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那个少年在你的青春里盛装出席,或者是在你青春正当肆意诗和远方的年纪你选择盛妆出席,这些时光会变成波澜壮阔而可歌可泣的旧时光
我只是一个写书人,而不是妄改离分的说书人,只会回溯与侧写旧时光,记录在案。
我走在路上,观察过很多人的背影,想起过曾认识的很多很多的人,有的人如电线杆一样的纤瘦,有的人像极了我故事里所回忆的一个人,只是无论是哪个人像她的发,像她的眼,都不会有第三个人像她的脸。
要说起你,记忆要追溯到14年的暑假,总是闲来无事的人会比较多,你怯生生的在群里面询问着xxx学校,就像你当时会笃定的去这个学校一样的虔诚,你谈起这个还没有到来,还没有来得及熟悉的城市,问我们关于对这个学校的了解。
可惜,并没有人在你所说的这个学校里面,最后的你还是改了志愿,你阴差阳错的去了另一个学校,却如愿以偿的与很多人相逢,而我清楚的记得当时的你在群里面自报家门时,让很多人称你为“小楼楼。”
我以为你真的很小,也许你会以为我们很大的年纪,与你相差甚异,其实,一年真的没有什么差别,在这一年里你也跟随着她流浪,追随着这种生活。
所谓的文字的梦啊,大概是一群人以梦为马,随处可栖的漂泊浪荡,肆意青春,徜徉着诗与远方的年纪,总是念着那一句:
话说回来了,那时我们有梦,关于文学,关于爱情,关于穿越世界的旅行。如今我们深夜饮酒,杯子碰到一起,都是梦破碎的声音。
这是北岛的《波兰来客》,哦,对了,这是一篇散文。
关于诗,我们总是忘记了什么才是诗,总会习惯的以自己偏执的镜头去记录,诗,无人定义,只能有描写,无论是诗到语言为止,还是反叛,先锋式的抗争逆流与救赎,谁在自己灵魂的顶端审视呢。我们所能做的,仅仅也只是记录而已。
比如记录风信子的笑容,比如记录所有去过的城郭,记录在案的东西总会有人记得,尽管无人聆听,无人知晓,它存在着是不容置喙与辩驳。
很久之前,她问我是否喜欢信安,我犹豫了很久,没有作答,不是因为我找不到答案,找不到合适的借口,而是喜欢就会放肆,但爱就是克制,有些只能意会,不必广而告之的高调。
而现在,我想我终于可以回答,我去过了你的城市,走过大街小巷,数次来来往往的路过,喜欢与爱,都已尘埃落定。
当绿皮火车绝迹,缓慢的沿途风光被风呼啸扯碎,再也无法停留与放缓在旅途的时光,没有经历过的人不会明白期待的缓缓来临,不会理解一腔孤勇的偏执。
就像那个人拉着你的手问你学校门口的大拇指奶茶和烧烤是不是很配时,你是不是应该回答着我和你更配哦。
而这些,都已被风,被时光撕碎,抖落在尘埃之中,就像你和我漫步在民政学院的时候,你还没有讲完那段青春,讲述着他后来怎么样了,去哪了,这些你都没有讲。
后来,后来你还是会想起他,笑一笑,原来也曾有一个人进入过自己的世界,以为牵了手就算是约定,能够改变两个人往后的命运,可是没有,生活还是照旧,日子还是应该过得阳光明媚。
看看书,去另一个城市见一见许久不见的闺蜜,约着在彼此的城市一起去逛想去的地方,大声唱歌,肆无忌惮的给彼此拍照,在空间里宣告彼此的友谊,约定着往后相逢的日子,一定要更加轰轰烈烈的在彼此的青春里惊艳。
后来,再后来呢,那些留在心底的秘密与理想不再与人诉说,留在心底保持初衷,过着自己的想要的日子,按照自己的理解和方式去尽心尽力的生活,让自己成长为最好的女孩,努力的让未来的自己感谢现在的不放弃。
北葵向暖,玉楼向阳,我曾见你跌跌撞撞不知所措的迷茫,也曾知晓现在的你努力让自己变成最好的女孩,不再抱有十七岁的少女症,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
我曾说,十里桃花,两人一马。
后来,谢了繁华,生死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