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愈之路和椰岛晓露丨写给自愈之路的第2封信

自愈之路:

你好!

有人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又有人说:“如果没有婚姻,爱情会死无葬身之地。”

今天想与你说的一个话题是:老了,还有爱情吗?我得承认,在我这里是不解此题。我竟然不解此题,我还说此话题,岂不是耍赖?为了补偿,我说说初恋,说说《恋祭》的出现。

《恋祭》出现在这个世界上,肯定是有它的理由的。它已经在这个世界上活了30年,然而,这30年里,你竟然也不知道!因为,见到它的人并不多!

第一个见到它的人是我,我也并不是一次性完完整整地看到它的。30年前,1994年9月10日的一两周时间,在宿舍里,每天夜晚,在宿舍关灯之后,我躲在被子里,左手打着手电,右手拿着笔,在稿纸上一笔一笔地写成。那时,我与你住同一宿舍,不知道那时我是不是好朋友了。反正,我没对你说起这件事,你也不知道这件事。我的写作冲动是如此强烈,我的忧伤是如此浓重,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一字一字的把当时的感受写下来。它原来有99节,现在在喜马拉雅音频播出合并成为6篇。为什么会有99节,而不是100节,那意味着这个关于初恋的幻想,并不是一个完美的故事。白天,我们都在上课、学习或读书,根本没有完整的时间,而我又有点害羞,我无法正襟危坐地写这种怀春之作,于是,躲进被子里写作就成了我的状态。我的心底仿佛压抑了很多想说的话,我始终找不到一个意象来表达!终于,有一天,“一枝白头的芦苇”跳入我的脑海,就这样,6000多字的《恋祭》写成了。它完全是拼拼凑凑而成,但我也得承认,我现在又活了30年,我再也无法写出这种一气呵成、情感饱满的文章!它是散文吗?不是。它是诗吗?也不是。它是散文诗吗?我看也不像。30年前,我把它定为散文诗,现在我不知道它是什么,也就暂定为散文诗吧?散文诗到底写多长,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文章写长写短,要看作者的情感和想表达的内容。

第二个见到它的是四川《散文诗》杂志的编辑天漄。我向四川《散文诗》杂志投稿了,编辑天涯亲自给我回信,她觉得我写得太长,叫我修改,最后,《恋祭》的部分章节发表在这本杂志上。我似乎也没有对你说起过,是吧?

第三个见到它的是盈盈三千树。那时,我是“校园之声”广播编辑,她是优秀播音员,临近她毕业,我把《恋祭》抄录稿交给她,希望她制作成录音磁带。后来,夜深人寂时,盈盈三千树制作成录音磁带的母带,翻录了两盘录音磁带。

第四个听到它的录音的是事主。他得到了翻录了一盘录音磁带。我们没就《恋祭》的内容有过任何交流。也许他懂,也许他不想懂,总之没有交流过任何一句话。分分合合,起起伏伏,那些青春的情节流落在风中!

本来,它只是一段文字,它也没机会见诸人世,可是,我在千天班命题写作练习出过一个题目《擦肩而过》,偏偏桐馨悦写了一封信,引出我的一些思绪和恋旧。我与盈盈三千树就有了一些交流:

我:有个想法,把以前的《恋祭》再录一回,可以吗?以前的磁带早不可用了吧?

盈盈三千树:这倒是极好的。

我:专业你负责提高。

盈盈三千树:你把文档发给我。

我:我负责任务驱动你。也算青春过一回。

盈盈三千树:要去备课了,回聊。

……

经过商量,《恋祭》合并章节的事她自己把握。很快地,盈盈三千树把第一节音频制作出来了!第一节音频制作分节内容太少,音频很短,有近5分钟内容。我叫她把内容分长一点,她同意了。我只分享给挖坑七仙女群和三平姐姐。三平姐姐的回复很热情:“昨晚困极了,10点就睡了。四点醒来,点开链接,盈盈三千树温暖美好的声音灌进耳朵,才女你的诗文的每一句话语震撼着我。30年前的美文,已显露出你的才华,感受到你的真诚和深情,使我更加不奇怪你现在的优秀和热情。我似乎看见一位情窦初开、爱意深切、痴情发癫的妙龄少女,在深夜的床头,向心中深爱着的男孩诉说着自己的迷恋,我听醉了。姐姐冒昧地问一句:这个男孩就是你现在的爱人吗?”

