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写点什么,但是感觉提不起劲,听听自己敲打键盘的声音吧。
这把A87买来后,自己真正去聆听键盘敲击的音响的时候很少,大部分时间是自己戴着耳机,机械地敲击着那每一个熟悉的键帽。
现在用音响听歌,键盘的敲击声显得更为明朗,自己也算是能够好好地去感受这把键盘的声音。
其实这也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聆听的过程。
我想,聆听这个过程很重要,我不知道大家是如何,但是我近来才发现自己对于生活更偏向于一种麻痹和沉睡的状态,日常里所习以为常的一切似乎都是理所应当,简单到拖鞋慢慢被磨出了一个洞也熟视无睹。
有人说这是抑郁症的一种表现,但是我个人并不觉得自己有抑郁症,和那些一天天都向外宣称自己抑郁的人不一样,大多数时候,我觉得自己是麻痹不仁而不是精神失常,当然说了这么多,现在情况已然有所好转,恰好也不想去纠结过往,不若感受一番自己的感受。
有时我会想,生活的一切给予像是虚假的馈赠,我很羡慕那些想法单纯的人,找到一份稳定的工作,结婚生子,赡养老人,过好日子,就是普通人一生能做的最好的事情,将视角调转到自己身上的话,我并不觉得自己和普通人有什么区别,在一个普通的家庭出生,在普通的父母身边成长,在普通的学校成人,我想,这一切都是那么的普通,当然我也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好。但也许是曾经的记忆、儿时与少年时的过往与梦想,一直纠缠着我,而我呢,却想尽办法去避免自己的梦想,这种行为是正确的吗?我很少拷问自己的内心,而总是在行为上对自身的动机进行考察,有时候啊,我就觉得我像是在审问一个罪人一般审问自己,而不像一个老师一样对自己循循善诱,想来是否对自己太过残忍。
有时候呀,我也会很苦恼,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应该去如何面对自己的负面情绪,应该去如何面对那近乎执拗的强迫行为,有时候我会迷信“顿悟”这一虚妄的概念,认为人一定会存在某一个闪光的瞬间完成升华,但是没能明白的是,若是一张白纸想要完成顿悟,没有千万次挥笔的提炼、没有一双欣赏美的眼睛,那么这张白纸永远都只会是一张白纸,所谓博观而约取,厚积而薄发正是这般道理。
现在我在这里敲击着键盘,在一个寒冷的深夜里,用我的母语挥洒出了一篇平平无奇的小短文。
我究竟想要什么,有时候翻阅着短视频里琳琅满目的信息,评论区各种观点的碰撞,关于冲突这一点,我是极力避免他却又深深地为之吸引,这不禁让我想到了很多年前我在网络上和他人发生言语冲突,尽管觉得与人争吵非常不适,却一次又一次地打开相应的回复给予还击,为什么会这样,我没有考虑过这一环节,以前,我会想着咄咄逼人的观点去征服一个人的想法,其实到了最后,洋洋洒洒百把字的长篇大论,不过是在佐证自己坚实的观点罢了。到后来,我觉得在网上说服他人是一件没有意义的事情,于是便将表达观点的行为进行了相应的搁浅,但是我又想,也许佐证坚定自己的观点,也没有什么不好的,尤其是像我这样,有些自命清高或是说自命不凡的普通人吧。
一次又一次地打开战网、一次又一次地打开steam,却玩不下去任何游戏,我自己也明朗自己并不想玩游戏,我也知道自己对游戏并没有什么成瘾的因素掺杂其中,只是单纯的习惯,想来习惯这个老生常谈的东西又一次成为了话题的焦点。大多数时间里,无意识行为主导了个人生活的主要部分,因为无意识能让人轻松,前提是有意识的时间里不会对其感到懊悔。
在七八成的无意识状态与两三成有意识的清醒状态混合的区间内,人很容易变得躁动不安,喜怒无常。因为清醒状态下的自己常常会为无意识状态下的行为感到恼怒与无奈,也许这只是我一个人的情况,也许也存在和我类似情况的人,当然,在我没见过之前,他们都是不存在的。
我最近做了很多梦,大多数都是梦到了过去的那些女孩儿,醒来后我总是会为这些梦境思索半天,对于我来说,那些个回忆让我感到痛苦,也正是这份痛苦让我在这条跑道上难以迈开腿,过往的阴影无时无刻不笼罩着我,我主观地认为梦境是潜意识的体现。呐,认知要是那么容易被改变,想来世上的伟人一定会如喷泉般涌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