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起,在东方卫视看完《双城记》,启程踏上回家之路。对于这样一个,单程需要花上将近两个小时的事情,其实我已经厌倦了。为什么还要继续做呢?也许只是为了保持所谓的和谐吧。至于是什么时候习惯了去看《双城记》,我也确实记不起来了。是冲着看文化去的,虽然文化也无法完全与政治脱开联系。
郊区的冬日阳光或许是好的,但是温度也确实要比市区低一些。除了一些主观上的缘由,交通不便是我不愿长久生活在此处的一个客观原因。慵懒的午后,除了一些单薄的暖意意外,并没有实质可以抵达内心的温暖感受。我不知道,生活的临时态是我自己选择的,因为想要认真的筹备离开。但一旦想到假如因故不能成行,这种临时态就显得好悲哀。那如果这个“因故”根本原因又是因为家庭矛盾呢?颇有点悲伤致死的感觉了。
所以,在倒数的日子里,我的内心感受是极其复杂凌乱甚至是脆的。脆,即看似坚硬却易碎。想要和这个城市里的某一些人,划出更多交集;在明知心早已在别处的情况下。这种困局的感受,其实不短了。因为想要离开,才一直让生活处于临时态吧。更加矛盾的是,哪怕是这个时态,我依然会期待在这寒冷的城市里,还有机会遇见一起走的人。就算远方陌生国度里,必然也有值得珍惜。有朋友说,为什么不直接出去走走?我说,待期限到来,我会做出选择。
要走,就是不回头的走。
周六的午后,最近,我是交给《匹诺曹》的。因为自己住所的宽带种类问题,所以只有在周末返回郊区才得以看到。某咖啡师,说我的生活,还是过得很娱乐很流行的。关注各类音乐类选秀节目。我似乎真的很在意在唱片业。也关注各种剧集。为自己的创作寻找灵感,也弥补自己生活中没有的。其实,根本上,我在意的是文字本身,文艺本身,文化本身。
跟随自己的内心,去实现自己的生活。我有错吗?我猜,我最大的问题,就是在于如何为了理想,去承担更多风险。因为那是自己想要的生活,所以应该承担更多责任,不是吗?得不到支持,也就抛下吧。哪怕是家庭一样。是不是应该放下对于家庭的依赖,当枷锁已经成为了依赖的前提条件。
沉溺着,连鼻息里都是稀薄气味。生活就这样空荡荡的。临时态,引发的不但是身体的蜷缩,而且还是精神的蜷缩。只愿接单件的案子,不愿在这几个月里尘埃落定行尸走肉地轻易固定了自己。揪心一般的细微疼痛,鄙人听不着。不写字的时候,我觉得自己就是冬眠的。心里千言万语,表面沉默不语。
写到此处,心里泛出的都是悲哀啊。想起多年好友的说话:明明内心情感丰富,为什么一直是一个人。我应该尽快把《矛盾点》写完吧,哪怕情感有过眼云烟的可能。那是仅仅一面之缘就想要有生活交集的用心啊。
矛盾点里最大的内心哲学,也许就是,明明想要离开,却又想留下一点什么。也许我琐碎的文字也是这样。而我的独白,你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