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博王阳主演的电视剧《追风者》中有这么一个桥段。
魏若来的未婚妻牛春苗和黄包车夫阿文合作,赚了不少银元。但可惜的是她被人忽悠了,拿到的并不是真的银元,而是假币。
假币案由此拉开帷幕。
沈图南知道这件事之后开始调查,可惜的是最后的真相让人很失望。协同调查的警方侦缉队都是假币案的参与方,让他们自己抓自己根本不可能。背后的主谋大姐和孔先生,更是沈图南惹不起的角色,最终只能甩锅给黄包车夫,抓了几个低级官员敷衍了事,这事情就算结束了。
电视剧中这个桥段,与剥蒜酱的事情有异曲同工之处。
为什么骗了这么多钱,却始终没有得到制裁?就是因为这件事情牵涉的人数众多,一旦暴雷,一毁俱毁。
在这件事里,下岗工人至多只是康爷这种角色。表面上道貌岸然地说着“我们侦缉队干干净净,任何人胆敢违法乱纪,决不轻饶。”
实际上呢,背地里乌烟瘴气,只要有利可图,就愿意和对方勾结,没有原则更没有道德底线,是非对错根本就不重要,捞到钱才是重点。
对待手下的人,下岗工人更是深得康爷的精髓。康爷手下最好用的下属就是林樵松,这个下属是黄埔军校的高材生,工作能力绝对是可以的,对党国也够忠心。但是在康爷这种癫公手下做事,做对了不一定有奖,做错了可是要被康爷抽鞭子的。
作威作福康少捷,吃苦受累林樵松。
在下岗工人胡乱的管理之下,大家普遍干劲不高的原因就是没钱。做得多不一定多得,更大的可能是多做多错。做得少也不一定少得,下岗工人的老婆就可以啥也不干,照样年底拿个大红包。
下岗工人虽然口上说着“多劳多得,收入和工作表现挂钩。”可是真到了分钱的时候,他之前说过的话就全部都可以赖掉。下岗工人的嘴,骗人的鬼。
电视剧中的大姐和孔先生,似乎永远都不会出事,沈图南根本不敢惹他们,调查到最后只得不了了之。
很幸运的是,现实中剥蒜酱这件事牵涉的人层次并没有这么高,一旦人走茶凉就很容易扳倒。
三年一度的换届选举来了,旧人纷纷离开,取而代之的新人。
新官上任三把火,烈焰很快就烧到了下岗工人身上。上岗工人光荣地得到了处分,还是两个。虽然都是处分他利用公款请客吃饭之类不算大的事情,但至少表明了上级的态度,看他不顺眼。毕竟受了处分之后,下岗工人想从常务副总上位至“总经理”,短时间内是不可能了。
被上级打压了,下岗工人自然也是虚心接受,强颜欢笑,不然还能怎么办呢?下岗工人也知道就自己这点本事,离开了这个公司,唯一的出路就是继续当下岗工人,或者去大街上扫地。
为了在新的领导面前表现一下,也为了表明自己招商的态度,下岗工人率队去厦门招商了。能不能成功不好说,但总比天天呆在办公室里无所事事吹空调要好。
出去了就得拍照,按照SM公司前老板李秀满的说法,“漂亮的孩子站在中间,会显得大家都很好看。”下岗工人长得肥头大耳容貌丑陋,还将自己站在C位的照片放在了公司的公众号上,显得其他人也变得更丑了。
一代新人换旧人。旧人时代留下的一些冤案,也是时候给个说法了。
新来的领导和剥蒜酱毫无瓜葛,对下岗工人更是没有好感,完全没必要帮他们把丑事瞒着。初来乍到,更是需要树立威信的时候,这件持续几年的恶性骗钱事件的真相,或许不久之后就要揭开了。
下岗工人的丧钟已经敲响了,时刻准备坐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