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大多是爱整洁的,也许部分因素是天性使然,更多却是世俗要求女人应当如此。世俗很容易接受一个邋遢的男人,甚至有语说道,太过整洁的男人非娘即gay,似乎整洁是女人才有的权利。
至于这权利何时有的,想必远古时期,男猎女摘时便已形成,男人以力量著称,女人则以善于操守家务为人称道。所以世俗对于邋遢的男人无法容忍之时,不会要求男人改变自身的生活方式,而是转而劝说,赶紧找个女人吧。
可见,自己邋遢是女人的不是,自己老公邋遢更是女人的不是。女人身上肩负着全世界的清洁重任。换言之,女人肩上扛着全世界的臭袜子。
然世俗何以委如此重任于区区弱女子身上?奈何女人生来皮肤白一点,细一点,身材凹凸有致,走起路来婀娜生姿,发间如沐春风,眼梢欲说还休,唇角两靥生花。若那春风上飘了点头皮屑,眼梢沾了点苍蝇屎,唇角挂了些饭粘子,想必任其天生丽质,也是美不起来的。女人担负着美丽的重任,这美美到古往今来让千万诗人作家艺术家夜不能寐,日不能食,成就众多文化名篇名作,成史书之一笔绝唱;美到古今中外上至王侯将相下至黎民百姓都为挤那石榴裙下一席之地相妒相杀,揭露人性之贪婪与丑陋。
女人之美本是天地馈赠,只需好好珍惜加以整洁,昂首挺胸以自信,低眉颔首以娇羞。然天地对美的给予非公平的,对比之下就有了丑,丑了的想美,美了的想更美,遂滋生了对美贪婪的占有之欲。世俗将天地赋予之美加以人为改造,隆胸填臀,扩眼挺鼻,女人大多天性胆小,指尖留了点血便楚楚落泪的不在少数,然而当她们躺在割双眼皮的床上,女人,乃是世界上最勇敢的生物。一眨眼的功夫,有钱享受这项技术的人都长成了一个模样,在一个分不清美丑的世界里,徒留下又穷又丑的人望洋兴叹,感慨命运不公。女人的美,遂成了一种可克隆的实体参照物,成了一种假象,实为世俗之悲。
然改造的女人之美已不赏心悦目,是否便毫无价值?其对于经济发展的推动作用仍旧不可小觑,如此看来,女人对美之贪婪,硬是为自己贴了一张生硬的假脸,两靥再也不是生花,而是生得一身铜臭。
于是,那些又丑又穷的人可感激自己因为穷至少能保持一张真脸,与世俗之美不一样的脱俗之脸;而那些穷却美的人更该感激,自此,尔等将是天地间的尤物。
天地赋予女人之灵性之美,无需加以改造平添了太多市侩之气,俗不可耐。美与真不可分,唯好好爱惜,好好打理,真已是美之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