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超越时空的沟通能力，人类很可能曾经拥有，未来，也可能逐渐再度拥有。
但目前看，他们更可能依靠所谓的“量子理论”，通过外在设备辅助实现。因为他们自选的演变方向已经明朗——意识集于大脑，肌体器官退化，功能寄托给体外设备。
这叫科技，他们迷信这个。
生命的智能和权限集于大脑，是人类参与生存竞争时的孤注一掷。这个抉择，加速了人类社会的整体发展，却可能在弱化、甚至退化个体。铁板一块的意识，使他们只能一心一意，做事才有成效。
好在生命的多样性还没有完全破坏，地球上还残存有蛇、蝙蝠、变色龙、章鱼这样的物种。虽然人类称之为低等生物、横加残害，但它们仍坚守使命，用身体记录着宝贵的自然记忆，向人们展示着生命应有的各种技能和经验。
而东方句芒祂们，正是通过长期的自我驯化、训练、进化，使一些看似超自然、反物理的能力，逐步演化、或还原为生物性本能。虚化的意识结构，像团团云雾，可以随意分割、蔓延、沟通、融合……。
“你这次动静也太大了吧？”
“我刚找回家，没出去呢。”
“回家，就两耳不闻窗外事了？给你看段新闻。”
东方句芒说完，吴铭脑海里随即呈现出一幅景象，画外有音——“刚刚经历这场全球性降水过程，规模之大、范围之广，是有记载的人类气象史上从未有过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