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在家宴上遇见一个极赋气质的女子。穿黑色长旗袍,肤色白皙,窈窕走来,随意的麻花辫。安静的出现在我们身边。如一朵白玉兰的存在,偶尔讲两句话,浅浅地露出笑意,秋水无痕。
她有个上初中的儿子。母亲说是远房姑妈。之后母亲有事,由于顺路,她带我回家。
她开着一辆小型卡车驶过来,银色漆脱落,看起来破旧。和旗袍激烈碰撞,夕阳渐散,橙粉色天空。控制方向盘的修长手臂光洁如月光,腕上温润玉环像是和皮肤一般的质地。
听她和儿子聊天,家长里短,心绪安稳,略带调皮语气。
美让人失语。柔美又粗犷,卡车轰然前进,暮色却寂静。
旗袍与卡车。我倚在玻璃窗,想着未来我会成为一个如何的女子。
幻想中的自己:波浪长发,红色连衣裙,牛仔外套,栗色长靴。跳下吉普车,看无边草原的日落与远处的牛羊。眼神温和,张开双臂在风中摇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