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拭尘埃(九五八):欲儃佪以干傺,恐重患而离尤

走在绿道上,后面是一对小年轻在聊着什么。虽然很大声了,因为听不太懂,听了跟没听有点接近。如此倒好,她们说什么,一点不让我觉到被打扰,反倒像是听音乐那般有点享受。前头,路面上坐一小女孩,戴个眼镜,她斜着看过来一下,我刚好看向她的眼睛。

她的腿往上往前斜伸着,那头蹲在爸爸,正在收拾她的一只袜子,红色的袜子。想来是鞋子里进了纱或者土吧,连带着那沙土越过袜子让她的脚感受到有外物侵入?妈妈站在边上,好似对她这个样子有所不满,囔囔了一句:你干脆躺地上得了。这话从背后传来。

接下来,听到了妈妈在笑,回头看过去,她真得躺在地上了。她自己这会也在笑。后面,那一对的谈话声越来越近了,迎面走过一位妇人。掏出手机,估摸着射了一枪。对啦,先前从她身边过的时候,见到她的左手里握住两棵草,带根的那种,估摸她挖回去种的?

沿着脚底下的山间石板道走着,同路的是一位男子,左手拎着个水壶,右手在盘着一对珠子,走得是四平八稳,我从他身边过,来到一个左手有台阶往上的,那上面传来了冲水的声音,顺势看过去,见到个建筑物,可想而知那是洗手间来着,拐上这台阶放松一下。

走到上面,还没站稳,猛地传来了喇叭声,是温馨提示-注意防火那种,走近了那建筑物,先去水龙头边上洗个手,再退回一点准备进屋,好嘛,那喇叭声又冒出一次。进去了,出来,那喇叭声再冒出一次。四下无人,我也没出声,肚子里骂了句:TMD,囔囔啥?

然后继续往前,试过了,从下面那条道往前,来到了一个亭子,上亭子上面打量一下,没有别的路可走,走上面那条道,走着走着又回到了这洗手间,怪了,我明明是顺着下山的指示牌走的,它把我带回了洗手间,得,有些迷糊了,再在下面那道上走一趟看看。

见到前面是刚才待过的亭子,得,回头吧,走回到洗手间,再被那喇叭声袭击一下,继续往前。对面来了一些人,走前面是一位美女,笑盈盈的,道了一声新年好,回她一声兔年好吧。她又来一句:前面是哪里?回她一声吧:是个盲肠,我在下山。匆忙走过。

这时,脚下的路不同于先前的那路,是黑色的石块嵌在混凝土中,每一块天然的石头,都像一个艺术品,值得细细欣赏。如是,走一路,勾头一路,看脚下的这些石头,玄武石吧?因为是以黑色为主体;花岗岩吧?因为黑色中镶嵌有白色,白点缀和装扮了黑。

有停过一次的,不是为了石头,而是为了左边的斜坡上传来了悉悉索索的声音,就像是有什么动物在走动,比如野猪。野猪当然不是,是一只小鸟。看到的时候,它正在用嘴巴把一些枯叶啄飞。掏出手机,准备把它放大了拍下来,对过来人了,它变换了位置。

算啦,走吧。前两天也有一次的,走在山间的台阶路上,听到声响,查看是谁发出的,见到了好些小鸟在飞。近前已经没鸟了,那声响还在,有些奇怪,再搜寻一下,就在离自己很有些近的位置,几块石头围合出的一个凹陷处,那位置有些隐蔽,一只鸟正在用嘴巴将枯叶挑飞。原来是它,它正专注地做事,我要瞧瞧地将它拍下。

悄无声息地取出手机,对着那个方向,正在瞄准加放大之中,还没完成呢,被无意间发觉了,它飞起来了,乖乖,同时飞起的是两只,两只从同个位置起飞,飞向不同方向。问题是我刚才就只看见了一只,另一只大概被石头挡住了,它没看到我、我没看到它。

我不知道那是什么鸟,我倒是可以肯定:下次再遇上,我能分辨出来,凭着我看到的那个它将枯叶挑飞的画面,它的头部,更确切地说是脖颈位置有带点绿或者黄的羽毛,它的整个体型不算太小也不是太大。遇见它们在遇见那些红点点之后、那对年轻人之前?

