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到一则分享,其中写到:
“全球变暖的时代结束了,
全球沸腾的时代到来了。
关爱地球,
保护生态,
人人有责。”
读到一则分享,其中写到:
“内容平台的流量奖励原则是万恶之源!小作文,抖机灵,编段子,造谣,成了内容生成的主体,然后为虎作伥,消音灭绝高质量内容,从而完全恶化了中国的公共舆论场。我相信,XXX,YYY,两个中国顶级的产品经理,如果有良知的话,会在某个时候为此忏悔。”
读到一则分享,其中写到:
“现在流行胡说八道”
早上,睁开眼,不知什么时间。天已经亮了,以为不会太早。爬起来,看到已经接近六点。听到了节拍器在响:赶紧下去,赶紧下去。带着小黑下去了。去走大圈,去遇见这次可能遇见的骑行者。从路的这边走到对过,听到的是一桩争吵。
排成一条龙的车,在等待进场充电。大多是的士,某处有一辆不是,连同尾巴上那辆,先前试图从另个通道进入、然后闸机不予理会。奇的是有一辆的士单独占一个车道,并列在某辆的士的左侧。就是它啦,司机下来,他往后面慢慢走着。
在某辆车边上停下。我这时的视线去了别处,等到再回来,见到他插到那条龙里面去了。看上去好好的,不知怎么就起了争执,他从车里下来,和后面排着的那辆非的士车的司机在理论。对方的声音听不到,听到的是他在解释,估摸是在他是从对过掉头过来,是早就排在那里了的。晚点,我会再回到这里。
先去说别的,比如那会把我的视线吸引开的。那是一位骑行者,她和我一样,是从斑马线的这边去到对过。她肯定不是我先前遇见过的,但眼看着她骑上了公路边,正是大圈的线路,我起了一种侥幸:或许,这一次,能够在接下见到她。她就要不见了,有什么特点我可以把她记下?紫衫?时间是六点过十分。
走在大圈上,许久没有见到正规的骑行者。虽然没有遇见,但总相信会遇见。六点二十三分,遇见了第一位:蓝衫-带白条纹。六点二十四分,遇见了第二位:红衫,老友了,见到他也就心安了:这个早上转圈的约会,算是有了基本的收获。
六点二十七分,遇到了第三位:青衫(起先我记作黑衫的,后来调整为花腰,最后写作青衫)。六点三十二分,又是蓝衫-带白条纹。六点三十三分,遇见了第四位:黑衫-白袖,白杠车,这个色彩搭配很有些熟悉,但不能确定他就是前几次也遇到过的,因为始终没怎么见到或者说记下那张脸。
六点三十六分,又见到红衫。六点三十七分,又见到青衫。(第一次射击失误,他从边上过,我竟然没有扣到扳机,只能朝远去的他的背补射)六点四十二分,又见到蓝衫-带白条纹。(第二次射击失误,他从边上过,与一辆电动车相邻,我竟然是射中了那辆电动车,只射中了他的车头和左侧手臂)
紧接着,又见到黑衫-白袖。六点四十四分,小黑遇到了一条狗,比它高大,虽然能够玩到一起,估摸是它有些害怕、在对方总是凑近过来时、它尾巴耷拉着并且不时地朝对方叫着、那叫声被我解读为:“别再纠缠我”。那叫声不管用,那叫声让联想起先前那弄得自己耳根不清净的声音,那个的士司机在向对方高声解释自己。
六点四十六分,又见到青衫。没过一会,又见到红衫。感觉到了:青衫的速度快过红衫的速度。六点五十三分,又见到黑衫-白袖。六点五十四分,走到了那棵开着花的凤凰木下。六点五十五分,第三次射击失误,因为有所放大、虽然看得清清楚楚从眼前过并且射了两枪,还是错失了,应该是又见到青衫。(这会记忆也显得不那么可靠)
六点五十八分,见到一位紫衣女子,她有可能就是最先遇到的那位,更可能不是。当她是一位路人,并不属于这次约会。七点过一分,见到一位白背心。那会在下坡路上,见到他的很有些宽松的背心迎风被吹得飘鼓起来,觉到的是一种洒脱,再一位路人。七点过两分,见到一位浅色衣女子,从人行道上迎面而来,又一位路人,与前面那位倒很般配,当他们是一路的,似乎能够说得过去。
