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们送回去让爷奶带带,终于可以稍息一下,把注意力收回到自身,补给下能量。
和去年暑假比,我的变化有2点:
一是对待孩子们上,吸取了去年的经验,不再把管教期待放在老人身上。原因是我发现了个事实,原来他们爷奶和我母亲没有太大特别,其实也是放纵,不够理智的。而且管孩子还需要消耗能量,他们不可能太上心,让孩子吃好玩好不产生冲突和睦相处就是最高标准了。
去年几个孩子放纵式地玩了一暑假(整天泡在看电视,玩手机游戏,看视频)后,我理想上今年并不想让他们回去,但还是无可奈何地让他们回去了,因为实在能量有限,无法顾及他们。
理想与现实总是难以兼顾。
自从认识到孩子是自己的,不能想着不在身边正好省事,让别人担起责任。
自己不能全然不管不问,把期待搁别人身上。别人既不会担起这个责任,也不存在去履行你的期待。
于是,这次我每天让他们传写好的作业照片,有时候鼓励他们的努力。每天给他们记作业分,用表格反馈给他们。不时提醒他们做作业练字。不定时分享自己的积极行动,比如运动,练字这些。然后给他们画点大饼,买点零食和运动用品拍给他们,如果谁达到了什么标准,这就是奖励。
有的我已经在做,有的是我计划中的部分。
距离太远,鞭长莫及,那我能做的就是用自己的行动,去感染和影响他们。其它的对他们太多的要求或批评都起不了什么作用,因为他们身边的大人和孩子,对他们的切实影响更大。
不期待这些一厢情愿的努力一定会有很大的效果,但努力去试一试,比什么不做要好点,至少我尽力了。
二是自己的行为上,去年的暑假,我一回来就是疲惫不堪,吃完饭就想躺下,人的身体能量被白日的劳动榨干得所剩无几,而且这样连轴转一个星期六天,所以基本上每天回来都是能量不足,情绪还特别郁闷,累啊,没有精神慰剂,苦逼的底层工作者。
于是我一回来,忙完就控制不住的追剧,周末也容易沉沦在这种自我娱乐的快感里。
能量被消耗太多,太匮乏了,只好采取自救的追求短时多巴胺刺激来续命。
今年因为人少,没人盯着工作,摸鱼和悠闲占了一部分工作时间,人虽然一天还是很累,但至少不会端了整个人的老底,上下班还能骑四十分钟的自行车来产生多巴胺,回家忙完,还点做点想做的事。不过前提得是,每天需要准时早睡,这时候的我不需要自律,因为每天到点了,人就困得只想啥都不想,睡觉。
除了第一点,对孩子们的远程监督是意识层面有了升级,以上的两点区别,其实都需要身体能量的支撑,如果一天的身体能量被工作过度榨干,我根本没有精力去管孩子们的情况,如果能量被榨干,我根本没力气去上下班骑车,也根本没有能量坚持每天做点该做的事。
原来有时候,根本不是我们自己不想前进,不想奋斗,不是我们想躺平,而是我们的精力被无情的压榨所剩无几,所以才开启那种躺平的自救模式。
事实上,有力量的人,谁喜欢躺着压抑住自己的强壮实力,而不愿意去爆发呢?
正是因为没有足够的力量,“体虚匮乏”,人才会选择躺平啊,接受自己的无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