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放假,我整日就忙碌着一件事情——打理家务,准备过年。
所有打理家务的日子让我疲倦也让我欢喜,即使家里两位男生对此抱有不参与不过问不问候的“三不态度”,我也懒得计较——家是他们的, 但最终是我的(房产证写的是我的名字呢!)。唯一要求芭比大哥参与的事情是要他帮助我擦窗户, 可人家说,脏就脏吧,自己的家,搞那么干净做什么呢?又没领导检查内务。我不理睬,赌着一肚子气擦着窗户。好冷啊——天冷地冷手脚冷心更冷!果真是后悔当初嫁错人,如今才识真人心——后悔都来不及了。
我确实是一个喜欢生气,而且喜欢生闷气的人——生闷气的时候,我谁都不理睬,就埋头干活。就这样,我把家里的窗户都擦干净了,唯一擦不到的是客厅那面落地窗户——脏就脏吧,我又不是长手观音。
再一个做起来吃力的事情是清洗窗帘——每个窗户都有两联纱帘,两联窗帘,清洗起来实在不方便。芭比大哥建议我拿去去干洗,不知道我热爱的是水洗。虽然过程是麻烦的,但操作起来很有成就感的——我连窗帘都洗得干净,还怕洗不干净你的手绢吗?
当这个家最终被我打理得的干净舒适后,我做的最后一件事情是——贴上窗花好过年。
主卧窗花 副卧窗花
书房窗花 厨房窗花
客厅窗花 空调窗花
芭比大哥写的春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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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极少熬夜,可昨晚到凌晨2时才入睡——我和雅尼呆在一起。
我迷恋他,是因为迷恋他的音乐——雅尼的音乐,真正的浪漫与温柔。
我爱他,是因为他启迪了我心智——我第一次觉得留有长胡子的男人也这样好看。
我不喜欢留胡子的男人,如同我不喜欢会吸烟的男人。我不能想象我和一个满嘴有烟味的男人怎么接吻——闻到烟味我就头晕。
不知道,雅尼是否吸烟?
春晚,我一定要问问雅尼是否吸烟。如果他吸烟,我就预备喜欢会吸烟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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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做了奇怪的梦。
我是上世纪某个庄园的庄园主。
有一天,我的庄园突然来了一拨日本鬼子,他们霸占我的庄园,夺取我的仆人,牵走我的牛羊,就待把我抓走。我很优雅的告诉他们,我需要打个电话。我拿起电话,打给了大使馆。真的是,明明是自己的国家,干嘛还打给大使馆呢?我拿起电话筒,说了很长一段英语,我也没能听懂——在梦里说自己能听懂的英语,太俗了。要说自己听不懂的英语才酷毙了。虽然我听不懂,但有本事翻译成中文,大意是要求他们来解救我。我的庄园被日本人强占了。有个日本鬼子说,你个女庄园主,怎么不说日语?八格牙路的干活!然后另外一个日本鬼子说,一看人家就是归国留学生,而且是米龟。(哇。我真行,梦里圆了我不是日归而是米归的梦想。)
大约日本人也猜出了我拨打的是求助电话,他们着急把我带走。可刚走出庄园大门,就看到从盘山公路上开来了一辆像军舰一样的大卡车(好几层的高度),每层都站满了全副武装的解放军战士——头戴着头盔,手握着冲锋枪,身穿着防弹衣(救助一个女庄园主,都来如此豪华的排场,可见这女庄园主是个人物呢)。
看到他们来了,我摇身一变,不是庄园主了,而是一名女解放军叔叔,我赤手空拳,玩起了擒敌拳,一下子打死了两名日本鬼子。
得意得在梦里笑出声来了。
这是一个有趣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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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师父说,蛇年,幸福其实很简单。我喜欢这句话。虽然要成为我的追求有点吃力。我偶尔喜欢把简单的事情搞复杂;偶尔喜欢把心里的绿草种成荒草;偶尔喜欢把安静的古典音乐听出很大的噪音;偶尔喜欢把简朴的美追求成时尚的华丽;偶尔穿自己的鞋,却惦记着别人脚下的那条路怎么会比我的平坦。。。。。。。
但不管我是怎么复杂着自己的生活,但终归想要得到的是简单的幸福——在蛇年,我会尽量将自塑造成简单的人,拥有简单的心思,简单的幸福,最简单快乐的幸福的人。
昨晚,看到大家都在蛇年许下美好的祝福,为自己为朋友。但此刻,我想许下的美好的祝福是——
自己幸福了,他人才幸福;
小家好了,大家才好;
大家好了,国家才好;
我师父还说,幸福是一种感觉,我想此刻我的感觉是幸福的。
朋友们,蛇年我们大家一起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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