有关于鸟,可以说过两句。听到林子里接近于地面传来什么动静,以前我总倾向于那是诸如老鼠之类的在地上走动的家伙发出的,后来见到过很多次,追随那声响见到的是那种比麻雀更小的鸟在,于是得到一个对自己的提示:但凡遇到声响,可以归结为鸟。

说起来鸟,听到几乎总是先于看到,更确切地说,听到也未必看到。比如:有一次,在小区里转悠,好像听到了乌鸦叫,停下来找,那叫声又起,又找,要等到那叫声再起,自己再看到,飞在天空中,有一对乌鸦,它们在逆风飞着,或许因为是看到了一对吧?

看到时,想到的是祝它们好运。又一次,走在外面公园的绿道上,听到边上传来怪异的叫声,停下来,找了半天,听了半天,看到了两只鸟,看到之后,那叫声换成了完全另一种,若不是先前一直有听,根本会以为是两种不同的鸟在叫。一只斜飞去了坡下。

又一只跟随着,斜飞去了坡下。又是一对,它们是什么鸟来着?先前在路边看过解说牌的,猜它们是山雀。有点小小的可惜:先前应该把那解说牌拍下,这下可以立马比对,看是不是。它们的脖颈下面有一些白的,其他部位看上去是全黑,先前的叫声很怪异。

回到我走的镶嵌有石块的山间道上来。回到石头来,昨天我走在山间,又遇到了上次遇见的那块石头,上次就在它边上,手机的镜头保护玻璃跌落受伤。很喜欢它的色彩和模样吧?尖尖上有些白,一面挺平整的、但满是小的坑坑洼洼,颜色偏黑、又带点暗红?

上次只是观赏,这次有点贪心:想着要是能够把它背走,就背走吧,每天能够看上几眼一定会很惬意?试了,把它周沿的土挖去几个厘米,用螺丝刀去撬,好像是在某个位置能够探到底了、但没有撬动。试试在别个位置来操作,在别的位置连底都没有探到。

算啦,保不定下面就都是石头。起初,我估摸着这块石头要是在五斤以内,我就背走;然后放宽到了十斤;然后放宽到了二十斤,或者只要我肩上的包能够装下,我就背走。明显地,是越来越贪的节奏。就像稍前用螺丝刀在地上挖小小的树苗,一棵又一棵。

勾头看着脚下的这些石头,感觉有好些个,是自己愿意背回家的。一块又一块,各是各的样,各有各的美。想起来那些江边捡回的鹅暖石,觉到还是算啦:小石子还可以收在袋子里,大石块往哪里摆?这不,昨天带回来的四根小苗苗,虽然已经种下了,要是它们都活了、回头都长大了,那还不定该怎么应对呢?如何摆布?

好吧,将这一块石头拍下,那是黑色的底,上面有几道白线,那些白线近乎平行,当时不知道天工是怎么造就的?这样,就算是把脚下的这条路上所有的石头带回了吧。远处传来了歌声,走向那歌声,见到了有人在唱,见到了附近有块大石头,坐上去听听歌。

坐在那,觉到了被蚊子咬,觉到了凉而穿回了脱下的一件。喝了两罐饮料。捏了捏自己的有些发酸的左腿。在小屏幕上,发了今天和昨天的图片及旁白给你们。用了你的一个卡通小图案,说了个好,你妈妈回了个谢谢。很开心的,坐在那,说谢谢的人该是我。

欲儃佪以干傺,恐重患而离尤

---2023年01月26日

===

(以前写的文字,在20220802的这个早上,想起来要以卷积的方式与新的文字交织在一起。过往随文的附图,就不去管它了,去掉好啦。对于自己而言,最有味道的,始终是文字。一天一篇吧,读一遍,修订下错别字(若见到)。)

拂拭尘埃(二十一) 2020.04.10

有一天,周周问我,四月又是什么月?回她:花月?错。回她:春月?错。那,你说是什么月。她就站在那里笑,并不回答。她说她也记不清了,她先前在哪里读到过。有那么一会,想从网上去查到的;再过一会,还是觉得让它就这样,不清不楚,似乎更好。

有一天,早上起来之后,发现自己的左手手腕好像出了点问题。一方面感觉用不上力了,一方面稍微扭个角度就感觉到痛。以前好像也发生过,记不清是左手还是右手,大致可以猜测这个是鼠标手,弄不明白:之前并没有过度使用,怎么一夜之间就发作了?

