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大师兄!”我扯着嗓子喊,众人一阵忙碌,将人安顿好。
师傅趿拉着鞋,不情不愿地被三师兄拽着走。
师傅愕然,看我像看个傻子,“这毒,你解不了?”我一拍脑袋,得,一着急,忘了。
解毒,我是青出于蓝胜于蓝,看家的本领之一。
“嘻嘻,我这不是想师傅了吗?”我抱着他的胳膊撒着娇。师傅一脸嫌弃,推开我的狗头。考虑到男女有别,到底亲自动手。
一众师兄鄙视我,“你是没见过男人吗?”
“男人?呵,你们算吗?”他们追着我满山谷跑。可惜,我的轻功,旁人不及。
五个时辰后,“毒解了,但人比较虚弱,还未醒。伤口较深,好几处,两个时辰换一次药。季雷…”
“师傅,我来!”我抢先一步。“男女有别。”“师傅,师傅…”我见师傅不为所动,转头找大师兄。
大师兄被我磨的没办法,找师傅去了。
屋里有股血腥味,开窗散的差不多了。床上的人还没醒,静静地躺着,着实好看。
鬼使神差,我指尖划过他冷冷的眉眼,高挺的鼻梁,停在他的薄唇上。油升采花大盗的感觉,讪讪的收回手。
他是我见过最英俊的人。(尤恨当年年少眼拙。)
我很少出谷,认得人不多。倒是跟酒楼的小二哥,说书的大叔打过交道。
见识便浅薄了些。师傅年轻时听说也是玉树临风,只是现在…老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