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国志 | 汉赵篇(二十二)最终一战

光初十一年十一月,后赵王·石勒亲自带兵来战刘曜,并对帐下部将做出军事部署。围绕在洛阳一带的刘石战争即将迎来最后的一战。

是年十二月,后赵军队集结于成皋(此处应指虎牢关,在今河南省荥阳市汜水镇)。石勒见刘曜并未在成皋设兵防守,心中大喜,乃“举手指天,复加额(“加额”的意思是把手放在额头上,表示欢欣庆幸)”,说道:“天也!”(可理解为:石勒当时怀着极度愉悦的心情感慨道:“这是天意啊!是上天在庇佑我!感谢苍天!”)

刘曜听说石勒亲自带兵前来,“色变”,立刻收回包围金墉的部队,布阵于洛西,“众十余万,南北十余里”(《资治通鉴·晋纪十六》)。阵线布得如此之长,根本无法有效的发挥人数优势。石勒望见这样的阵势,高兴地对身边人说:“可以贺我矣!”(《资治通鉴·晋纪十六》)

之后战斗一触即发。石虎领步兵攻打前赵中军,石堪、石聪进攻前赵前锋部队,石勒“躬贯甲胄”,亲自上阵,与石虎等人的军队夹击刘曜。

此时正是危亡一线的时刻,刘曜应当会奋力一战,将自身“箭穿铁板”的本领发挥到极致,以求生机。可是,事与愿违,此刻的刘曜刚刚喝了数斗酒,正处于昏醉不堪的状态。

刘曜自幼喜欢喝酒。其嗜酒的习惯到晚年尤为严重。石勒的军队已经打进门来了,刘曜在即将出战前还喝了数斗酒,此举令他的战马都颇为不满——无故的颠仆使刘曜无法坐稳。无奈之下他只好乘小马出击。在乘小马出击前他又喝了一斗多的酒,这样出战的后果是可想而知的。

刘曜的部队被石堪打得大败,刘曜昏醉退走,途中“马陷石渠,坠于冰上”,一看身上——十几处的伤,其中有三处重伤,几乎贯穿身体。石堪将昏醉不醒、伤痕累累的刘曜擒获。石勒遂挥军大破前赵军,斩首五万余级。

这一场战役终由刘曜的被擒而落下了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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