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拭尘埃(一一四六):惜往日之曾信兮,受命诏以昭时

读到一则分享,其中写到:

“一个人身上,

大脑里的形式和概念越来越多,

在关系中的优越感,越来越大;

另一个人身上,

身心的体验越来越多、越来越丰富,

在与身外事物的连接过程中,越来越谦卑。

以上,足以说明,

这两个人走在完全不同的人生道路上。

其实,当一个人懂得了用自己的亲身体验,

来引领自己人生的时候,

就走上了一条通往幸福的路,

同时也是一条通往真理的路”

读到一则分享,其中写到:

“短暂的罗刹海市(《双城记》38)

小唢呐吹起来,一周之内,有10亿人次收听20年前那个咏唱市井爱情的男人再次演绎,这次是一首取自聊斋的玄幻故事《罗刹海市》。

全网欢腾。

曾经以为音乐之美是有共识的,音乐的传唱与流行,也是有基本逻辑与核心价值在其中的。然而这一次的现象颠覆了认知。如果说20年前的刀郎用苍凉而无可奈何的乐调,演唱每个人都感同身受的爱之折磨是可理喻的共鸣,那这次的欢腾背后,绝对不是因了美的共识。

这莫名其妙的的妙在哪里?

社会的审美,与社会的结构是一致的,我们这个基本稳定的社会,是一个毫无疑问的的金字塔形状。权力财富和知识的贵族精英高高在上,市井凡夫蝼蚁般在下。上面欣赏阳春白雪,下面热爱下里巴人,几千年未变。大多数时候,下面的人羡慕或模仿上面,所谓淘宝同款这个典型的商业现象就是反映。

但只要时机合适,又撞上天时地利人和的事件触发,就会引发整个金字塔底层莫名其妙的一次骚动。就像全民都爱过小燕子一般,这次全民爱上了罗刹海市。

全网都想骂人,这是果,但刀郎的才华不是因。

把我们自己代入,我们身为蝼蚁还是权贵精英,或者我们有时候是精英有时候是蝼蚁,我们听着小唢呐到底是感受到了乐曲之美还是骂人之爽?或是毫无所感?从自己的反应大概率也能诊断自己在金字塔的什么位置。

我们不说权贵,那是国家机器保护着的,我们说精英,于是有几个爱以大众导师面貌出现的音乐精英被提溜了出来示众,这和去年一半的网民骂上海的张医生没什么两样。我们看到的都是果,我们不愿意琢磨的才是因。

再过20年,我相信依然很多人喜欢听并能够唱2002年的第一场雪,那是有才华的音乐。但再过20天,罗刹海市的消费就会结束,不会有人记得小唢呐的旋律,这就是一场无可奈何的喧嚣。”

读到一则分享,其中写到:

“扼腕叹息!”

读到一则分享,其中写到:

“在薄雾皑皑的清晨,聆听林间小鸟欢快歌声;在烈日炎炎的午后,照照向往已久的天空之镜;在夜幕降临的黄昏,乘船窥视河岸翩翩飞舞的萤火虫;在狂风暴雨之夜,和一群素不相识的人一起围观海龟从产卵到回到大海的全过程… 这一天仿佛回到青少年时代”

读到一则分享,其中写到:

“行路难2016-6-16

我们喜欢唐诗。

我们喜欢诗中多浪漫、豪情与足以让人心动的那些元素,我们喜欢的诗句如同卓然天成、信手拈来,我们喜欢每当见到生活中的一事、一物、一景时,便有一句最现成的句子可以拿来描述、归纳。

所以我们也喜欢李白。

但,李白,其实真的只是一个满脑子豪情,觉得自己出门可仗剑行侠、进门可以筹划治国,需要一大堆粉丝围绕着吹捧却无真正文韬武略的虚荣书生。

一个大人物给他写封信请他来京,他便觉得是整个国家请他去做事业了,立马“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去了却发现没有适合自己干的工作,立马觉得社会委屈了他,挥笔便是“行路难、行路难”。

他真是一个诗写得好了之后,便觉得只要有志气,什么都可以干好的家伙。

我不是在笑话他,我只是觉得他率真得可爱,我们这些写诗的家伙,诗写得远不如他自大得不比他逊色,随手一写便是“呼儿将出换美酒”的他确实比我们可爱多了。

靠文字吃饭的人,敏感、需要关注--特别是女性读者的关注,满脑子都是自己的期期艾艾,当然也有看到时代、社会的肮脏角落后那种觉得惟有自己高洁、你们怎么不请我来打扫卫生的洁癖。所谓文者的骨气,以前不必用钱收买,只需一顶漂亮的高帽子,便可以收拾。当然,现在不行了,现在的文者,连这般虚荣的风骨都没有了,都只认孔方兄了。

