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缓慢而无奈的日子里,在夕阳下禹禹独行,偶遇一只开心蹦跳的小狗,不自觉便跟着笑,那一时刻的色彩瞬时活泼明朗起来。一天天消磨意志实在是一种消耗,急切希望能为茫然无措的未来做些什么,却又因此毫无心力,一时惆怅只觉茫茫众生都默默绝望着。当初怀着些许期待与面对生活里不时的阴云的准备迈入这段年华,依旧是悲大于喜。许多空泛的压抑的叫你不得不低头的没有选择权的人为或者勉强属于非人为的因素,一次又一次打压着曾经的倔强。从偶尔抱怨到不敢抱怨愈发怯懦,好友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节奏,都在执着地追求着什么,我何苦还忙于撕开伤口去说,快安慰安慰我,去引得那毫无意义又于无益的唏嘘感慨。或许没有谁活的轻松,快别矫情了罢!但我又该如何是好?此去经年,只知孤独必然更甚。有时真想一觉沉沉睡去,回到那个夏天,风扇呼呼地转,房间外风有些大,似乎是要下雨了,我迷迷糊糊,只是做了一个关于长大的梦,长大似乎并不那样好,幸而我还未长大。就这样吧,好不好。
昂
最后编辑于 :
©著作权归作者所有,转载或内容合作请联系作者
- 文/潘晓璐 我一进店门,熙熙楼的掌柜王于贵愁眉苦脸地迎上来,“玉大人,你说我怎么就摊上这事。” “怎么了?”我有些...
- 文/花漫 我一把揭开白布。 她就那样静静地躺着,像睡着了一般。 火红的嫁衣衬着肌肤如雪。 梳的纹丝不乱的头发上,一...
- 文/苍兰香墨 我猛地睁开眼,长吁一口气:“原来是场噩梦啊……” “哼!你这毒妇竟也来了?” 一声冷哼从身侧响起,我...
推荐阅读更多精彩内容
- 钟信一行人等到达平定州之时已是深夜,亦领哈以撒马儿罕商人的身份包下一间驿站做为众人歇息之地。当众人都入睡之时,钟信...
- 傅小司: 这好像是我第一次正经八百地给你写信吧,人,貌似人只有在一个特别封闭安静的环境下,比如此时深陷在昏暗牢房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