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读笔记(2019.10.19)
第一
洪七公走远之后,果然施展绝顶轻功,从树林后绕回,纵在树上,窃听他两人谈话,想查知这二人是否黄药师派来偷学他的武功,听得黄蓉如此转述她父亲的言语,不禁暗自得意:“黄药师嘴上向来不肯服我,岂知心里对我倒挺佩服。”
他怎知这全是黄蓉捏造出来的,只听她又道:“我爹爹的功夫我也没学到什么,只怪我从前爱玩,不肯用功。现下好容易见到洪老前辈,要是他肯指点一二,岂不是更加胜过我爹爹亲授?那知我口没遮拦,说错了话,惹恼了他老人家。”说着呜呜咽咽的哭将起来,她起初本是假哭,郭靖柔声细语的安慰几句,她想起母亲早逝,父亲远离,竟弄假成真,悲悲切切的哭得伤心。洪七公听了,不禁大起知己之感。
黄蓉哭了一会,抽抽噎噎的道:“我听爹爹说过,洪老前辈有一套武功,当真是天下无双、古今独步,甚至全真教的王重阳也忌惮三分,叫做……叫做……咦,我怎么想不起来啦,明明刚才我还记得的,我想求他教你,这套拳法叫做……叫做……”其实她那里知道,全是信口胡吹。洪七公在树顶上听她苦苦思索,实在忍不住了,喝道:“叫做‘降龙十八掌’!”说着一跃而下。
——金庸《射雕英雄传》
半井简评: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更何况是“背着人”说的马屁呢?洪七公其实心里未必真想走,舍不得好吃的是真的。黄蓉郭靖人不讨厌,东邪虽然他不算喜欢,但是能跟东邪的女儿女婿亲近亲近,以后跟东邪的关系不会太差——江湖中人都懂,何况这乞丐祖宗呢。
第二
总而言之,觉醒的父母,完全应该是义务的,利他的,牺牲的,很不易做;而在中国尤不易做。中国觉醒的人,为想随顺长者解放幼者,便须一面清结旧账,一面开辟新路。就是开首所说的“自己背着因袭的重担,肩住了黑暗的闸门,放他们到宽阔光明的地方去;此后幸福的度日,合理的做人。”这是一件极伟大的要紧的事,也是一件极困苦艰难的事。
但世间又有一类长者,不但不肯解放子女,并且不准子女解放他们自己的子女;就是并要孙子曾孙都做无谓的牺牲。这也是一个问题;而我是愿意平和的人,所以对于这问题,现在不能解答。
——鲁迅《我们现在怎样做父亲》
半井简评:这篇文章也是读过多次的,不敢说读懂了,也不敢说能领悟。我想对“解放子女”的理解还是不尽相同的,譬如说家长严要求逼着子女苦读,这算不算不“解放”?子女到底适合做什么我们知道吗?我们有该怎样知道?子女到底喜欢做什么,我们知道吗?“解放”后的子女会是什么样的?我们放心吗?
我们怎样才能放心呢?
我答不出来,我每每看到一些教育家言之凿凿地说应该这样不应该那样时,我就会想起先生说的“现在不能解答”。
第三
读图
前天课间在八班教室后发现他们聚精会神的凑在一起,专注到根本不知道我在后面拍照录像。
您猜,是什么吸引了小伙子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