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深第一年,我租了一个带落地窗的房间,且能通风,房间很通透,有时阳光照射进来,让人觉得充满活力,而我的体质也很神奇,如果睡在黑暗不透风的房间里,特别容易做梦,还老是做噩梦,但若是睡在通透的房间里,便基本不会做梦,印象里,整个2019年基本没怎么做过梦,除了有两个周末下午,自己作死,把窗帘拉上,听了廖阅鹏的《前世今生》,做了两个噩梦。
但2020年真是诡异的一年,一月月初做了个梦,梦见我在一个热闹的集会上,四周吵吵嚷嚷,人群里有一个穿着邋遢的神婆,她在人群里看见了我,直勾勾的向我走了过来,并把手向我伸出,手里是一把签,我抽了一支,只记得上面是只猪,然后神婆用意念告诉了我两个字,二月。我总觉得有什么启示,但始终没想通。
后来去广州玩,住的房间都是有大窗户、有太阳照射,能通风的通透房间,可我还是做梦了,梦见了一只小猴子,身上毛还没长齐,我在照顾它。
回深以后,又做梦了,梦见我去找一个神仙,神仙出去找另一个神仙下棋了,只有我在他家闲逛,然后他家有两个仙童,一个是管火的,一个是管水的,好像因为一个地方着火了,管水的仙童起了作用,所以大家都很喜欢管水的仙童,但不待见管火的仙童。画面一转,我好像又帮谁看门去了,躺在竹椅里,边上都是吃的,我就很悠哉的在那吃东西,晒太阳,感觉自己就像个无忧无虑无所求的神仙。
都说梦是潜意识的投射,想来是我太向往神仙的世界了。
晚上奶奶打了电话过来,又跟我讲到了找对象、回去发展之类的,毫无意外地,又几近吵了起来,她说了句,大人养了你,你怎么什么都不听,我笑了,反问了一句,你养了我多少,有什么资格管我。别说她在养育我这件事情上没什么投入,即便是一直以来负担我成长的外婆外公,也没有资格决定我的人生。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人一辈子就活这么一次,我的人生我说了算。他们养育我不代表我就什么都要听他们的,我会孝敬他们,但这是两码事。
今天在家无聊,闲鱼找了个人看我的紫薇盘,基本跟我之前自己看的差不多,没什么新鲜的东西,看起来她也只是懂个皮毛而已。以后不想再研究这些了,所谓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就算真的让我知晓了往后全部的人生轨迹,那又怎样呢。把握当下才是最重要的,让自己变得高度自律,变成自己想成为的人,掌控自己的人生,这比一穷二白的我研究这些玄乎的东西要来的正经多了,正如许冠杰的《搵野做》。
另外,由于病毒,本来10天的春节假期硬是延长到了20天,可是在家由于缺乏监督,自律性非常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