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话]冠豸仙妲演义(55)

    第五十五回

 懵懵懂懂姗妹出春来店 糊糊涂涂任屠入枉死城

 

话说何豹遵照师父任屠的吩咐到野狐林带起他的两队兵丁气势汹汹地杀向春来客店。

何彪不知道何豹已损失两队人马,也按昨天商定的方案,带着自己的一队兵丁杀向春来客店。

午时许,两路人马把春来客店团团包围起来。

唐姗的亲兵使用清一色的钩镰枪,把春来客店的前后门守得紧紧的。这些亲兵虽然不多,但都是训练有素的老兵,临阵不退却,一点不惊慌。他们个个磨拳擦掌等待战斗,以便试试身手,出出风头,为唐家堡立点战功。

“师父!”何彪见师父突然出现,心中大喜,赶忙到师父面前行礼。他刚知道何豹损折两队人马时心里着实吃了一惊,现在见师父来了,心里立即踏实下来。

小安镇笼罩在一片肃杀的气氛中。家家闭户,店店关门,街上行人一个也没有。

面对敌人的包围,花雯心里一点也不惊慌。这些乌合之众,昨晚已较量过了。她看唐姗的唐家兵一个个毫无惧色地守卫着大门,就更心安了。

“姗妹!”神色自如的花雯说:“你领着唐家兵专门守卫大小门,打发攻门的散兵游勇去见阎王。我与月妹专门斗打何彪何豹,这次决不轻烧他们!”

“大姐,你放心好了!谁敢犯门,我便钩下他的狗头。”

花雯与月雯提着宝剑,开了店门冲到阵前,凛然站着。对阵兵丁见了如此娇艳美女,不禁“啊”了一声。

“何彪、何豹!”花雯手指着二何,“前次饶你们性命,给你们洗心革面的机会,你们却不思悔改,反而纠集兵丁,自找死路。来吧!姑娘这里等着送你们去见阎王呢!”

任屠见店门开处出来两个如花似玉的小姐,一时竟痴在那里,听花雯指责徒弟才醒悟过来。他定定神后,回头对何豹说:“徒儿,叫两个队长去打头阵!”

“是!师父。”何豹转身问:“哪位队长出阵?逮了娇娘重重有赏!”

任飞跳了出来说:“小将愿往!”那任飞本无十分本事,现在想立头功去野狐仙面前讨好,因此只把鬼头刀舞得呼呼风响,以此吓人。

花雯一挥宝剑,架住任飞的鬼头刀说:“任飞贼奴,昨晚你骗本姑娘家有老母妻儿,本姑娘才赦你死罪,叫你回家务农。今天怎么又来骗饭吃了?看来你不见棺材不流泪,不到黄泉不死心。好!本姑娘成全你!”花雯说罢,把剑一横,任飞的头颅便飞向一边去了。

唐家兵喝了一声彩!

何豹的四个队长见任飞被杀,四把兵器齐向花雯杀来,嘴里喊着:“杀!杀!”

花雯只娇笑着左闪右闪不还手。

四个狂徒以为花雯好欺,只顾放胆攻来。他们见花雯美貌,都恨不得一口把花雯吞了。

花雯见机哈哈一笑,一翻手腕,四朵剑花齐向四个队长飞去。

四个队长还未看清是怎么一回事,四条臂膊就掉落下来,整整齐齐排在地面上。他们丢下兵器,杀猪似地嚎叫着逃跑了。

花雯也不追赶,放条生路任他们自去。

唐家兵又高声喝彩。

这时四面包围的兵丁已吓得面如土色,屁滚尿流,一个接一个地向后溜去。不一会儿,这些混饭吃的兵丁已溜去一大半了。

何彪、何豹气急败坏地分途去拦截他们的兵丁,逃得慢的也被他们拦回几个。

“四弟上。”何彪一声喊,自己挥着钩镰枪杀向花雯。

花雯一挥宝剑,敌住何彪的钩镰枪。

何豹听了三哥一声喊,他也提着一把钩镰枪杀了出来。

月雯宝剑一闪,敌住何豹。

任屠看两个徒弟战不下两个美女,一挥长剑便杀向花雯,并叫何彪去支援何豹。

何彪一转身,滚向月雯。月雯却不急不惊,一把剑轻松地敌住两把钩镰枪。

任屠单战花雯。他以为不要几招,就可把这个娇娘逮回芙蓉园享受的,岂知这花雯奋起神威,狠杀几招,就把他的气焰压了下去。

唐姗见何氏的兵丁逃得差不多了,发声喊,便领着守门的二十几把钩镰枪,如猛虎下山冲杀过去,不消一刻就把何氏兵丁杀得七零八落。

任屠回头一看,见自己兵丁所剩无几,便叫声:“徒儿!撤!”