好多次,周周问我,猫白天都待在哪里?猫下雨的时候都待在哪里?这些个,都超出自己的认知范围。然后,有一次,遇见一只肥猫,大白天趴在小公园里的一片草地上,圈着身子睡大觉。被小黑惊扰了一番跑开了,过两个小时再去,发现它又是那样睡在那里。

先前,因为总是在小黑的骚扰下,才见到猫爬到树上躲避,所以自己以为猫一般都是不上树的,除非被外界什么打扰到。这次,站在小径上,晒着太阳,周周坐在自行车上,不被太阳晒到的地方,吃着喝着。小黑不知在哪里玩耍,远处有一只猫,爬上树去了。

觉到稀奇,招呼周周一起过去看。她起身来到自己的身边,我还在原地没有挪步。我将自己和她的注意力一并调转了一个方向。左侧斜前方,二楼窗户底下,不时地冒出一缕青烟,地坪上,好几位保安,有的持灭火器,有的持喷水枪,正在迅速地向冒烟处靠拢。

水枪还没有喷出来,窗户边上的阳台上已经站了一位持灭火器的。那缕青烟,还是在不时地冒出,屋里出来另一位,说是电源已经拉掉,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了。先前的那位,朝着青烟出来处的空调喷出一阵白色泡沫,那里顿时弥漫了更大更浓的烟雾。直到烟雾散去。

我们两个就站在那里,看着那边。不只是我们,先前有两位女孩子,肩并肩地从猫上树的地方朝我们走来,她们接近我们的时候,我告诉她们那里着火了。两个女孩子快速地往前面窜了几步,其中一位被什么绳索绊了一个踉跄,差点就摔倒,她们两个一起拍照。

拍照的还有保安中的一个或几个。观看的还有隔壁一个单元里高处一个阳台上的妇人,她在说着什么,很像是在通过手机,向不在场的第三人播报着这个现场,楼下的几几几号房的空调冒烟了,被扑灭了。那个房间是出租给了在哪里干活的人,出出进进很多人。

等这段插曲过去,重新将视线转到猫上去的那棵树,接续先前地说出一句:我刚才,看到一只猫爬上了树。刚才?知道她的这话,意在纠正我的用词不准,也不接茬。我们过去看看?她点点头。我们一起往前走出二三十米,来到了那棵有着浓密的大树叶的树下。

只需要简单地将头抬起,就可以见到离地面最近的一个枝桠处,站立了一只花猫。我称它是花贝,她很有意见地大声重复:花贝?知道她是在抗议,也不接茬。我们从下面往上看着这只花猫,这只花猫从上往下看着我们。它鼻头有些脏,让自己推测它有翻过垃圾。

它难道是住这棵树上吗?先前站老远的时候,我还以为它很可能是从这棵树过身,顺着围墙,翻到外面去了呢。会不会这棵树上,还有它的同伴呢?我们两个人一起找,不用费什么力,随着我们的视线向更高处看去,立马见到更上面的一个枝桠也蹲了一只猫。

上面的那只和下面的这只,长得很像,两个像是双胞胎的姐妹。会不会这棵树上,还有它们更多的同伴呢?费了很大力气,仰着脖子,没能找到第三只猫。我们还站在树下,但是已经不再看猫。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两个人交谈起来。她说最近老是见到起火。

我就笑她,之前的那一次,已经有很久啦。她有她的道理,这些天她们有几次的消防课,稍前她看着冒烟处说过一句:这个天是容易发生火灾的。在我说出一句“奇怪了,这个天,空调怎么会起火?”之后。就在头一天,她才刚刚在屏幕上看了好几场火灾的。

想起来,我们在这附近的一棵树上,见到过一个鸟窝的。我边抬头,边跟她说:好像就是这棵树。她就笑,像是笑弯了腰的样子,抬头看着我:你怎么记性这么差?被她一提示,虽然嘴巴上还硬着,自己的视线已经移到边上的另一棵树上去了。见到了,在高处,

很清晰的一个鸟窝。这一次见到的它的模样是如此地清晰,让我们两个同时怀疑,那不是一个鸟窝,那很像我们先前见到的那个被废弃的蜂窝。她强调了一句:胡蜂窝。好像我们两个有一次,一起看过一个有讲到胡蜂窝的片子,要不她怎么会特别强调那是胡蜂窝?

