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再有这种要走一周的旅行,你都不要叫我了。”
“星期天我自己先回去吧。”
旅途中,遇到工作压力,康先生总忍不住向我抱怨。
我尽力默默倾听。然而,内心依然有OS:凭什么你在工作中承受的情绪压力,最后由我来背锅?
凭什么?凭的就是一份“与君分担”的意愿。我愿意成为他的情绪容器,因为我在意他的感受和需求。
当然,成为他的情绪容器之前,首先需要做的是——照顾好自己。
傍晚,某个对话里,我忙着用手机处理工作,没有把全部的注意力放在他身上,康先生以独自提前去吃饭的行动,表达他的失望。
这差点成为我的情绪容器崩解的最后一根稻草。所幸,当我有所觉察时,我做了新的选择。
饭后,我没有直接回房间找康先生,而是一个人往外走,去看草原上的夕阳。
草原的广阔治愈了我。我重新拥有了容纳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