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飞天遁地

俗话说得好“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一凡攀至峰顶,发现此处光照时间很少,因前方有一块巨石挡住了阳光,此处只能在清晨十分有些许光照,一凡时不时的享用着奇珍异果,感受着四周的环境,因自己所处位置高且寒,而放眼望去主峰之外的地方,明亮光线,松柏苍劲有力、枝叶青葱翠绿、异常繁茂---好一个人间佳境,回想起几个月的努力总算没有白费,若不是自己身负国恨家仇,此处不为一个好的定所,想到这一凡突然晕厥过去。想是一凡体内毒性发作,也恰巧独臂道人来监看一凡练习的结果,独臂道人在崖底久寻未果,赶到峰顶发现一凡晕倒赶紧为其祛毒疗伤,此时接近晌午,独臂道人缺发现一凡体内一股阴柔之气剧增,心想不好,赶紧点穴为一凡封住七经八脉,夹着一凡飞下昆仑之巅,将其匆匆放在自己打坐的巨石之上,解除封穴,将一凡面对自己盘坐起来,四张相对,另一凡体内的真气运转开来,吸收太阳之光,正所谓午时三刻阳气最盛,阳中之阳抑制一凡的阴气剧增有显著疗效。过了两个时辰,一凡终于慢慢苏醒过来,

独臂道人道:“醒了?”

一凡连忙道谢“多谢道人”

“之前只是认为你中的是普通毒药,适才发现你体内的真正毒药乃是阴阳合欢散,此毒药产自西域,目前受契丹族管辖范围之内,难道你是得罪了契丹人?”

听道长所言,一凡才有所顿悟“道长所言普通毒药是我最近所中,而中毒过程实属巧合,是为了代替我义父医治我们同村李大叔,结果被义父的师兄下毒,此毒已基本解除;而道长所谓的阴阳合欢散乃是我儿时所中,至于具体缘由不详,大概与我的身世有关”

“此话怎讲?”

“我偷听我义父,也就是我学医的师傅,他与我师叔毒王圣手李俞的谈话内容得知,我是燕子门掌门人的后人,因燕子门一向以劫富济贫、锄强扶弱、匡扶正义、报效国家而在江湖上享有盛誉,然契丹人生性勇猛对我国疆域虎视眈眈,我父亲就亲自出马盗取了契丹人的国宝,于是受到契丹人的通缉,契丹国排出武林高手追杀我父,父亲最终寡不敌众命丧黄泉,而我也受人暗算右臂后肩处中一毒掌摔下悬崖,幸亏得义父相救才算捡回一条命。”

“原理如此,怪不得你虽体态短小,但是骨骼强壮,而体内大量真气运行却不会运用”

“父亲担心我会招来杀身之祸,故而隐姓埋名,但我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的真实姓名”

“据我所知,燕子门的传人应该是复姓欧阳,至于你的真名就无从知晓了”

“原来如此”

“依我看还是祛除你身体里的毒要紧,你的情况我已了解大概,接下来我们按照阴阳五行来医治,此间我会教你一些呼吸法,让你抵御发自你身体的严寒和燥热”

“道长,我是不能学武功的”

“所谓呼吸之法,并不是内功心法,而是一些吞吐法门,有助你运用体内原有的真气,让它聚散自如,就算健康之躯也可以强身健体”

“既然这样,那就多谢道长了”

“而你之前的抓鱼、攀爬之术也算呼吸之法,你没发觉自己最近气定神闲,不容易劳累犯困吗?”

“听道长所言,却是如此”

“那以后你就继续练习,除此,接近午时三刻你就来此石之上,打坐修养吸收阳刚之气;接近夜间子时,你就攀爬到峰顶,打坐练习吸收阴柔之气;这些都有助你恢复元气,养精蓄锐,祛除毒素”

“此时甚好,那就依道长所言”

此后的几个月,一凡谨听独臂道人的教诲,坚持着每天抓鱼、烤鱼、打坐、攀爬、打坐,睡觉的习惯,除此之外每天早晨一凡自己还增加了迷雾之中攀爬的本领,并在太阳升起之前在武当山顶打坐的习惯,正所谓“吸收日月之精华,独自怆然欲替下”。

开始的时候独臂道人并不看好一凡,或者说他只是拿一凡来解闷,毕竟之前做了一个大案偷了契丹大将的腰牌,冒充契丹人领受了唐朝进贡给辽朝的玉壶---此玉壶又名八宝玲珑壶,通体翠绿,壶身镶刻红宝石和蓝宝石,用珍珠点缀成美丽侍女图,乃是罕见珍宝,唐朝为了孝敬自己的“父皇帝”也是煞费苦心,结果被独臂道人信手拈来,让契丹人和朝廷官兵大为恼火,于是受到全力搜捕,独臂道人只得归隐,并把玉壶藏到自己的山洞之内,此过程中独臂道人得到毒王圣手李俞也引来杀身之祸的消息,特要奔走相告,确不得而终,值得带着一凡来到藏身之所。谁想一凡竟有几分原则,就是谨遵父亲遗言不学武功,独臂道人只好出此下策为一凡疗伤的同时还不忘耍他一耍,然得见一凡的耐心和毅力,见其为练武之才,这才有心教诲。

于是,这天独臂道人特意在一凡攀爬到武当之巅的时刻,美其名曰监督其打坐练习,却故意在其双目紧闭之时,走到崖边顿时一跳,此时一凡听到声响放眼望去却不见独臂道人,一凡心里一惊“若不是失足跌落悬崖?”,赶到崖边却看到独臂道人径直飞落至一颗柏树枝头,并在柏树枝头跳跃到另一个枝头,若是之前看到独臂道人攀爬绝壁称之为飞檐走壁,那此刻的独臂道人却是身轻如燕、惊为天人。一时之间,一凡想要喊住独臂道人,却发现独臂道人早已远去并化成一个黑点消失了。

接近中午,一凡弄来一些吃食供独臂道人享用,看着独臂道人吃的津津有味,一凡问道:“适才,道长为何匆匆离去?”

“哈哈哈”独臂道人大笑三声,“此话怎讲?”

“我适才见到道人在松柏枝头随意穿梭,继而消失不见”

“哦,最近很少走动,适才我闲得无聊活动一下筋骨”

一凡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这样是在活动筋骨?

“怎么,你想学?”独臂道人问道

“这算是武功吗?”

“也不算吧,这也属于我传授与你的呼吸之法,只要你稍加林夕,不用多少时日也可做到”

“此话当真?”

“当然了,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以你现在的呼吸之法应该不出三个月就可以做到”

“那好,就听道长所言”一凡心想反正是呼吸之法,不是伤人之功,也不算违背父亲林中遗愿

于是乎,一凡在每日的联系之中最后加了一道练习,就是从武当之巅直接窜落到高耸入云的松柏树上,虽然开始的时候手脚、面部皮肤被划得皮开肉绽,但是有之前的攀爬之术作为基础,不至于摔落致死,掉下的时候还可以盘住树身,就这样假以时日,一凡虽然不能像独臂道人那样身轻如燕,但是也可以在树木之间如履平地般任意穿梭。

然一凡每天练习几乎跑遍了整个山谷,有时也不得见独臂道人的踪影,“难道入地了吗?”

一凡猛然想起独臂道人和一凡进入峡谷之前的场景,自己仿佛在一个洞中滑行,身体接触到泥土、植物、虫蚁之物,一凡带着疑问去寻找独臂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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