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玫瑰与白玫瑰——读《红玫瑰与白玫瑰》(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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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每一个男子全部都有两个女人,至少两个。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成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沾的一粒饭粘子,红的却是心口上一颗朱砂痣。" —— 张爱玲

故事以这样的一段话作为开篇,读者便一目了然了故事的中心。作为任何一个男人,似乎都能理解,作为女人也似乎都会有所感受。或许这就是人的劣根性,总是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最值得珍惜的。

01

婴孩的头脑和成熟的妇人的美是最具诱惑性的结合。

对于妩媚、有激情、有致命吸引力的朋友之妻娇蕊,振保有着无法抵制的冲动。她的思想简单并且率性而为,看得出是在情爱场上肆意游走的美娇娘,无时无刻不在吸引着他;然而作为朋友之妻,振保起初也并没有肆无忌惮地和她产生情愫,只不过是男性荷尔蒙分泌罢了。

不过,她的妩媚成熟却始终萦绕在振保的脑海之中,终于,他按耐不住自身的欲望,和她发生了情人关系。自此,两人在娇蕊丈夫外派出国期间成为了激情迸发的亲密爱人。或许,对于男人,眼前的女子和当下的激情最为重要,其他有关人格、品性、责任、担当也早就被抛到九霄云外了吧。

02

是从你起,我才学会了爱,真正爱,认真的爱。

看到这句话的第一刻,我瞬间觉得这话耳熟。仔细想想回忆起电影《致青春》中的台词。影片中郑微说是陈孝正让她学会如何爱的,这可能和故事中娇蕊的感受完全一致。

或许对于女人,一生中会遇到一个教会她如何去爱的人。振保就是这样一个人,是他和娇蕊的结合让她学会什么是爱。当然,曾经的娇蕊就是个高傲的女王,所有男人要围在她的身边,呼之即来、挥之即去;所以她曾经的生活是奢靡、是放肆、是任性、是游戏,只不过是人与人之间的一种某时刻下的激情,是人与人之间的一种彼此需要但并不能称之为爱。

遇到振保后,我想起初她并非全情投入进去,只是对于他有着一种好奇感和征服欲望,试图让他成为拜倒在自己石榴裙下的风流鬼中的一个。

随后,她逐渐清晰对他的爱,逐渐感知着他对自己的温情满满,她爱上了他。所以,她写信将所有的一切对丈夫和盘托出,只为了能和振保双宿双栖,但她的确太天真了。

她的行为让振保不得不选择离她而去,不仅仅是无法面对他的朋友,可能更多的是无法面对她;而她在惊慌失措之后,对他的离开也束手无策。终于,他们还是分道扬镳了。

多年后再次在电车上重逢,她早已为人母,手中抱着自己的小孩,他也已经成家生子,但往事回首间,他们都模糊了视线,因为他们仍然在意对方的感受,仍然在意自己在对方面前的情绪波动,因为他们之间的似乎就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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