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6-13
《一》
好几日不上博文,不写些什么,感觉总是粘粘的不爽,就像在梅雨季节闷热潮湿,烦烦躁躁。今日得以染思,总能在己身的博文原创添加标点。有时上博文非满足己身的欲魂,也非应对路人的评观,胡乱的涂上一笔,或是到什么偶页去盗用一行,真正己身的原创却不见了,却讥笑我的笔了,讥笑己身的诗文竟上了别人偶页,成了别人的心得心语,还广播的讨论议贴。也难怪,大家贴来贴去的寻些开心,也非是一壶的劣茗,总是有丁点的味来,香的苦的总待己身去品。
今年上海的梅雨甚是梦幻,与往年的甚是不同。可能是5.12缘故,也可能遇大球的海岸渐暖的缘故,老天常常变容,时下节气的倾盆,时下绵绵的细雨,时下断点的滴滴……气层阴厚、闷热,到处是湿湿的街面,或干或潮的泥土。唯得一晴日,却是炎阳高挂,汗流浃背。前几日终于出梅了,城里的街面和弄堂里已感觉有丝丝的风意,空气也清爽了些许,就是担怕连连的高温会死缠着……
“呵呵……总算出梅了,到浦江去吧。”好友白鹭在话筒里兴高采烈。
好吧!既有这等的雅兴,那就去吧。
我和好友步云、白鹭、扬扬一行四人,租了艘游轮,从浦江的南浦大桥向长江口方向的杨浦大桥来回的折腾。此时已过黄昏,西边的天上,灰白灰白的没有一丝云彩。联想秋天那色彩浓郁的云,那湛蓝湛蓝的天,还有那金黄金黄的夕阳,唉!夏天就是夏天,除了灰白还是灰白,那梅雨,那般烈般烈的炎阳,让人总感觉在低低的天层下行走。
“呜哇……你干什么要扭我?我打你!我打你!”白鹭和扬扬在游船上扑打扑打的嬉闹。步云在船舱里忙着他的手机信。只独我站在船头,遐想这夏天的灰白和秋天的金黄。
游船在泥黄的江水中浮浮沉沉的行驶着,江上已不见多多的万吨轮,也不见去外地的客轮,只看见很多五花十色的游轮和大屏幕的广告船,江的上空是广告的飞艇慢吞吞慢吞吞的移动,摆渡船穿梭着来回江的两岸。两岸已然都是繁华的一片,一边是古老的万国建筑群,一边是新时代的高楼大厦。东边是绿荫的滨江大道,西边是熙熙攘攘的人筑外滩。泥黄的江水,迎着船头翻溅着浪花,簇拥着船体向前滑行。江面偶尔飞过三三二二的海鸥……
当游船驶近杨浦大桥时,我突地看见右首岸边的码头上正摆着从外白渡桥整体移过来的英国造铁桥,几个工人趴在桥上用榔头敲敲打打着铁桥的身子。曾有人说:这么破旧的桥不修也罢,再造一座不就得了?而且还省钱的。唉!也不知说这话的人真的不懂还是假的不懂,再造一座不就造掉了历史的,再仿的桥可也是赝品啊!敲敲打打可是历史的真迹耶!
游船要调头了,看着船体慢慢的慢慢的在江面上绘画一个半圆,泥黄的江水在半圆里翻翻滚滚的卷起阵阵波涛向四周扩去。再抬头看看头上的铁桥,好似一条长龙横架在江的两岸。听说这是亚洲最长的斜拉桥,和南浦大桥遥相呼应。中国人真的伟大!
就在此时,游船的扩音喇叭上播放起张学友夕阳醉了的老歌。
“夕阳醉了,落霞醉了,让谁都掩饰不了……”真绝!什么歌词不能写,就偏偏写“让谁都掩饰不了?”曲的末尾是“靠近”而且收的很干脆。呵呵……写得真的绝呀!掩饰不了的靠近!靠近夕阳!靠近黄昏!靠近边岸!靠近你我的是不是呀?!靠近了就什么都掩饰不了啦,真掩饰的那是--可怕。
忽觉有一软绵绵的肉体撞了我一下,回转身一看,我的天!竟是好友白鹭,而扬扬躲在远处,双手拱着喇叭状套在嘴上叫着“靠近!靠近!”
“喂喂喂,你瞎叫什么?”我抬手指着远处的扬扬,回头看了看低头的白鹭
“你你你……这年纪还调皮?还穿着这么露,这里可不是什么派对的!”
“是吗?”白鹭抬起头,诧异的皱起双眉,脸上的二片霞更红了。“我们今天来游江不是派对吗?”说着,凑近我的耳根说:“你喜欢我露的对吧?我是给你看的呀,嘻嘻……”
“你疯掉了!”我连忙推了她一把,看着她泛红的脸,紧忙转过头,哟!天边怎么也是一抹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