子,我就不做声了。
母亲眼睛湿润了,悲怆的撇着嘴…我眼睛有些酸了。感觉自己有些残忍,毕竟我那时候年纪太小了,还不太能理解太多的事情。
我们能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