我想喜马拉雅的播音音频都发出去了,文字还不得见世面吗?于是,发出了《恋祭之一》的文字。

兔子的幸福生活留评:被老师的温情浸润,滋养,向老师靠拢,也保持着自己的节奏。

沐静留评:你是前世穿越而来的诗人,踏歌而行,你自悠然。

阅己一悦己:我读到了一首优美的散文诗。

三天时间,盈盈三千树把稿件分成六节,音频制作出来了,我也就发完《恋祭》的全部文字。

《恋祭之三》发出后,我己把《恋祭之一》《恋祭之二》《恋祭之三》的音频听了无数遍,一次次泪流如注,没有谁比我更清楚,一字一句后对应的是些什么场景、什么人物、什么事件,而且,也没有谁比我更明白,那些字、词、句给我的心灵冲击有多大!于是,我写了那首诗《我以为》,部分解释了《恋祭》的出现原因----

我曾经以为

我把你藏得很深很深

深得连我自己都忘记自己

我曾经以为

我把你藏得很深很深

深得我忘记曾经藏过东西

我曾经以为

我把你藏得很深很深

深得没有人打听你的踪迹


在绵长的孤寂里

我假装欢乐

从不让自己想你

在哭泣的梦里

我咬紧嘴唇

从不叫你的名字

在微信朋友圈里

我也故意漠视

从不主动拜访你


一封悦的信

己经私密了的信

让我破防

我得承认

人生己经过半

结果还是没有忘记你

我想终我一生

我还是无法忘记你

《我以为》发表后,你给我私信:是不是这久心情很不好?身体好点没?我知道,你奇怪我怎么这样神叨叨地写作和发表这些文字,其实,这是旧作新发。你也知道,我们己经过得这样艰难,只剩婚姻了,怎么可能写出这么些初恋的文字?相识30年,你的优点之一就是:只要我不说某些人或事,你就不会询问,极大地尊重和包容我!谢谢啊!

《恋祭之六》发出后,你又留评:荡气回肠的语言,情真意切的表述,让我泪眼婆娑!得也嘘嘘,失也凄凄!要而不得,得而不惜,这也许是生活的常态!珍重,我的挚爱!

《恋祭》文稿录完后,我与盈盈三千树又有对话:

盈盈三千树:全部录完了好像又重新走过一遍。

我:全录完了!真棒!又走一遍。

盈盈三千树:我反复在听。总是有很多地方觉得处理的很糟糕。你觉得跟你的心境吻合度达到多少?

我:比30年前好很多倍!80-90%。等我找到磁带再对比。

好了,我己了补偿性地说了初恋,说了《恋祭》的出现。我知道,你老了,还有爱情:老念那么优秀,你们相濡以沫地走过半辈子,真是不容易!你们会越来越好!我坚信,好人有好报!

当我读到你的《痛与乐》,我了解了你的头痛----

忽然之间头就疼痛起来,脑袋里的血管似乎在竭尽全力地跳着舞,血液不停地在血管里晃动,一阵潮汛过后,另一阵潮汛又蜂拥而至,没有退潮,只有一次比一次更汹涌地袭击,是那么的无情、那么的毫无人性!挣扎着找到药,吃下,躺在床上,毫无办法地任由血液在血管里肆无忌惮地跳来跳去一一只希望药物能迅速打败它。

