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一周,从理智、逻辑上知道了我会长期忽略自己的内在小孩。第二周,透过陈荣荣老师的排列,我才真实看到、也深深体会到,我的『内在成人』抛弃我的『内在小孩』很久了。
这一周,同学们都被荣荣老师严正地问了一个问题:是否选择开始为自己的人生负『百分百』的责任。我这才意识到:即便我都跟着刘仁州老师学习了一年多,甚至参加第四届『生命工作/华人行动』都结业半年了,我居然还习惯性地仍然要别人来为我的情绪负责。
在华人行动的那七个月里,我是最常、最善于表达自己情绪的人,但也始终都『自以为是』地认为:让我有情绪的人,是要为我被惹起的情绪而负责的。说到底,我还是没能把刘老师说的『有情绪的人,是自己有问题』这句话给真的吞下肚。
即便到了合肥,住到朋友的亲戚家,我也是累积了诸多情绪:六楼顶层加盖的房间有壁癌而会不时飘落石灰下来、朋友亲戚太好客常常自己没吃饱却要我吃撑了还要再吃、朋友亲戚太太的不好客、朋友亲戚就读小学一年级在我眼中很没规矩的独生女、合肥三月初春寒料峭的气候、太阳能热水器常常没能有足够热度的水、每天临睡前气温太低浴室又不能上锁而不能让我洗个舒服的热水澡、⋯⋯,在在都让我很有情绪。
我甚至还辨识出,让我最有情绪的根源,其实是我朋友。因为他原先答应我:在合肥空着没在用的一层楼,可以让我使用三个月,但等我真的要到合肥了,他却告诉我原有的房子另有它用,让我整个感觉希望落空了。更别说他看到我来了合肥又买棉被、又买小太阳电暖器等等的,居然直接打了2000人民币给我,让我有很不被尊重的感觉。就算你是大老板、就算你认为所有的问题都可以用钱来解决、也习惯用钱来解决问题,但那是你自己的课题,我拒绝让你剥夺我学习成长的机会。
但上完第二周的课程之后,我才深刻体会到:如果我还继续要别人(同学、朋友、朋友的亲戚、⋯⋯)来照顾我的内在小孩,那就代表着,我的内在成人依旧没要陪伴、照顾我的内在小孩,我的内在小孩依旧会感觉被我的内在成人忽视、疏离着,我也没在为我自己的人生负完全的责任。因此我开始练习:跟我的内在小孩对话、聆听、陪伴,不再忽略、也不再放纵,而是采取真正的『爱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