何彪、何豹听了,虚晃一招,双双跳出圈子外,箭也似地逃去了。

任屠带着所剩几个兵丁,也逃回芙蓉园去。

花雯得胜收兵。那负责膳食的亲兵便搞来酒肉,庆起功来了。

何彪何豹的败兵全都逃到芙蓉园。何豹吩咐兵丁把前后园门关紧,刀不离身,人不离园。

“师父,怎办?”何豹焦急地问。

“这两个娇娥厉害非常,只好去请我师弟任杀下山来助拳。他是清风观观主,生平义气,武功高强,我去请他包管会来的。今天,他们大胜了一阵,晚上自然会麻痹的;我们三更去偷营包管成功。你们快准备好!”任屠说。

当晚三更后,春来客店一片寂静,值班守门的也在打盹。这时只见四条黑影摸到春来客店门外。花雯、月雯及唐家兵,正如任屠所预料的,庆功酒喝多了,大家都睡得特别沉。

值夜班的是小姗姗。她打盹一会,便到院里转游,一出店门就发现四条黑影朝前摸来。

“谁?”小姗姗心里一惊,酒也醒了。不过今天大胜,心雄气壮,没把敌人放在眼里。她见黑影无声,也不打话,挥钩便杀。四条黑影且战且退,小姗姗乘着酒意,只顾追杀。渐渐地,四条黑影退到镇外草坪上。这时四条黑影围了过来,把小姗姗围在当中,四般兵器直往小姗姗前后左右杀去。

小姗姗情知中计,仍沉着应战。她想拖延时间,等待增援,可是浑身已湿透香汗,心里不禁焦急起来。二位姐姐到这时还不知道,再这样斗下去,不用说是要吃亏的,但我宁愿战死,也决不做俘虏。她铁下心来,抖擞精神,顽强地应战,可心里仍默祷着二位姐姐快来。

“哎哟!”何彪左臂上中了一剑,叫了起来。不过,这是轻伤,因此他仍继续围攻小姗姗。

围攻小姗姗的四个黑影,除何彪何豹外,还有他们的师父任屠、师叔任杀。现在任屠见何彪受伤,心中大怒,一看是夜行女侠便舍下小姗姗反手一招“蛇行剑”冷冷地刺向她。任杀也放弃了小姗姗,转而向她杀来。夜行女侠正要他们这样,这样才能达到为小姗姗解围的目的。

气喘吁吁的小姗姗感激地瞟了一眼夜行女侠。强敌被她引了过去,小姗姗可以轻松地对付来敌了。她甚至可以在攻打的间隙时不时瞥一眼旁边的高手打斗,看那出剑如电,收剑无踪的绝招。

夜行女侠的宝剑青碧光芒,出招收招,非常凌厉。别人出招都呼呼风响,夜行女侠的宝剑,一招一式都快捷无声,只有青光闪向敌人。转眼三十招过去,夜行女侠仍然轻松自如,而对方却已被杀得冷汗直流。他们早想溜了的,无奈被夜行女侠宝剑缠着,无法脱身。夜行女侠却误解了双任,以为他们是要顽抗到底,于是顿下杀机,一招“九连环”刺出,朵朵剑花直逼双任咽喉。突然,随着“哼”的一声,任杀的驴头已飞出十步之外去了。

任屠大吃一惊,乘师弟被杀空档,一转身丢下两个弟子,在夜幕的掩护下,迅速逃向芙蓉园。

夜行女侠也不追赶,只把宝剑在任杀的身上抹擦干净,也自没在夜幕中了。

何彪、何豹见师叔被杀,师父逃走,虚刺一招便箭似地逃进夜幕中去了。

小姗姗松口气,正要向夜行女侠道谢,岂知那夜行女侠轻功极佳,转眼已看不见踪影了。她愣一会,只好作罢,急忙回店。

此时,花雯、月雯已发觉姗妹不见,赶忙出店寻找,一出店门便碰上小姗姗。

“姗妹,去哪里了?汗津津的怎么回事?”

