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22日 晴
谷雨过后,天气终于放晴。
尽管早晚还有寒意,可是中午气温飙升,大有夏季已来之势。生命骚动不安,蠢蠢欲动。花儿笑靥绽放,小草泛着活脱脱的生命光晕,小虫子也不知从何时何处钻出来……
就在这寒暑交接之际,自然界不急不躁,不瘟不火地按照自己的轨迹行进着。从过年到今天,这里几乎天天有人与世长辞,甚至一天数人。幸好,全是老年人;否则,会引起恐慌,毕竟这现象是罕见的。
对此,人们看法不一,不说还罢,一说就玄之又玄了。
这不,村子上有一对妯娌,大嫂得病很久了,瘫卧在床,枯瘦如柴。弟媳去看望了她,出门告诉街坊,嫂嫂将不久人世了。大家听了一片唏嘘。
熟料,一个夜晚她坐在马扎子上洗脚,突然身子一歪,侧坐在地上不能言语了。经市医院抢救,最终还是撒手人寰,先嫂子走一步了。昨日,这位嫂子最终咽了气,追她而去了。多年的肉体苦痛终于解脱了。想想这位老嫂子,平日虽然私利心太重,但心地还是良善的。昨晚,回家给她化纸烧钱,愿她天国路上走好,到了那边不再生病。
每每参加葬礼,就情绪低落数日,深感人生苦短。这人啊除了生死再无大事。一切的名利到头都是空的,快乐地活在当下才是最实际的,健康的活着和透支身体的工作相比之下,后者必将是悲凉的。
”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是何等的美妙快哉!
4月24日 晴
今天心情颇为不爽!
昨日回老家参加了一场吊唁。正要享清福却被病魔夺取了生命,夜里又接到噩耗——年轻的生命还没延续就在生产中弃父母而去,白发人送了黑发人。
深夜了,大家依旧难以停止对人生无常的慨叹,倍感无奈、渺小。
辗转反侧,不知何时才进入了梦乡。
今天又早早的醒来。半小时的跑步,出了汗,全身通透的轻松。
早点后,又开始了案牍之劳。中午时分,双眼皮沉重得无力睁开,打了个盹,继续了下午的忙碌。这一切都是”不务正业”,却不得不为之。
一坐下,不动或不出声就会立马呼呼睡过去,疲倦极了。
忙,倒不怕;就怕瞎忙——没实际意义的忙。这会扼杀头脑里的那点灵光,会摧残羸弱的躯体。
心情颇不宁静,有点小伤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