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有点用力过度,可能是熬夜的缘故,今天一天都身懒无力,提不起精神。上完网课,懒得继续坐在电脑前费神劳心作课题研究报告,索性就放下,今天休息。
两个侄女在我家里上网课。她们父母在市里打工。两侄女平时住学校,周末回爷爷奶奶家。爷爷只有一部智能手机,家里还没有Wi-Fi,我就提议她们俩来我家上课,一是家里有闲置的手机,二是有网。中午就留两个人在家里吃午饭。
我去买了菜,中午吃米饭。做了一个蒜苔炒肉片,一个番茄炒鸡蛋,还用花椒油凉拌了一个“大杂烩”(芹菜、木耳、粉条)。
大侄女读初三,二侄女读六年级,都是长个子的年级。她们俩人吃的特别香,吃过一次又添了一次饭,把炒的热菜也消灭的干干净净。
吃过饭,侄女帮我洗碗。我说:“谢谢你们两个帮我洗碗。”
大侄女马上接话回答:“我们两个还白吃你的饭了呢。”
我回房间午休。
拿着手机开始学习强国。昨天晚上23:00点,准备睡觉的时候,猛然想起强国还没有学习,硬打起精神用了半小时完成任务。今天特意提前完成,省的到晚上和简书聚堆。
学完强国又打开“小独”,这是朋友推荐给我的一款APP,每天只推送一首音乐,一句话,一篇文章。今天的文章是白先勇先生的小说《谪仙记》。
我被小说深深的迷住了,这篇小说创作于1956年,读来竟然没有年代的隔离感。小说的内容大意如下:出生于国民党高官家庭的大小姐李彤和她在上海贵族中学中西女中的三个同学黄慧芬、张嘉行和雷芷苓出国留学,后李彤因父母意外去世,家道中落。她们毕业后留在纽约工作生活。其她三个人相继成家生子,唯有最美艳最孤傲的李彤,她任性而佻达,不成家,不断游走在不同的男性之间,酗酒、抽烟、打牌、赌马。随后她选择在威尼斯跳海自杀。
小说的主题不单一,最主流的一种说法:李彤父母撤退台湾时,乘坐的豪华“太平轮”遭遇海难,象征旧时代的豪门贵族的消亡,而李彤作为贵族之后,命殒它乡,也有贵族一代彻底消亡的意思。
看完小说,我百度了一下作者,白先勇竟然是桂系军阀白崇禧的儿子。白崇禧曾担任中华民国国防部长,中国解放后逃往台湾,1966年去世。
那么这部小说的主人公,竟然带着白先勇的影子。他借主人公的悲惨命运,表达自己去国离乡、根断难连的乡愁。
看完了小说,已经下午14:00点,到了工作的时间了。我反而觉得困了,就闭上眼睛睡觉。
午睡醒来,依然不想工作。走出屋门,看到走廊两个大花盆,里面的土很干燥,板结的硬硬的,去年的茉莉早已枯死,剩一截残枝立在土里。
对啊,该种些花草了。我把阳台里的吊兰搬出来,想移栽一些到花盆里。
奈何那吊兰被我种在一个大铝壶里,肚子大口小,怎么也倒不出来,我就生拉硬拽的扯出来,结果是,好好地一盆吊兰被我扯的七零八落。我选了几棵栽到花盆里,剩余的连铝壶都被我扔进了垃圾箱。
另一个花盆种什么呢?我又把阳台的芦荟搬了出来。那盆里挨挨挤挤长了好多棵,我底朝上倒出来,两大棵,四五小棵。我把其中一棵大的移栽到花盆里,剩下的送给邻居彩娇了。
倒盆要换新土,不然会烂根。我推上公爹的小推车,彩娇和我一起去东边地里挖了一些“肥土”。那里堆积过牛粪,时日长久,现在已经全部是细碎颗粒状了。
推回来,先给彩娇把芦荟种上,然后再回我家。彩娇提议,骑车出去转一圈,回来再干活。我接受了她的提议,骑上自行车去田间路上锻炼了一圈。
锻炼回来,各回各家。我继续移栽。阳台上还有两盆芦荟也该移栽了,我拔掉一些,把家里那些空盆都移栽上了吊兰、芦荟。我又把玉树也换了新土新盆,希望它可以长得更茂盛。移栽完,我又给每个花盆里添了一些肥土,浇了水。
移栽花草先告以段落。我做了晚饭,吃完后开始写简书。
写着写着,接到学校领导打来的电话,问我是否住在市里,局里领导通知,所有住在市里的教师马上回单位。我住在老家,庆幸躲过了一次折腾。
继续写简书,又接到领导打来的电话,说新通知下来了,所有教师回单位待命。这时我听到村里的喇叭也在喊,三天不出门,连着采集三次核酸一类的要求。看看表,已经是晚上21:19分。
开始收拾东西,电脑,书,化妆品,吃的,换洗衣物,收拾了一箱子,开车去单位。
到宿舍,又得重新收拾。昨天一天大风,宿舍到处是尘土。擦桌子拖地换床单,折腾到快23:00点。一边泡脚,一边继续完成我的简书。
唉,这一天以懒散开场,以预想不到的方式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