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抹清香
文/冬至东北
掉在车座上的皮筋,那是女人特意掉落的。
男人下车时,发现,拿起放在鼻尖,深呼吸。淡淡的一抹清香,似日间时常飘过的沉醉。
皮筋,黑黑的,扣在了年迈男人的手腕,也拉紧了怦然的心。相见凝眸的注视,相处日久的倾慕,相距甚远的幸福。
男人,中年,有着大过女人一轮的年龄。每一次,遇见,都是礼节性地问候。偶尔,也会回眸,那是女人的背影。
女人,青春靓丽,也有着一个乖巧的女儿,每天在手机里炫耀着自己的幸福,是那种温温柔柔的婉转,还有令人垂怜的娇媚。
那第一次外出,男人开车,急促的未系安全带的警笛响个不停,男人很自然地拉过来系上,女人的脸红没红,男人无视。女人请男人吃饭,男人没有客套,就像家人那么自然。男人尽可能地帮助她解决工作上的难题。
在男人眼里有光,只是欣赏,绝不亵渎。
那一次男人又帮着女人,应付掉上司的责难,女人说要请他吃饭,男人拒绝了,说自己工作很忙。于是,那一次大雪天,男人顺路捎带女人回家,女人丢下了皮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