“大姐,二姐,我中了他们的奸计,被引到镇外厮杀。正在着急夜行女侠又来了。”小姗姗把刚才的离奇遭遇跟两位姐姐叙说了一遍。

“奇怪,这个夜行女侠处处帮助我们,而且都是最危急的时候。”花雯又像对着月雯又似自言自语。

“我们回店再说罢。”

“姗妹,白天胜了一阵,我们便麻痹了,很不应该。今夜来了劲敌,我俩都不知道,若非夜行女侠营救,可要吃大亏了。”花雯说着扫了一眼姗妹,“姗妹你去洗梳一下,好好休息一晚。明天好去他们的芙蓉园据点把何彪、何豹掏出来,以绝一坊大患。”

“大姐,二姐,这何彪何豹也厉害,怎么一下子就请来师父师叔?晚上会不会又去请师公什么的?我们也须防备着。”吃了几场亏的小姗姗变得精明起来了。她想,有什么样的徒弟,就会有什么样的师父,有什么样的师父,就必有什么样的师公。师徒都好色,师公决然好不到哪里去。


任屠一阵狂奔,逃回了芙蓉园。他喘一阵后,何彪、何豹也回来了。

野狐仙笑着迎了出来,并呼唤奴才们帮他们端茶送水,端酒端菜。

任屠喝了几杯酒,定一定神后说:“徒儿,那夜行女侠实在厉害。她那剑术凌厉无比,我从没有见过的,所以你师叔虽然武艺高强,也惨死她手中。我想今夜连夜进山,到你师公处请师公下山为你师叔报仇。师公若下山,这几个美女自然就是我们的床中物了。”

野狐仙一听任屠说床中物,不禁脸色一寒,手里虽在布菜,心里却琢磨着怎样跟这老色鬼斗法,把他送进鬼门关。

“明天她们会来芙蓉园讨战。你们不是对手,不要出战,等我请师公回来再说。”任屠说罢,站起身来,把杯里的酒一饮而尽。随后,他用长袖擦了一下嘴巴,便离席而去。

“三爷,四爷!”野狐仙说:“我们已元气大伤,我想还是去求和吧!若求和成功,她们一回去,我们这里就太平了。我们与他们远隔千里,井水不犯河水。这次若我们不犯人家,人家也不会来惹我们的。”

“夫人,你说的不无道理。”何豹阴笑着回答。他心里还想那几个美女,抓来了既可乐一阵子,又可为老大老二报仇。

“那晚你们弄来个丫头,被她们救回去了。我想一定是夜行女侠干的,这个夜行女侠神出鬼没,手段高强。”野狐仙顿了一顿,“我想还是不要与她为敌好。”

“三哥,我没有见过师公,你可曾见过?”何豹为避开野狐仙的劝告,有意叉开话题,转而问师公情况。

“四弟,师公我只见过一面,也不知道他的真名实姓。只知他是野火观主,八十余岁了;武功绝伦,是平安州第一高手。师公脾气古怪,顺他者昌,逆他者亡,软硬不吃,不知师父能否把他请下山来。若能请下山,不怕那几个妖女不除!”

“野火观离这不远吧?”

“不远,只有三十余里。师父明早定能回来。”

第二天,花雯、月雯、唐姗带着十余名亲兵杀向芙蓉园。

何彪、何豹打开芙蓉园的大门,对着花雯说:“三位小姐,有能耐就等我师公来决一雌雄,没能耐就杀进来好了。”

“双十何彪,不要嚣张!等你狗公来了,就叫狗子来下书,本姑娘在春来客店等你。”花雯说罢,姐妹三人便带着十余名亲兵回到春来客店。

却说野火观主,与其徒子徒孙们一样,也是个色鬼。一听徒儿任屠说有三个天仙似的美女和两个美丫环,便满口答应下山。

他性烈如火,说来就来,还未等任屠喝完茶,便提杖起身了。

任屠见师父起身,连忙放下茶杯,领着师父急急地回到芙蓉园。

芙蓉园里办了丰盛的宴席,众星捧月似地侍候着师公。

何彪也把一江春接来。一江春使出浑身解数,殷勤劝师公喝酒。

野火观主有一江春伺候,非常满意,不但痛饮美酒,还答应下午开战。

下战书的徒儿去后,野火观主说:“徒儿,等下你先出阵,让师父观看一下她们师承何门,才好破她。你尽管放心出手,师父暗中护着。”

“是!”任屠毕恭毕敬地说。

野狐仙看报仇的机会来了,便托了四杯美酒出来,走到桌前动情地说:“第一杯敬师公,祝师公旗开得胜;第二杯敬师父,祝师父出阵功成;第三杯敬三哥,阵前立功;第四杯敬夫君,勇武杀敌!”

