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爷爷辈是亲兄弟,也许都是人丁稀薄,到我们这一辈都只能常常聚在一起才像个大家庭。不像别人,通个爷爷聚个会,下面都是三五十号人。爷爷辈是三兄弟,大爷爷、二爷爷膝下都是一个儿子,三爷爷膝下两个儿子。叔辈也是仅有四个人有儿子,也就是我们八个同辈。
我们几个聚在三叔的小瓦房里,升起了火,寒暄完就摊开了话题。朽木在铁锅了霹雳啪啪的变成了猩红的火炭,炭木之间偶尔串起橘黄的火苗。我们几个人偶尔伸出个手,靠近炭火,偶尔把头埋在膝盖上,面朝炭火放佛在沉思。耳边都是兄弟间柔柔的细语,打开话匣子之后,言语像是开了闸,滔滔汩汩泻个不停。
一个锅加一堆木头,算不上什么火炉,但是男方农村的“火炉”的标配,也是老老少少围在一起谈天说地的专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