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的文字|(五)归来———边城续写(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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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谅你吧,既然你都回了,我还怪你做什么呢。”翠翠呢喃着,有好一会儿了,就这么与傩送说吧。   

这个早晨的阳光很温暖,一缕一缕的晨光不断地撒在这个小乡村中。这是美好的一天,因为今天是端午日!“咱们今天便去找傩送,我要跟他说,”翠翠满心的期待溢于言表,这或许对狗来说是有些奇怪的。路上,有些许奇怪,“昨日是端午耶,今日又为何如此的热闹?实在是不解。”翠翠独自掌着船来到了城里,“真是热闹啊,比昨日更热闹些。”翠翠在这城里比任何一个行人都还要开心,只是因为与傩送昨日的对话,今日便过来找他。

她快步地去了顺顺家,紧张地推了下门把,会是傩送过来开门吗?这是翠翠难得的喜悦。

顺顺的不耐烦从脸上就可得知:“你怎么又过来了,我说过了,我好着呢。”   

“你应该是好了吧,不过……”只是要见到傩送了,害羞的吞吞吐吐,脸便红了。

“不过什么?” 

“不过我是来找傩送的,你喊他出来吧。”许是提起了傩送,顺顺心中的无名火便燃起,因为傩送就没回来过家。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他没回来过难不成还没看到我这病怏怏的老头子,便去寻你?”   

“他昨日确实是来寻过我,还与我说话。”

“你走吧,不要再来了。”关上了门,愁绪的回了房,唉!又有谁能够比他可怜。   

“真是奇怪,傩送明明昨日回了,还与我说话。”心想着傩送没有回家,不会到家里寻,急忙的赶了回去。   

街边,妇人之间聊事儿,小儿互相打闹,壮汉在河中比赛,甚是热闹,是比昨日还热闹些。“今日这端午可真是热闹!”耳边传来了妇人之间的对话,小孩的玩耍声:“哥哥,我要一会儿捉鸭子!”今日,端午,捉鸭子?真是奇怪。翠翠疑惑地停下了脚步,赶紧去问:“大娘,今日是何节日,这么热闹?”这话一脱口,妇人之间便止不住的大笑:“你这孩子,莫不是没睡醒,这可是端午。”端午,真吓人,不是昨日吗?莫非…… 

回了家,左右看了几下,没看到傩送“狗,傩送是来过了吧,等不来我,走了?”狗轻声的吠了几声,疑惑的看向翠翠,“你这是个什么眼神,他没来过?”

唉!可能明天会来吧!   

兴是早上急忙的出了门,什么都没吃,现在饿了,就去厨房找了些吃的,突然看到梁上挂了三两个粽子,“这粽子,我没包过,又怎会?”“狗,这不是我包的吧,会是谁送的?”狗摇了摇头,今日这主人可真是奇怪。翠翠猛地惊醒,伤心的落了泪,哭个不停,她可能意思到了,这一切都是梦。既然等不到那个男人回来,为什么不一直待在梦里。     

黄昏,翠翠与狗坐在江边望着落霞,这落霞依然很美,只可怜了翠翠,这一次又是孤独的一个人。   

“爷爷,都是在做梦他从没有回过,我真的是太想他了。”   

“爷爷,他应该是不会回了,他在外面过的怎么样了啊?”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翠翠压抑了好久,天保走后,爷爷走后,傩送走后。

早就该放声的大哭了,抽噎了一会儿,“狗,你说,我从这跳下去会如何,我是不是就不会醒了,我身边什么人都没了。”狗狂吠了几十声。   

太阳终究是落山了。年复一年,日复一日,每天都是如此,又有何新奇的呢。 

边城的景着实让人着迷,那个该回的人后来真的回了,只是不该走的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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