我还是宁愿那是一个鸟窝,在她猜测这是我们遇到的又一个被废弃的胡蜂窝之后,继续地仰着脖子,看着那里,希望能够见到有飞鸟在那里出没,不成的话,希望能够见到有蜂在那里出没。那里始终是寂静一片,小黑不知从哪里尽兴地玩耍一番,回到了我们身边。

有一天,阳台上见到了一只蜗牛在爬,我把它扔进了垃圾桶,这是近来的第二次。上一次,是在那棵存活下来的含羞草,让我们觉到一番激动之后,在一夜之间发现它所有的带着希望的绿叶全部不见了。觉到遗憾的那刻,立马就转换成了恼羞成怒:要惩治蜗牛。

那一天,被自己遇见的那只蜗牛,被立马地扔进了垃圾桶。那棵含羞草也许还能再一次长出全新的绿叶,这是我们尚有的一丝希望。然后在一夜之间,于已经间隔了很多天的某一个早上,我们再一次发现那棵含羞草,已长了四排绿叶。嫩绿嫩绿的,像极了四月。

周周的科学课,说是要找几样的花,进行解剖。头一天,我们去楼下晒太阳,小区里面起码有十种以上的花,我说我明天早上遛狗的时候,帮你摘几样就得了,我们不用去买花了。她笑笑:那可不行。理由很简单,在我们下楼之前,我们讲好了是去花店买几盆花的。

下着雨的天,拧了四盆花回来,环绕着那盆含羞草,很是好看。周周喜欢那些花,不时地跑去看看,自己喜欢那棵草,不时地跑去看看。这才想起有个盆子里曾经有好几棵一起往上冒的小树苗,先前有注意到一棵往上窜了好高,这会决定猫下腰去看看其他几棵。

唯有这一棵是生机勃勃的,其他几棵好像都在什么时候调转了头,走向了消亡:曾经有过的细小的绿叶,要么已经凋零,要么已经枯萎。发现这个时,感觉到一些遗憾:怎么这些个没有一起往上窜了呢?更感觉到一些疑惑:怎么只有这一个在迅猛地往上窜呢?

上科学课的那个早上,我真的从外面摘了十种以上的花带回来。我也从楼下的菜店买回来三样的开着小黄花的菜心。我带回来的这些,足够她上课折腾,不用伤及阳台上的四盆花。结果呢,她只用到了某一样菜心上的小黄花。自己带回来的那些花,成了她的摆设。

结果呢,先前为了科学课而买的话,成了美化我们的视线的专属。那盆栀子花,买回的时候只有一个花苞待开,现在已经是好几个已经打开。好些个花苞的花瓣像是被谁啃过了,不知道是谁,很有可能是蜗牛。第二次将蜗牛扔进垃圾桶,正是发生在这样的猜测之后。

将鼠标换成了右手用,在觉到大病一场的那几天过去之后,左手好像是恢复到了原样,不知因为什么。电梯里有一则活血化瘀的药水的广告,周周问我图片上发红的圈圈是什么意思。我下意识地摸摸自己的左前臂,那个曾经酸痛的地方,现在实际上还有一些酸痛。

去见一位老友,谈完事后,他送我往电梯边上走的时候,这才注意到他显得很是精神,显得比以前年轻了一些,张口就是一句:你,好像比以前瘦了。他扭过脸来,带着笑:你看出来了?我扭过脸去,看着他,他继续:我瘦了十几公斤。啊?你怎么瘦下来的呢?

运动?少吃?多吃肉。他这么一说时,让我一阵惊愕。站在电梯里,听他解释完:以前我吃饭和面多,淀粉吃得多,现在少吃了很多,吃蛋吃瘦肉多了。噢,明白了他说的饮食法儿。想起来很多年前见过的他的夫人,推测:这法子是他夫人推介并敦促他实施的吧?

