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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那薜老板二话不说就用手钳住慕容雪的手腕,一边低下头色眯眯的去啃她的脖颈。
她刚反应过来想开始大叫救命,刚要喊又要哭,那薜老板于是放开了她,她以为是解脱正欲心喜,他嘴里的污秽物就对着她的脖子倾泄而出。
正在此时一个黑眼镜大个儿的保镖一拳就抡在了薜老板的猪脑袋上,她终于不忍,一边哭一边再次冲向洗手间。
里面包厢里的江念北心浮气躁,又听了外面声响,拿着礼物盒不耐烦的走出来:"又怎么了?有完没完……″
说着,和从洗手间走出来的慕容雪撞了个正着,不由的齐声"啊一——″了出来。
她的白衬衫完全被吐的一片狼藉,左思右想也只能脱掉,可又不能脱的只剩小衣,她并没有备用的衣物,思虑再三只好又把衬衫反过来让干净的部分围在自己身上遮丑,那模样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江念北见状愣了一下,对旁边的保镖使了个眼色。
保镖复又进入包厢拿了一个白色的纸袋,递到她手里。
慕容雪先是为难,然后双手举起做出奉还的姿势,意思是无功不受禄。
江念北看了看她身边被打的一个劲儿吃痛准备再叫保安的薜老板,嘴角扯出一抺笑意:"再生我气,给你买的礼物总该换上试试,你看你,现在你不换也得换了,嘻嘻。"
反应过来的她.佯装生气,瞪了他一眼,再次走进洗手间。
这薜老板从她被带走就满头问号,慕容雪看起来年纪尚小,一脸稚嫩,穿着也是平凡普通的休闲装,除了勉强算是面容姣好和身量苗条之外再也找不出什么优点,至于这所谓"江少"他倒是不大知道,不过只看来人的衣着和排场,便可猜知是个不好惹的大人物,这慕容雪什么时候和他们扯上关系的?难道是她真人不露像有什么了不起的家世背景?这人又到底是何方神圣?
……
"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
"呯!"
"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铃铃"
"呯!"
就在这当,江念北已经挂掉第四十七个来自家里的催命电话。
他又把手机铃声摁掉,语气平静的走向推门出来的慕容雪说:"走吧,太晚了,家里催的紧。"
薜老板见状却彻彻底底的惊呆了,张开的嘴巴足以塞下一个鸡蛋,不只是因为江念北走过来牵她手的动作过于自然而流畅,她连个顿都没有打一下,还因为他把手伸向她时,他看到了他戴在腕上的手表,她的腕表不经说了就是百十块钱的地摊货也就刚好能用,光看那块劳力士的手表就知道此人一定身份非凡了。
那边厢他们俩牵手刚走了两步,她像想起什么似的面露难色,怯生生的看着面前的薜老板,然后松开他的手冲进了最初的那间包厢。
他看了看自己一时间空空的手掌,示意保镖跟着她进入了包厢。
不多时那保镖拿着湿漉漉的合约和慕容雪前后脚出来了,慕容雪还是双眼低低的对地面行注目礼,完全不看面前发生了什么。
江念北于是走过去,先是拍拍她的手背,又温柔的把手塞在她手里给她壮胆。
她抬眼,看见刚才还对她无视羞辱她的薜老板现在满脸笑意的抬手把那份决定她生死的合约给签了。
那一刻她看着他的眼泪,她的工作保住了,她没事了……
他感觉到她牵着他的手轻轻的捏了三下,就像在说:"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