所以,可爱的李白,在我们这个时代,也稀少了。所以,相对于可爱的李白,我更喜欢那些不靠文字吃饭的诗人,在努力做成一些事业的时候,顺带的写上几句心得。

比如“青青子衿,悠悠我心”,比如“而今迈步从头越,从头越,苍山如海,残阳如血”...”

[落日]

下午,七点过八分或九分,再回头看一眼那正在彻底消退的太阳。开始走,走向眼前的更高山头。那会,它终于从视线中消失的同时,听到那山头传来一声,一位年轻小伙吧,在感叹:真不容易啊。我听了笑,在心中和一声:是啊,真不容易。

几乎是一直拿着小屏幕在手,不时地将它拍下。七点过五分,将它放大了又放大,将它与近前的树叶同框,拍下了。不能再大了,越大画面就越模糊。不放大时看到的是红日,放大后看到的是灰日,或者说有些惨白。它正在跨越一条界线吧,上半和下半,迥异。

七点差一分,它露出了最底下的那个弧部。七点,它露出了下半个的圆。七点过一分,它亮得刺眼,红底的白。七点过两分,它整个露出来了。七点过五分,它真的就是个日字了,中间有一道云遮掩,就像是书写了那一横。我想拍下这时的它,拍下是上红下白。

六点二十分,头上很多云了,听到了雷声,正走在往上的土路上,雨落了下来。一声雷传来的时候,脚下差点失去平衡。那是有些惶恐吧?加快了脚步,往上,也许雨很快就会铺天盖地。空中有好多燕子在舞,真想找个地方停下来,将它们尽情地看够、拍够。

哪有这份从容?去到了眼前的这个山头,那儿有一个铁塔。铁塔让自己更加惶恐。往更高处去?怕没地方躲雨。往更低处去,去画完稍前自己想要画完的这个小圈?是,去画完这个小圈。那时,已经想着就此下山了。到此为止,雨要下个没完,太阳根本看不到。

雨大些的时候,躲在这路途中的树下。雨小些或者停了的时候,来到了这个小圈的起点和终点。先是站着,然后坐下了。手里总端着小屏幕:左手托住,右手准备扣扳机。对准着眼前的、远远的将太阳裹在的那块云。肉眼绕开这屏幕的遮挡,看着近前这片天空。

有燕子飞过,更确切地说,觉到有燕子进入到了画面中,右手就射击。事后而言,在几十次上百次的射击中,的确有很多次算是射中了的:燕子的身形留在了冻结的画面中。当然,更多的是射空。唯有一次,自己是那么兴奋,射过即查看,这只燕子被射个正着。

我曲起了左肘,左手握拳:I GET IT。彼时,小屏幕在右手。是啦,那感觉,每个人都在这样或者那样的场景下体验过。足球比赛中经常看到,在射中了的时候。临门一脚是如此不易,一场比赛九十分中,正常情况下就算进了三个球,那也得是三十分钟才一个。

三十分钟有多久?从我打算就此撤退了,到见到落日最后那一眼,大致就是这个时间。从我开始往山里走,到我走上正道,大致就是这个时间。起初,自己是如此得意:那次摸黑下来,最后只差三分钟,不,一分钟就够的路程,自己开销了大致就是这个时间。

然后,就变得老实了:这次在光天化日下,还有指示牌引导,为了找到那个正确的起点,竟然绕了又绕。就像上次白天错过了百年古道,因为在消化第一个指示牌时出了差错,这次也是在消化第一个指示牌时出了差错。指示牌在的位置接近那正确起点在的位置。

我还往前去,解读成了分岔口在前方。跨过了一道小溪,当时觉到纳闷:那次有遇到吗?也许吧,这小溪够窄,一脚跨过,完全有可能。来到又一道大溪,立马醒悟:肯定是走错了,那次绝没从这里过身。折返,往回走,走去指示牌。来到了指示牌所在的位置。

再继续往前,也就是相对开始往后退几十米,来到了一个岔口。先前走这过身的时候,瞥见过一眼的,以为从这走去,或也是一条上山的路的。那时,当然没想到这就是自己要走的上山路。后来,在接近终点的那会,才会知道将错就错地一个劲往前走也能走到。

