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限的游戏:以取胜为目的。成绩,冠军,职称等。具备明确的终结。且这个终结需要有观众的认同达成。需要一定的资格才能参与。有认同规则,内部限制,在界限内。所有玩有效游戏的都可以随时离开游戏。但是我们往往遮蔽了自己可以离开这种游戏的自由。
萨特:相信是知道自己相信。而知道自己相信就是不相信。
所有的有限游戏都是剧本性。有限游戏里的目标或者竞争目的往往只是一个头衔。
所有的无限游戏都是传奇性。
玩无限游戏的人,可以随时离开有效游戏,不断拓展生命的可能性。
有限游戏只具有暂时的传奇性。每个参与者都想令更好的结果成为不可避免的事实。从而消除传奇性。参与者都想成为王牌参与者,技巧成熟完美到没有什么可以令他们感到意外。训练完美到从游戏一开始,便预见到游戏的一举一动。真正的王牌参与者在游戏开始,就好像游戏结束可以一样,根据剧本行事,这个剧本的每一个细节,都在游戏动作之前就被知晓。
无限游戏是以延续游戏为目的。
无限游戏没有必须参加的。自由参加。没有资格问题。
在过程中可以出现有限的游戏。但会不好玩。
有限游戏者渴望永生,渴望被铭记。
无限游戏者不关心名声,只关心游戏的延续。
永生是有限游戏之矛盾的最高级例子。
在有限游戏中,死亡是一种失败。
无限游戏者是在与界限做游戏。他不避讳任何结果,他对未来是开放的。
两种游戏的不同解除了我下一步该做什么的犹豫,答案是总是选择无限的游戏。
用无限的游戏的心态来做任何事。
惊奇之举会令有限游戏结束,而让无限游戏延续。
有限游戏的出局者,虽然活着但是却死亡了。
权利是在有限游戏结束的时候特有的。
无限游戏里不具备权利,但具备力量。
头衔的作用是让人死了却还活着。
无限游戏的参与者,是为赛局而活。死亡是延续赛局的方式。没有权利只有力量。不和任何人对抗。
权利的数量有限,力量无法被衡量。权利是在限制中拥有的自由,力量是伴随限制的自由。
对无限游戏的参与者而言,政治是一种舞台剧。它是根据剧本,面向观众表演,而表演者已经预先知晓了剧本的最后一幕。
正是由于政治在根本上的剧本特质,导致无限游戏者并不在具体政治议题中站队,或者至少并不严肃的对待他们。相反,他们积极投身于社会冲突中,试图提供一种持续性和开放性的途径,来代替英雄主义式的最后一幕。为了实现这一点,他们必须至少做到使其他政治参与者的注意力从他们觉得必须做某些事转移到为什么他们觉得必须做某些事。
每个人一出生都混合了有限的游戏和无限的游戏。
不允许过去的成为过去,也许是有限游戏者严肃的原因。有限游戏者需要观众。观众决定游戏者的投入度。越是将自己视为获胜者,我们就越是知道自己是失败者。有限游戏者陷于已有的头衔不肯金盆洗手。
获胜者或者知名获胜者,必须反复证明他们是获胜者。有限游戏的人很痛苦。而无限游戏者根本不在乎自己的一世英名。不在乎奖励或某个荣誉。
做自己的天才,将人生视为无限的游戏,就会让过去成为过去。有选择游戏的权利,有不参加游戏的权利。
触动,touch,是无限游戏。
推动是有限游戏。
无限游戏是无限,是绽放,是自由,是创造。
对时间的观念。有限游戏者认为时间是平均分配的,有开始有结束。无限游戏不消费时间,反而产生时间。时间并不流逝,时间的每个瞬间都是开始。参与者并不是将一段时间用工作来填充,而是为了讲一段工作用时间来填满。工作不是用来打发时间的方式,而是用来产生各种可能性的方式。工作并不是抵达一个被期望的现在,然后攫取它,以对抗一个不可预知的未来,而是走向一个具有未来的未来。
对于有限游戏者来说,拥有时间就拥有自由。对无限游戏者来说,时间是个自由变量,可以自由拥有时间。有限游戏者将游戏投入时间,无限游戏者将时间投入游戏。无限游戏者不入戏,知道自己在看戏。
对于自然的看法,无限游戏者认为是花园,有限游戏者认为是机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