谁知道呢?他像是有做健身的标致身板,走在自己身边的时候,让自己在无意间,受到他散发出来的精神头感染,这就已经很好。这份感染,带自己走在街上,像是脚下按了弹簧。这份感染,带自己从一棵百多岁的大榕树路过时,能够自动地停下脚步,将它敬仰。完成于2020年04月10日。

©著作权归作者所有,转载或内容合作请联系作者
  • 序言:七十年代末,一起剥皮案震惊了整个滨河市,随后出现的几起案子,更是在滨河造成了极大的恐慌,老刑警刘岩,带你破解...
    沈念sama阅读 215,463评论 6 497
  • 序言:滨河连续发生了三起死亡事件,死亡现场离奇诡异,居然都是意外死亡,警方通过查阅死者的电脑和手机,发现死者居然都...
    沈念sama阅读 91,868评论 3 391
  • 文/潘晓璐 我一进店门,熙熙楼的掌柜王于贵愁眉苦脸地迎上来,“玉大人,你说我怎么就摊上这事。” “怎么了?”我有些...
    开封第一讲书人阅读 161,213评论 0 351
  • 文/不坏的土叔 我叫张陵,是天一观的道长。 经常有香客问我,道长,这世上最难降的妖魔是什么? 我笑而不...
    开封第一讲书人阅读 57,666评论 1 290
  • 正文 为了忘掉前任,我火速办了婚礼,结果婚礼上,老公的妹妹穿的比我还像新娘。我一直安慰自己,他们只是感情好,可当我...
    茶点故事阅读 66,759评论 6 388
  • 文/花漫 我一把揭开白布。 她就那样静静地躺着,像睡着了一般。 火红的嫁衣衬着肌肤如雪。 梳的纹丝不乱的头发上,一...
    开封第一讲书人阅读 50,725评论 1 294
  • 那天,我揣着相机与录音,去河边找鬼。 笑死,一个胖子当着我的面吹牛,可吹牛的内容都是我干的。 我是一名探鬼主播,决...
    沈念sama阅读 39,716评论 3 415
  • 文/苍兰香墨 我猛地睁开眼,长吁一口气:“原来是场噩梦啊……” “哼!你这毒妇竟也来了?” 一声冷哼从身侧响起,我...
    开封第一讲书人阅读 38,484评论 0 270
  • 序言:老挝万荣一对情侣失踪,失踪者是张志新(化名)和其女友刘颖,没想到半个月后,有当地人在树林里发现了一具尸体,经...
    沈念sama阅读 44,928评论 1 307
  • 正文 独居荒郊野岭守林人离奇死亡,尸身上长有42处带血的脓包…… 初始之章·张勋 以下内容为张勋视角 年9月15日...
    茶点故事阅读 37,233评论 2 331
  • 正文 我和宋清朗相恋三年,在试婚纱的时候发现自己被绿了。 大学时的朋友给我发了我未婚夫和他白月光在一起吃饭的照片。...
    茶点故事阅读 39,393评论 1 345
  • 序言:一个原本活蹦乱跳的男人离奇死亡,死状恐怖,灵堂内的尸体忽然破棺而出,到底是诈尸还是另有隐情,我是刑警宁泽,带...
    沈念sama阅读 35,073评论 5 340
  • 正文 年R本政府宣布,位于F岛的核电站,受9级特大地震影响,放射性物质发生泄漏。R本人自食恶果不足惜,却给世界环境...
    茶点故事阅读 40,718评论 3 324
  • 文/蒙蒙 一、第九天 我趴在偏房一处隐蔽的房顶上张望。 院中可真热闹,春花似锦、人声如沸。这庄子的主人今日做“春日...
    开封第一讲书人阅读 31,308评论 0 21
  • 文/苍兰香墨 我抬头看了看天上的太阳。三九已至,却和暖如春,着一层夹袄步出监牢的瞬间,已是汗流浃背。 一阵脚步声响...
    开封第一讲书人阅读 32,538评论 1 268
  • 我被黑心中介骗来泰国打工, 没想到刚下飞机就差点儿被人妖公主榨干…… 1. 我叫王不留,地道东北人。 一个月前我还...
    沈念sama阅读 47,338评论 2 368
  • 正文 我出身青楼,却偏偏与公主长得像,于是被迫代替她去往敌国和亲。 传闻我的和亲对象是个残疾皇子,可洞房花烛夜当晚...
    茶点故事阅读 44,260评论 2 352

推荐阅读更多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