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之伤,殇之爱》27

暧之伤,殇之爱

文|木人石心两点水

《暧之伤,殇之爱》第一部 目录

《暧之伤,殇之爱》26

“不要喝酒了,即使我看不见的时候。”我还是不放心的叮嘱。

他脉脉含情“好,”掷地有声。

路口,分别,我回家。

陆唯昭终于出现了,在我家门口。

我唯唯诺诺“对不起。”我总是‘对不起’他。

“你就只会对我说‘对不起’吗?”陆唯昭正言厉色。

“我已经给你买了礼物。”我说。

“我想要的就只是这些吗?让我亲口告诉你吗?难道还要我亲口告诉你吗?”陆唯昭大肆咆哮,忿然作色,几乎就在崩溃边缘。

“你想要什么?”我无力的问他,纵然是我对不起你,你要什么你说?

“你说过,我想要你怎么样,你就可以怎么样是吗?”陆唯昭。

“是的。”我的心意坚决,从未动摇。

“我想要你留在我身边,我不想你去上学,不想你去上学。”陆唯昭歇斯底里的呐喊。隐忍的悲伤浓重沉在眼底。

“那我不去了。”我说的无关痛痒。

沉默,死一般的沉默,万籁俱寂,只有你我,或者我与你也并不存在。

“你去吧。”陆唯昭终于不再求了、妥协了、认了的姿态。

“好。”我垂耳下首,何其听话。

“好”陆唯昭。

陆唯昭利落转身,高大的背影,照进我的眼莫名孤独横生,我注视三秒,急转。

离开的那一天,我带着蒙诗忆的闹钟、大头贴、书。

踏上远行······

那一天,所有的他们,不会来送,不可能来送,不要来送,不想来送,他们的某人的某人,却只有那个问我‘我可以送你吗’的蒙诗忆。

一路随行到车站,进站,一起于站台候车。

四目相对,无语凝噎。

火车趋近,意味着分别即近。

猝不及防,蒙诗忆抱住我。

那么用力,那么用心。

我的心跳狂,他的心跳乱,我不敢轻举妄动。

“回去吧。”我维持这个姿势,放声在他耳边。

“我想,多想你一会。”动听的话有多动听,我的心就有多么颤动。

我不明白,难道,他只有在我在的时候才会想我吗?

许久,蒙诗忆放开我,“我不喜欢戴东西,但是这个我喜欢。”

他手里小心翼翼的捧上来与我送他的一模一样的那个项链。

火车停下来,等待的人们陆续登车···

我心里的记忆,关于他们的,还在回忆······

许乐一和麦苗苗:

在我的信主人暴露的时刻,在我耳闻他们分手的时候,当时的过程并不顺利,麦苗苗的附加条件:要求许乐一自愿,条件就是“让瑞冰蕊也承认喜欢你。”可是麦苗苗后来明白一切,也只好心甘情愿的放手。霍越亲口转述麦苗苗之言“我输了,从来就没赢过,因为她是瑞冰蕊。”

罗南和陆骐騟:

不知他们有意还是无意,一起去了上海的同一所大学。我独自去了北京的大学。

一个经济中心,一个政治命脉。

罗南说:同一所学校?我们是不同的每一个人?怎么可能在同一条道路上以相同的步伐走完同一条路?

陆骐騟说:如果可能,真的希望可能,只是一切真的不可能。

罗南对我说“辛心昕喜欢陆骐騟,你知道;陆骐騟喜欢你,我知道;我喜欢陆骐騟,没有人知道。”

我不知道。

陆唯昭:离开的前一天打来电话“我不会去送你。”那声音低沉,幽怨,不得解。

“不用了。”我答得落寞,忧伤,多可悲。

“我怕我会忍不住。”暗哑,沉闷,几乎发不出声,忍不住什么?落泪吗?

我深吸一口气,抿唇,故作坦然“我自己可以。”

不说了,说多了都是泪。

甘宁和霍越:

甘宁对我说:“我对霍越那么好,可是他心里从来就没有我。他口口声声张口闭口叫你姐,可是他的心里,从来没有把你放在姐姐的位置。”

霍越对我说:不敢保证一生一世,但是可以肯定此时此刻依然不变。

原来原来,原来如此···

在我第一次与温禾见面的时候,也是温禾久别第一次露面,当时她跟诗忆确实是模棱两可的局势,可是蒙诗忆很快就‘摊牌’分手了,可是温禾声明曾经不辞而别不代表“分手”,待诗忆主意已定时,却是温禾的‘三件事’,诗忆“不得不答应”的理由是:温禾的“你只有这样,才可以证明:你曾经对我是真心实意的。”

爱的时候是真的爱了?不爱的时候是真的不爱了?

目的就是拖泥带水拉着蒙诗忆不放,但是当时的蒙诗忆不明白,即使明白又怎么样?

“三件事”的真正的含义其实就是:没有含义。

大条件是表面蒙诗忆是温禾的男朋友,虽不必明示但必须表现,小条件就是“此事瑞冰蕊不能知道,还有与他有关的他们的那么一些人。”

还有“在你闭关期间,又一次温禾和蒙诗忆争执你,温禾放言‘你喜欢瑞冰蕊,我去帮你问问她喜欢你吗?’因为这件事,温禾的条件是‘名正言顺男朋友’。蒙诗忆答应“做温禾男朋友,在温禾不喜欢他之前。”但是现在他们已经分手了,不是因为温禾不喜欢蒙诗忆了,而是温禾发现蒙诗忆心里的梦女孩、信女孩、还有眼前的你,全部都是那么一个你。

温禾在蒙诗忆生日过后,宣布分手,她当时声泪俱下地呐喊“是你先出手,在我未想出手之时;又是你先收手,在我未想收手之时;是你苦苦把我拉倒你面前,又狠狠的甩开;是你让我学会了开心地笑,又让我痛心的哭;是你全部都是你。”

瞬间信件灰飞烟灭。

“诗忆对我说过,当时追温禾,是因为听到楼下有人叫温禾而恰巧你出现了。”霍越说。

蒙诗忆并不知道,那是瑞冰蕊。

我只是帮我朋友的朋友帮忙跑一下腿,伸一下手,拿一下东西而已。

不是相识恨早就是相识恨晚,为什么没有恰如其时?

阴差阳错。千回百转。

泪,怎是一滴或是一地,可以诠释完整的?

心,怎一个“痛”字了得?

为什么?

因为什么?

一切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

没有理由。

如果有理由或许就是:理由本身。

‘没有理由’就是理由。

为什么我是瑞冰蕊。

因为我就是瑞冰蕊。

瑞冰蕊

就是我。

《暧》第一部完结至此。一路随行,至欢至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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