那是另一条上山路。那是因了遇见的两位路人知道的。我从那大溪处转身回走,遇见了这两人。我在要接近终点时,再次遇见这两人。彼时,我在往上,沿着陡坡。上头传来了人的交谈声。

然后,相遇了。我认出他们,问他们走的是哪条路。然后,我上到了小圈的起点和终点。这里有个十字,按理我该继续往上,我还是选择了横向左拐。因为他们肯定是从那边绕过来的,那边一定有条上下延伸的路。的确,我找到了,那条路正是我上次走过的。

在某个位置,有一条分支,这条分支与我上次走过的路汇合。我无从知道那个位置在哪,现在。我可以知道那个位置在哪,某天。那只要我走多一次,从眼前的那个大溪跨过,继续往前,走啊走,终究会殊途同归。又或者,再次走错,走出的不是他们走的路。

守着,为可能见到的落日,既忐忑,又坚持。读到了一则留言,开启了一段对话,我说给她听的,总让我觉到是说给我自己听的。

她:“收到XX的短信了,兜兜转转还是这个学校,虽然不太理想,但现在安心了。”

我:“恭喜恭喜”“终归是得偿所愿”

她:“有高中读了”

我:“你是有点可惜吧。我的看法是:留有余地,是最好的。过三年看,你和她会觉得这是最好的安排的。”

她:“嗯嗯,冥冥之中自有安排,这个学校我去了两次”

我:“好好庆祝一下,就在今天晚上。比如,让弟弟唱个歌、跳个舞;比如,让弟弟拍照,照爸爸妈妈和姐姐;比如,照个全家福吧。”

她:“嗯嗯”

惜往日之曾信兮,受命诏以昭时

---2023年07月28日







===

(以前写的文字,在20220802的这个早上,想起来要以卷积的方式与新的文字交织在一起。过往随文的附图,就不去管它了,去掉好啦。对于自己而言,最有味道的,始终是文字。一天一篇吧,读一遍,修订下错别字(若见到)。)

拂拭尘埃(二0八) 2021.01.19

这一天,她问了有几次:今天,有什么安排?每一次都回她:没有什么安排。等到夜里,躺在床上,她在她的被筒里,我在我的被筒里,问她一下:今天,所有的里面,你觉得最好玩?起先,她说这一天没有什么好玩的,然后,她还是选了一个:在那里,看牛吧。

那是一连串的田地,到了春季,会是一片花海的地方。我们沿着公路,往出口走去,走得不紧不慢。路边的田里,有干枯着的绿植,浅浅地然而是满满当当地铺在地上。试着想象一下过些日子,那儿拥挤着五颜六色的花朵,那些走在花海之中的人们。看到头牛。

那块田里,有一头牛。离我们不是很远,指给她看,她看到了。让她跟哥哥两个过去看,我们在出口那汇合。她不肯,让我也陪她一起,才肯。那就这样吧,我往那牛在的地方,她和哥哥两个跟在后面。很难分辨,究竟是我想看,还是想带着两个看,我们走近牛。

我们在那头牛边上,停留了好一会。这才继续往前走,这才发现前面还有牛,更多的牛。第一次停下,为这一头牛;第二次停下,为在同块田里的三头牛;第三次停下,为一头牛崽。停下来看三头牛,我们看的是它们的互动;停下来看牛崽,我们看的是它的好奇。

好奇一词是哥哥嘴巴里蹦出来的。最先,是我沿着田埂,走向那头小牛。它埋头吃草,并不理会我。等到我发出些声音,冲它,它抬起头看过来,走过来,似乎越走越快,似乎要用头冲撞过来,我一下子反应过激,跳到了眼前的田里去,避开在它的旁侧。它走开。

这时,她们两个一前一后站在田埂上,看着这头小牛。这头小牛,不紧不慢地走向她们,沿着田埂下面的田边。她们两个就站在那里,小牛走近了她,伸头在她的鞋边闻了闻,把头抬起,继续往前走。小牛走近了他,伸头在他的鞋边闻了闻,把头抬起,走开了。

哥哥就是在小牛的头伸向他的鞋边闻过之后,说出的:牛也好奇。的确,这一次像是牛很好奇,比牛好奇的,自然是人。刚从入口进来的那会,见到有一个小小水塘,一座小小拱桥,桥上装了一个话筒,人站在边上,大声喊出,水里就向天升起一条细细的水柱。

