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开始读《蒙田随笔集》。译本序言中说:
三十八岁,他辞去公职回到城堡过退隐生活,希望“投入智慧女神的怀抱,在平安宁静中度过有生之年。
这是我在阅读中注意到的第3处说到“三十八岁”这个年纪。
龙应台《目送》里说:
我想到那能诗能画能乐、又曾经充满家国忧思的李叔同,三十八岁就决定放下,毅然出家——他究竟看见了什么?
崔永元《不过如此》,写自己的经历,身边的人与事,直到最后两页方引出俞平伯《中年》的一段话道出书名的出处:
泛言之,渐渐觉得人生也不过如此。这“不过如此”四个字我觉得醰醰有余味。变来变去,看来看去,总不出这几个花头。
成书那年,小崔三十八岁,对这段话心有戚戚吧,方借为自己三十八年总结的书名。
数字只是巧合,但对一个个体来说,三十八岁前后也许正是人生思想的一道分水岭。就像季节的更替,看似突然换了季,实则时间的轮渐渐转到了这个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