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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个鳖孙儿”洪涛和部长开着玩笑,“咋又没有荆芥类”。每次我们几个同学小聚都选这家家乡菜。一来家乡菜在深圳可选择的的不多,二来这地方居中,交通方便。三来可以吃一下家乡菜。说起家乡菜,特别的味道具有特别的回忆。而荆芥是其中一种。
荆芥在我们老家一般不作为主要食材做一道菜,而是作为一种调味的佐菜。在儿时,午餐一般吃面条,每到中午,妈妈都会拿一根一米长左右的擀面杖,在一张大如饭桌的面板案子上擀面条。案子比较低,妈妈在擀面条的时候,上身弯下来大概与地面平行,这样可以伸直胳膊,让上身的重量通过手臂压在擀面杖上,而面条要反复擀和压才做出劲道的口感。有时候,妈妈会喊我去烧地锅,那时候都是地锅,没有煤气灶和煤,在农村地锅做饭最经济,柴火也多。等妈妈把面条擀好切好,水也烧开了。“去掐把荆菜去”(荆芥上学名,我们叫荆菜)。那时候,做面条没有太多的菜放进去,而荆芥就是夏天最常用的下锅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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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芥在夏天长势很好,容易播种和成活,一般家家户户都种一点。还有黄瓜,如果常浇水,黄瓜长得也快,还多,凉拌黄瓜也是夏天的家常菜。荆芥上拌黄瓜中必不可少的调味品。还有凉拌皮蛋。而在深圳的近20年,很少吃到荆芥了。所以,有时喊上洪涛,军旗等几个高中同学,去一下河南老家,叫两份荆芥等河南菜真的很惬意。荆芥在其他餐馆一般没有,所以想吃还要找河南餐馆。我也多次尝试在阳台上的花坛里种几棵,可怎么也长不大,失败了几次也就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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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在菜市场看到有卖“荆芥”的,买了几棵回家,老婆说是九层塔(金不换)。我说怎么这么像荆芥呢。我就把其中一棵九层塔种阳台上了,可这九层塔生活能力强,很快种活了,一张就是一年多,长的很茂盛。(而荆芥上一年生植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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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芥的味道和九层塔的味道截然不同,但我们还是把它俩当做共同的作用。在家凉拌黄瓜的时候,我们也喜欢摘几片九层塔的叶子做佐料,有时候切碎煎鸡蛋。味道还是很棒的。因为荆芥不易得到,所以没有煎过蛋。不知其味道有多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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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也没觉得荆芥的味道有多美,有的还讨厌这种味道。但面条里有它,不会寡然无味。那时没有味精,鸡精等调味品。能滴几滴香油已经奢侈了。如今,各种美味想吃就吃,有点都吃厌了,可唯独这荆芥的味道吸引着我,吸引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