一个又一个的人去喊了,起先以为是谁的声音大,谁弄出的水柱就会高。多看一会,觉到好像不是这么回事,而是:看谁发出的声音长,那水柱延续的时间长。心里猜;如果某人站在话筒前唱一首歌,那水柱大概会在那首歌的演唱过程当中一直升起。声控开关。

来过又来的,会预先告知:这里最值得看的是那个老宅子,和那个老宅子边上的那棵千年古樟树,又或者说,那两个是这里的地标。她的眼睛里看到的,肯定是别样的:这些捱在一起的房子,每一栋都像农房,组合在了一起却有了小巷。虽告她是乡下,她说不似。

把目光投向巷子里,想象着往巷子的深处走去,是她的好奇。有口小水塘的边上,屋顶上有些肥大的鸟在,她见着了,指给我看,问是什么,告她:那是鸽子,估摸着是养来吃的。先前,我们见到一个草坡上,被围出一个院子,有好些鸡在那走动,她想过去看。

后来,在另个两栋房之间的间隔,听到了鸡叫的声音,她走过去,看到了那里养了一些鸡、鸭和鹅。那是一个算作隐蔽的地方,肮胀的地方,在一口深深的古井的边上,被用挡板遮住了。那个地方,大概是她喜欢多看几眼的。她一再地在问:哪儿有狗?在前面。

我喜欢多看几眼的,照例是人,尤其是小孩和美女。在入口之前,见到两位美女,站在那不知弄着什么,有一位手里拿了一管伸出的口红,猜她们是在做拍照前的准备,从她们身边走过,来到她边上的时候,跟她讲:我喜欢看美女,像后面站在那的两个姐姐那种。

这么讲,本来只是给她听的,本来算是窃窃私语,因为没有顾及声音的大小,被那两位听到了,瞥见她们脸上笑出了花。进入口之后,又见到她们两个举着自拍杆,在一处标有:I LOVE YOU的人工景致前面,她们在做拍照前的准备。走近前去,提议我来给她们拍。

她们将那拍照的递给自己,只管拍姿态地站在我的眼前,一下这个动作,一下那个动作。和她们简单聊几句:你们是学生吧。她们点头说:是。看她们比划出一个爱心来时,笑着问:你们不是一对夫妻吧?她们两个就笑,其中一个嘴里冒出:都怪她,之类的话语。

我只管一个劲地拍,一个劲地说出:拍得不好的,回头你们自己去做减法,总有一张你们能够满意的。把拍照的家伙递回给她们,收获了一声:谢谢叔叔。收获了一阵笑,在心底。后来,再没遇到她们两个;后来,也忘了她们两个。只是更后来,才生出些好奇来。

她们一路会是怎么走的呢?路边会遇到些本地人,在阳光能够照射到的地方,聚集着,从她们中间穿过,彼此成了对方眼中的一个景象。那儿有一个妈妈在伺候坐在小推车里的婴孩,对过的地坪里有三个小女孩站在那里玩,一个靠在门边,一个嘴里含着两颗糖。

到了这个村子的中心部位,那儿有一块大的地坪,地坪前有一口大的水塘,地坪上种了几棵樟树,地坪的边上是包含店铺在内的一些公共场所,很多的人在这地坪的边上,有一些是外来的,更多的是本地的。这地坪上应该有狗的,我们没能够遇上。终于没有见到。

田地里的那些牛,填补了狗的缺失。那头牛崽,将自己逼到了田里,她以为我是故意的,我自己确定那有一时的紧张在内。就像在田埂上,一个三岔口处,我停下来,让她和哥哥先过,我调换到后面,我从边上踏向一条田埂,差一点因为身体的失衡,脚落到水中。

幸好,哥哥在边上,顺手轻轻地扯了一下。那样一个小小的失衡,在她们看来都是不起眼的,只有自己才明白,刚才差点就出岔子。我们三个在那田间停留了很久,如果不是因为要顾及那汇合,我们可以延搁得更久:就像她们两个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眼前的牛。

我有很多时间,在看着她们两个,看着她们两个看向牛去的那眼神。夕阳低矮地照射过来,给整个空间抹上一种淡黄的色调。她们的身后,有一些建筑;她们的身后,有一些山峦。四周的空间,敞开得很大。很美丽的画面,我生出个好奇:她们留存下来的会是什么?完成于2021年01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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