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蝴蝶振翅，
我嗫嚅着一个名字，掀起一场风暴
如沸水浇茶，
我怀想着一种春天，浸骨酥软的伸展
书页上，房间里，白猫躺在你曾经的书桌
它的毛发向阳生长
蓬松成烟花，摇曳成蒲公英
飘到被子上变成天空里的一朵云
阳光刺眼，白猫慵绻
它占据了你的角落，不屑于我的深切
该庆幸或是悲哀？
青苔没在这里找到它苦涩的同族
寂寥意外地从窗台掠过
我掸去灰尘，也掸去阳光
素净地如同小沙弥心中的佛
人人如此，有黑色的瞳孔
以便夜晚把冰凉还给石头，
换它以沉默歌唱
以便黑色的河流汨汨
流在黑色的土地上
如果夜晚先到，风归柳梢，月归酒徒
如果春天先到，曾经归你，尔后归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