七点三分,射空。七点五分,射空(?好像射中了个白色头盔,虽然人当时是看得清清楚楚的,现在已经想不清楚了)。七点过九分,见到一个蓝衫从眼前的十字路口走过,当时以为他就是先前见到的蓝衫,事后比对,发现这位没有白条纹,只能是一位路人。
七点十二分,又见到红衫。七点十三分,又见到黑衫-白袖。七点十五分,又见到青衫。可以想见,他差不多要超出红衫一圈了。七点二十三分,又见到红衫。接着,是黑衫-白袖。七点二十五分,又见到青衫。这时,我刚好走完一圈,按照常规,我就要穿越斑马线过到对面去,因为惦记着他们还在骑,就继续往前慢慢地晃去。
七点三十四分,又见到青衫。那时我已经从南门外的那头走到这头,在桥面上见到他们在远处过来就有折返回去。这一次,青衫和黑衫-白袖先后从我眼前过,我要为这次约会画上句号了,我猜红衫已经结束了今天的骑行,就像我走完了这个大圈。然后,就像句子最后用的是一个惊叹号,又见到红衫出现,在七点三十九分。
晚上,照例分享了一些照片,以及一段感言:
“今天的故事:那儿有三个滑梯,在滑梯之间有两个间隔的斜坡。强强试着从斜坡上到顶上,他试了一次又一次,似乎每一次都比上次离目标近一点。那时候,我想到了西西弗斯。然后,他让周周在上面拉一把,他上去了(在前面的十来次失败之后)。然后,他独自上去了。这个是他一个人的事。算是上半场。接着,周周也开始试,因为先前的从旁见到,她没有试他那么多次,就在他的帮手下上去了,然后她也独自上去了。这是个很精彩的故事:有关于学习,有关于团队。”
“另个故事:伟伟的咯咯笑,或者说尖叫。这是有围栏和护手的位于街边公园里的秋千,可以荡到很高,高到接近于水平,或者用强强的话,接近于垂直。到了这个尺度,伟伟就开始尖叫,叫囔着:收不了了。然后,我应声停下了,先前一直在做的推动。去的路上玩了它,回来的路上玩了它,这个项目大概是他最钟意的,一如冲上斜坡是哥哥和姐姐最深刻的。”
可以理解的是,昨晚的欢笑造就了今早的疲惫,不是那么明显,却是显然的隐约,那一次又一次射击失误,就像一块又一块警示牌。然而,走在这个早晨,觉察到有些闷热,还是有种隐约的愉悦:与那天遇到那一大队骑行者相比,这次遇见这么三个,似老友,感觉更好。走在路上,邂逅是大多,相熟是少数。陌生的遇见带来一种美,熟悉的遇见带来一种美。
信谗谀之溷浊兮,盛气志而过之
---2023年08月05日
===
(以前写的文字,在20220802的这个早上,想起来要以卷积的方式与新的文字交织在一起。过往随文的附图,就不去管它了,去掉好啦。对于自己而言,最有味道的,始终是文字。一天一篇吧,读一遍,修订下错别字(若见到)。)
拂拭尘埃(二一七) 2021.01.27
带小黑下去,溜达一下,那会天黑黑的。将它的绳索解了,让它在两排楼之间自由活动,一个骑电动车的在它身边过,勾头看了它几眼。它摇摇摆摆地朝前去,在回头瞧了一眼我的位置之后,加快了步伐。我的注意力转向了别处,等到再找到它的身形的时候,它在那吃东西。
那些,是有人特意装在塑料盒子里,用来喂养那些猫的。见到它埋头在吃,气腾地上来,朝它快速靠近,同时大喝了一声。它扭头看过来,立马掉头就跑开了,不见踪影。站在原地,大声喊了它几声,中间夹杂了骂。没有回应,它不知去了哪里,沿着它跑开的那个方向看去。
不知它在哪里。试着走前几步,到了一个十字路口,四下探望一番,就又退回原地,站在那,也不出声,静静地等待,等待它什么时候回来。来了一辆车,下来一男一女两个小孩和妈妈,妈妈在给爸爸看路,爸爸在倒车。女孩是妹妹吧,尿急,蹲在一辆车后面,把包袱给放了。
两个小孩跑开了,妈妈还在帮忙,我大喊了一声:小黑。小黑的身形还是没着落,妈妈应声回过头来,有些惊讶、有些好奇然而面目并没有什么表情地,看过来。只好闭上嘴巴,不要再扰着路人。说到路人,边上的路口站了一位年轻男子,在看着屏幕,像是在等着接什么人。