师公、师父、何氏兄弟都笑着接了酒,一饮而尽。谁也没有料到,这阵前壮威酒中会有文章。

上马酒喝了。师公领着众弟子家丁,雄纠纠地到园门外列队成阵。

接到了战书,花雯立即招呼姐妹们:“走!姐妹们,看看狗师公是何许人。”

花雯领着众人,一到芙蓉园,也约住人马,列阵以待。

小姗姗横钩站在阵前调侃说:“你们师公来了吗?快抬出来看看。”说罢咭咭一笑。

野火观主听了,怒火中烧,大发雷霆说:“徒儿,你出阵,把那个刁嘴的妞儿逮过来。待师父开导开导她,再赏给家奴们取乐去。”

“是!”任屠有气无力地一纵身,摇晃着出到阵前,“小妞儿,过,过来。”任屠虽迷糊,可心中仍想,不是夜行女侠,你小妞早就是我的床中物了。

“看钩!”唐姗娇喝一声,钩随声出,双钩齐刷刷向任屠头上钩了下来。

小姗姗今天一出手就使狠招。昨晚麻痹中计,一个斗四个被他们杀得手脚忙乱,香汗淋淋,差点被辱。一想起这些,她就不由得怒火满腔,下钩的力量不知比平日大了多少。

那任屠双眼发呆,手脚麻木,见千万把鸳鸯钩向他头上落下,也不知抽剑抗击,只知用一双肉爪去抵挡。

敌我双方都吃了一惊。是啊,谁曾见过这种招式?难道他任屠有什么新招、怪招?肉掌对白刃,这是极高手招数,难道他任屠也会?一时连师公野火观主也愣着,不知他的弟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使的什么计。

小姗姗的双钩是全力而下,全身力道贯注在钩上,左钩落下便钩住任屠的锁子骨。任屠不声不响,只拿左手来解钩,脸上没有点痛苦,好像也不知痛似地。

小姗姗一惊:难道任屠是铁人?不管他铁不铁,小姗姗仍按自已的招数,把左钩一扭,只听“咔”的一声,任屠的锁子骨已折断。小姗姗乘势右手一翻,宝钩劈向任屠的脖子。

任屠锁子骨断,也无痛楚;右钩劈向他,他也不知闪避,双眼只盯着钩看。上阵不到一盅茶功夫,这一颗不知害了多少人命的“送子大仙”的头颅,便不明不白,糊里糊涂地被钩了下来。

野狐仙与一江春左右站在师公身边,伺候师公。一江春见师父黑血喷泉似地涌出,吓得大叫一声,昏倒在师公怀里。师公把她轻轻放下,嘴里安慰着:“不怕,不怕!”便命奴才抬着回芙蓉园去了。

野狐仙见任屠糊里糊涂死去了,心里暗暗高兴。她脸上微现笑容,庆幸自己妙计得逞,使这个撕破自己少女美梦的山神庙祝也终于糊里糊涂地死在自己手上。

小姗子正要转身回阵,只觉得左臂一麻,啊了一声,急速退回自己阵里。

月雯听姗妹啊了一声,知道有异,一挥宝剑,让过姗妹,挡住双双出阵的何彪、何豹。

何彪本想来逮受伤的小姗子的,见月雯挡着,便与月雯大战起来。

何豹冲到阵前,把任屠的尸首抢了回去。

月雯连连出招,招招猛烈。她知道何彪昨晚曾受轻伤,更不怕他的花枪,只注意着野火观主的暗器。

何彪手忙脚乱。月雯正要下杀手之时,突然手臂一麻,只好舍下即将到手的功劳,虚晃一剑,便急速退回阵来。

花雯知道月妹也受伤了,大叫一声:“撤!”她亲自断后,掩护着自己的一众人马,急忙撒回春来客店去。

要知野火观主是否追赶花雯儿一伙,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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