整整23年了,我自己都不相信我的忍受能力和求生欲望怎会这么强!我不明白,我的头痛怎么就这么执着一一经历了钝痛、阵痛,钻心的痛,收缩舒张之痛,经期偏头痛……它还是死皮赖脸地不愿意离我远去,还死乞白赖地缠着我。太阳酷热,我的头皮会经历“泰山压顶”的疼痛,大有孙悟空被师傅念紧箍咒般让人难于承受;寒风肆虐,血管就阵阵痉挛、似破非破地震颤着,无视主人的存在;睡不好,劳累过度之时,头就不止疼痛那么简单了,它还会让我视觉模糊、脚站不稳、不敢睁眼、不能走动、翻肠搅肚、恶心呕吐……最让我痛苦不堪的是生理期头疼:经期前一天和后两天,头皮就像被拉到局限那样紧绷着疼,下不了床,吃不了饭,睡不了觉,有时连话都懒得说。厉害吧,我就这样忍受了23年,叫天天不应,喊地地不灵,到处行医,四处问药,可就是没有明显的效果。但不管怎么疼痛我总会告诉自己:生而为人,活着就好。

你知道吗,我也有十来年的经期肚痛的折磨:月经量既多又时间绵延,一月下来,经常弄得上气不接下气,衰弱得路都走不了。我特别恐惧上班来月经,简直无法控制地疼痛让人手足无措。如果经期是周末,我还可以在床上躺两天,度过两天生不如死的日子。晚上疼痛的时候,跪着、趴着、蹲着、读书、听音乐,完全无效!长夜无眠,我无休止地在网上查找止痛的方法:掐合骨、按穴位、按摩肚子、电脑算命……这期间,我看了无数的病,吃了无数的药,没有一次有效。俗话说“久病成医”,我竟然在网上找到了一个止血方:红枣炖黑木耳---一把红枣洗尽,炖一把泡发黑木耳。我照方子做了吃,吃一回好一回。后来,我自创一个方法:只要经期时间超过几天不止血,我就吃红枣炖黑木耳,再加一个鸡蛋,搅成蛋花汤。因为我相信,药食同源。后来,云南大理的有一个名医教我吃一种丸药,调理好了很多!真正治好了我病的是另外一个我的自创方法:蒸三七粉鸡蛋羹,我想到它是想到三七粉有活血化瘀的功效。蒸三七粉鸡蛋羹,我整整吃了两个月,再也没痛经过!我没头痛过,我只能理解你的痛,但还是不能真正地体会到你的头痛!当我读你这篇文章的时候,我正在热敷垫上理疗我的腰疼---一种弥漫的、尖锐的刺疼,我流下了同情你也同情我的泪水!咱们姊妹俩真是同病相怜!

你又说----

任何事都是一分为二的:头痛的毛病让我对生活充满了恐惧和不安的同时,也让我感受到了生活的无尽温暖:每当病魔降临时,我身边的亲人、朋友、同事,就会竭尽所能地用她们的双手为我撑起一片晴空,让我在痛苦中找到了生活下去的希望一一她们要么自告奋勇地替我上课,要么毫无怨言地帮我照顾孩子,要么亲力亲为地为我做饭,要么真心实意地给我送水递药,要么争分夺秒地送我就医……每当看到她们为我而忙碌的身影,我的心中总会感到特别温暖和幸福。我知道:头痛使我的身体有切肤之痛,但周围的人对我的照顾却让我的精神富足而充盈。

头痛中的痛苦,让我学会了忍耐;被关爱的快乐,让我学会了感恩。正因为有了这些痛苦和快乐的经历,才让我更加懂得如何去关爱他人、感恩遇见。也许,生活本来就是这个样子:有痛苦就会有幸福。让我们在痛苦中成长,在快乐中前行。

是的,痛并快乐着,这就是你的状态,你是多么豁达开朗、坚是强的人啊!庆水留评:“我很好奇:是什么样材料做成的你,有着如此坚毅的忍耐力,又有如此丰盈的灵魂!其实你在这篇文字中将这些都告诉了我,那么我还有什么理由不努力不珍惜!加油,我的朋友!”我来回答“什么样材料做成的你?”答案是:爱、坚持、韧性、乐于助人、善良……痛并快乐着,也是我的状态,但我差你还很远很远,我只有修炼!哦,对了,有个希望就是:老了,绝经了,偏头痛就不再有了!除此之外,似乎也没有办法!只能等待!哈哈,说了等于没说!

……

想说的话还有很多,下回说吧!

                      爱你的:椰岛晓露

      2024里3月23日夜11点20分草于洋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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