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时候,也会期望自己能随手写出那些藏着自己心思的文字。然后,自己翻来覆去的看,看那些文字,看那些心思,看那些笔写下的难看的、好看的东西。
文字或许流着泪,或许含着笑,或许端着茶,或许躺在摇椅里,或许深埋地下,或许没有那么多或许。
近来无书可看,计算机的笔记已经忘了看了几遍,翻来覆去的看,却总是记不住细节。对于文字敏感的我居然也失去了对文字的感觉吗?我是不信的,只是缺乏努力而已。
因为心脏的原因,住院休养了十多天,没能在家过个好年,家里人倒是同一阵营,命最重要。说给胖婷听,胖婷“哦”了一句,想想也是,年轻人有几个把自己的命放在了心上?
不尊重生命吗?倒也不是,不然过马路为什么还是走右边,为什么还是等绿灯。
生活习惯?大概吧。羽晗近来也说我不能熬夜。这话我以前在谁那听过呢?
说是休养吧,其实我更倾向于是在医院无所事事的睡了十天。所谓的休养跟虚度光阴划等号,做的一切都被认作是不配合治疗。医生不止一次的,不止一个医生的,告诉我,要多休息,不能劳累,能不下床尽量不要下床。
我茫然的点着头,给自己下麻醉:看到了吗?打了一天到晚的吊瓶,只是为了不让我下床而已。
住院的第一天,我没有觉得哪里好,也没有觉得哪里不好。休养而已,在哪里不是一样。接下来的日子不过是打几瓶盐水、参芪和一些我记不得的药。医生也只是例行公事来看一眼就走。
我就这么麻木着,看着天花板,等瓶子里的液体一点点掉进那个小管子里,进入到我的血液,然后一瓶打完,又换一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