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瓣看到一幅荷花的图,那绯红的花朵微微绽放,羞涩得像个情窦初开的姑娘,花瓣上清晰的纹路,更像姑娘脸上胀起的红血丝。
现在我才清楚的记起,我把它贴在了父母卧室的墙上,那房间里除了床还有一个书桌,也是我写作业的地方。
在同一间房的另一面墙上,还有父亲的一幅毛笔字:“扬长避短,自我完善”。
那个时候的电话机还有分机,就放在床头柜上。记得中考前一个男孩子打电话到家里,被父亲拒绝,理由就是我要复习,而我,偷偷的用分机听到了一切……
那个房间有太多太多记忆。
后来,到县里上高中,学业紧张回家次数也少;再后来,整个房子都被拆掉重建。
那幅画呢?有没有取下来?
还是随着废墟化为了灰烬?
我想该是最后一种,因为记忆就此断片。
如果不是今日的豆瓣荷花,我哪里记得小时候的那一幅画,那一幅我曾久久端详过的画,简单纯朴,回忆起来却清晰如昨。
我也无从考证了,对于这种文字作品,只有爱看书爱写字的父亲才会关注。
而他,已入天堂上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