小黑跑开的那会,他正从它跑去的那个方向过来。这会,他静静地站在一处,我静静地站在另一处。他专注地看着屏幕,我有时东张西望,有时竖起耳朵听动静,无非是要捕获它的身形的出现。它会跑到哪里去了?这个问题在不断地悬浮。管它呢,等吧,好几分钟过去了。意外。
它能跑去哪里呢?在原地有点待不住了,有点想走动走动,它站在了对过,猫着身子,像似刚跑到那里,像似知道我要揍它。走上前去,看到了这家伙的身形,宽心了:揍它也没啥好处,不想让它吃的它已经吃过了,借助揍来给它的教训,它也预先知道要被惩罚了,就这样吧。
久久地站在那里的时候,想着刚刚才写完了自己会有点狗的模样来着的,想着自己才夸了它来着的,它就上演了这么一处:吃相不好看,并且还竟然敢跑得远远的,不闻声跑回来,这分明就像是在打我自己的脸嘛。站在那里,有些放心又有些不放心地等着它的出现。觉到搞怪。
夹杂了气愤,夹杂了气愤之余。那次也是这个时间遛狗,和她一起,走在廊道中,有一位男孩在跳绳,只是背影的时候没认出,见到正面才认出。他前面有些距离,一位女子弯着腰,举着屏幕,在对着他,几乎是一动不动,那是他妈妈,跟她打个招呼:在做体育作业啊?她抬头。
嗯了一声,他妹妹在妈妈的旁边,看着。我们走开,我心想着:体育作业得这么做,真XXX操蛋。当时就这样的,到第二天上午,就来到自己身上了,也得这样做。家长群里有一个在抱怨,我一下子气腾地上来,附和一下:作业内容本身没问题,非要小程序监督,学校过了。
毫无疑问,这是把这些学生和家长,当了白老鼠。气晕了自己的头,那会,也没啥用,就这样吧。等到后来,她跑出来,说她要做体育作业了,说要用到手机或者平板,我知道她和妈妈配合,在扮演白老鼠了。这会已没了气,这会想到的只是这么做的好处。怪异地笑自己一下。
有一次,告诉她:以前我很容易跟你妈妈吵架的,现在很少了,有也是因为见到她惹你不高兴,我也不知道我为啥这样,也许是老了的缘故。她听了,没有笑,很严肃地说出一句:你是没主见。没主见这三个字,从她嘴里冒出很多次了,每次在她觉得我该坚持什么却就退让了。
不知道是不是年纪大了缘故,不知道是不是脸皮厚了的缘故,不知道是不是当阿Q的段位又升高了缘故,自己变得越来越没有了脾气,或者说气照样还会腾地升起,然后很快地就没了,然后先前让自己气上来的那一面就好像转过身去,让自己看到那背面的好,那背面的有利。
见了个老友,交换了一下近况。他在对面哈哈大笑,在他评述律师该是怎个样子,我跟着坦诚我只适合当师爷,见到那种直面冲击的就会下意识地想要避开之后。说来也奇怪,两个人有时关联,有时不关联,聊起来可以无所顾忌。等到两个挥手再见后,才想起这是朋友的本意。
带小黑下去,溜达一下,那会天还亮着。想要走远处,又嘀咕起门没锁好,就近转转吧。它遇到了一只狗,两个相互靠近了一下,就各自走开。它遇到了又一只狗,两个相互靠近了一下,就各自走开,在靠近之前,对方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像似要打架,在靠近之后,各走各的。
路过,见到一只猫蹲在那里,紧紧地盯着它,它没有看到。见到那,还有另一只猫蹲在,一只黑黑的猫,也在盯着这边,它更看不到。地面上有三个小孩在玩,两个小男孩去到了那知黑猫身边,黑猫先没有理会。然后,一个小男孩踢出一脚,那只黑猫随即不见了踪影。笑起来。
见到了小妈妈画的两只鹅,觉得挺好看的,提议一下:小妈妈,这个寒假,画画牛吧;哥哥,把你拍的那些牛,给你妈参照一下;周周,小妈妈画的牛,算是我给你的礼物了哈。见到了小妈妈的回应:刚找了一些牛的图出来,试试看。笑起来。我好像做了什么,又什么也没做。完成于2021年01月27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