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看了创伤后应激障碍的相关知识
患者保持了一种长期的,对危机的谨慎和敏感
神经症的核心是真实存在的神经元
也就是说,创伤后的压力反应并不是一种纯粹的“心理问题”,而是有生理基础的
我们唯一的,真正的课本,是我们的患者,我们只应该学习他们身上的经历
依靠自身经验
正确运用现实信息非常困难,因为人类往往擅长用期待式思考掩盖真相,进行自我欺骗
痛苦的最主要来源是自我欺骗
对于受过创伤的人而言,最困难的就是直面他们对于自己在创伤经历中的羞愧,无论这些行为是恰当的(例如在暴行中反抗)还是不恰当的(例如孩子们试图安抚他们的施虐者)。
在儿童虐待的幸存者中,他们大多都对自己当年为了幸存,或为了保持与施虐者的联系而采取的行动而羞愧万分。
施虐者越是与孩子亲近、受孩子依赖,受虐的孩子就感到越强的羞愧感。
这一状况看起来相当混乱,似乎分不清这是一个受害者还是一个自愿的参与者,这结果导致了爱和恐怖、痛苦与愉悦进一步的混淆。
情感麻木,强烈的渴望爱,却不能够激发任何感情,在情感上,感到与所有人都有无法跨越的距离,好像心已经冻结了,或者住在一堵玻璃墙后面一样。
这种麻木的对象也包括自己。
重整感知——创伤性经历改变人的感官和想象。
弗洛伊德在1985年描述创伤的一句话:“我觉得这个人在为记忆所苦。”
一般人回应模棱两可的图片时,大多会运用想象力来解读一些东西。
从罗夏墨迹测试中发现,受过创伤的人会将他们的创伤重叠在周围的一切事物上,因此难以解读发生在他们周围的一切。
要不就是“创伤再现”,要不就是“难以解读”,这之间没有中间地带。
创伤会损害想象力。
想象力是生活质量的关键。让我们想象新的可能性,也是实现梦想的契机。让我们充满创造力,缓解我们的无聊,平复我们的痛苦,强化我们的愉悦,丰富我们的亲密关系。
没有了想象力就没有了希望,没有更好的展望,无路可去,没有目的可以达到。
罗夏测试也让我们理解到,受创伤的人从根本上就在用一种异于常人的方式看待世界。
一个严厉的老师对于一个普通小孩来说可能只是一个普通的存在;然而,对于一个总是被继父殴打的小孩来说,这个老师可能代表了一个虐待者,可能会促使他进行愤怒的反抗,或者惊恐的畏缩在角落。
有时候,给他们带来痛苦的事件也成了他们的存在意义。只有当他们回忆起过去的创伤时,他们才有活着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