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这些年(二)

    据说当时的县直中学是非常排外的,对于新调入教师都要经过一番考量,用于划分是否是自己人。以张**为首的校领导,对上唯唯喏喏,言听计从,对下趾高气昂,飞扬跋扈。整个学校可以说是一片乌烟瘴气。政治生态极不正常。上到校级领导、下到中层班子,都在找情人,寻小蜜。我亲见一个普通老师,由于先上位主任,后上位校长,从老师后提升主任、副校长,后来直接调入教育局了。

    试想:在这样一个环境里生存,对于一个不会巴结阿谀领导的普通人,该是多么艰难、痛苦和无奈。

    当时学校规定:凡新调入教师必须到校够五年方可参加职评集分并必须连续当班主任。当时的班主任工作,由于待遇极低,凡评上职称或不评职称的人都不愿做。但对于新调入的老师这是一个必选题。

    不说艰辛以及和学生的斗智斗勇,只想用自己的认真和努力做一个无愧于家长、无愧于学生、无愧的教师这个称号的普通教师。那些年无论料峭人乏的初春或是暴雨如注的盛夏,无论秋风萧瑟的深秋或是大雪纷飞的寒冬,每天早上6:30前都准时站上讲台。虽然那时学校并未要求老师及学生那么早到学校,通常都是7点左右到。好歹家长及学生的密切配合,对自己也算莫大的安慰了。

      苍天不负苦心人。也就是那几年培养出了后来以伊川县文科状元考入兰州大学的康璇,考入上海交大的谷帅嚞博士、李鑫博士,考入武汉大学的郝若园博士。以及把我称父亲的朱星愧硕士。

                                  2023.1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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