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路过书店,远远的一眼就看见书架上的几个字,孤独的城市。往常我对这类无病呻吟的词语组合通常都没有太大的兴趣,但那一天,或许是书店将这几个字放得位置够大、够浮夸,浮夸到让我不得不注意到它,忍不住就走过去想看一看,它究竟能浮夸成什么样子。翻了几页,我就逃了。
不是书不好,而是写得太真实。万家灯火,与你无关;摩肩擦踵,谁都不识;我们戴上面具,从此背后的表情变得无比怪异。想起白岩松写过的,楼建得越来越高,房造得越来越好,人与人隔得越来越远,造起的不是房,是墙,总有一天要把这墙推倒才好。
那一晚我顺着福州路往来熙攘的人流挤进地铁,第一次认真地怀疑是否会有推倒的这一天。不知白岩松是否还听过另一句话,“无论怎么看,这座城市都是世界的中心,但你知道吗,它是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