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轼,唐宋八大家之一,出生在一个富有的家庭,爱交朋友,喜好美食,创造了许多饮食精品,至今流传。
苏轼和很多伟大的的诗人一样,在他中举的途中,他的爸爸苏洵去世了,苏老爹活了那么久,两个儿子都那么争气,非常有出息,自己的散文学问也相当高,终是可以瞑目了。
苏轼的散文令京城的主考官震撼得三日不食荤,一时成为了当年京城最闪耀的一颗星,当然也就十分娇贵。但命运多舛,往往娇贵的花反而不会结出胜利的果实。果不其然,不久他就被卷进了乌台诗案。他上任时给皇帝写了一张表,这原本是工作所需,但苏轼天生是诗人,笔端常带着感情,即使是官样文章,也忘不了加上点个人色彩,说自己“愚不适时,难以追陪新进”,“老不生事或能牧养小民”,这些话被新党抓了辫子,说他是“妄自尊大”,说他“包藏祸心”,讽刺政府,藐视朝廷,莽撞无礼,对皇帝大不忠......如此大罪可谓死有余辜了。如果这样的栽赃都不死,那苏轼可谓是古代打不死的小强了。最后,生命力无比顽强的苏轼逃过了死劫,但活罪难免,被贬谪了。自此以后,苏轼未来生活的轨迹,就像熊市的股票,可以说是直线下降,节节低啊。以下是其仕途所在过的地方:京城—黄州—常州—杭州—颍州—扬州—定州—惠阳—儋州—廉州—舒州—永州。
在黄州期间,苏轼的官职可以说是微乎其微,几乎没有实权。苏轼心灰意冷,整日在赤壁旁游玩,写下了《念奴桥赤壁怀古》的千古绝唱。一讲到苏轼,大家都自然会想到它的别名—苏东坡,但很多人并不知道它的含义,其实这个名字的出处十分有趣。苏轼因为一直被贬谪,仕途不如意,所以他所收到的俸禄还不够养活他的家庭,因此他的朋友给了他一块地,补以家用,而那块地正好在一座山的东边,苏轼对这块养活他的地很有感情,于是把自己的号改为了东坡居士。
后来,其实苏轼应去汝州而不是常州的,但因为路费不够,加上幼子夭折,皇帝批准他去了常州。苏轼原本以为自己可以在这个风景秀美的地方度过自己的余身。但他就是这样一个硬骨头,他既讨厌新派,又厌恶旧党,两边不讨好,可以说是自讨苦吃,没待多久一下子又贬去了杭州。
大家不要以为杭州很好,当时的杭州可是瘟疫和洪水共同泛滥,民不聊生啊。苏轼到来后,在西湖修建了远近闻名的苏堤,解决了洪灾,可以说大禹2.0。又让百姓学会了如何预防瘟疫,可以说是华佗2.0。不愧是和王维一样是全能型人才。苏堤建成,把西湖分为两半,一面平湖一面丰湖,异常雅致秀美。看到如此美丽的景象,苏轼心情舒畅,挥手写出了“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的千古名唱。
再后来,苏轼的仕途就比较平常了(至少对苏轼是这样的)。元祐六年八月调往颍州任知州、元祐七年二月任扬州知州、元祐八年九月任定州知州。绍圣元年六月,别为宁远军节度副使,再次被贬至惠阳。之后,年已62岁“高龄”的苏轼,被一叶孤舟送到了荒凉之地海南岛儋州。据说在宋朝,放逐海南是仅比满门抄斩罪轻一等的处罚了。来到后,他把儋州当成了自己的第二故乡,安定下来,“我本儋耳氏,寄生西蜀州”。他在这里办学堂,教百姓,名扬四海,以致许多人不远千里,慕名而来,追至儋州,向苏轼求学讨教。在宋代100多年里,海南从没有人进士及第,但苏轼来了不久,这里就举乡贡。为此苏轼题诗:“沧海何曾断地脉,珠崖从此破天荒。”人们一直把苏轼看作是儋州文化的引导者和开拓者,对他怀有深深的崇敬。在儋州流传至今的东坡村、东坡井、东坡田、东坡路、东坡桥、东坡帽等等,都表达了人们对苏轼深深的缅怀之情。
之后的事就不多说了,大致是,苏轼被调廉州安置、舒州团练副使、永州安置。最后去世于美丽的常州,埋葬于原本的终点—汝州。
对于苏轼,苏辙说:“其于人,见善称之,如恐不及;见不善斥之,如恐不尽;见义勇于敢为,而不顾其害。用此数困于世,然终不以为恨。”
苏轼生性豁达,心系百姓,待人坦率,朋友遍布,人缘不错。就算是他的政治敌人王安石也对他的才华敬佩万分。苏轼还以和蔼可亲、幽默机智的形象,留存在后代普通人民心目中。他在各地的游踪,他在生活中的各种发明都是后人喜爱的话题(如东坡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