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这脸盆既是洗脸盆,又是洗脚盆,还是洗菜盆?
就像我们家连个擀面的案板都没有,父亲把那黄色的大方桌,用刀把桌子上的油漆刮掉,然后当案板一样。
我们家根本谈不上丝毫的家的爱与认可与付出与优良的讲究,然而,这样的环境由着我的眼睛,我的感觉,明显的感到的对比,让我的心陷入到了深深的,矛盾与感受之中。
就像家中的白墙,挂了多少年的腊肉印子,从来不去打扫,依然还那么脏的显在墙的四周。腊肉由着猪油沾在墙上,而显出很多很多的毛茸茸的样子,让人看了,真的很恶心。
父亲把羊杀死了,羊血由着那生命的狂奔,由着通往死亡的刀口,向外喷射。
就像生命由着血的集合而活着,有着血的离散而消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