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窗边的那盆荆条似乎正经历着中年人一般的困惑——大把大把地掉发(叶子)。日常里我对待它——该喝的喝(水),该晒的晒(太阳),该通的通(风),该给的给(营养液),按理来说它不该那么憔悴才是。
有同事跟我说:“冬天来了嘛,这是自然现象。”我不以为然,反问道:“在我们这你至今有穿过一次厚衣服吗?”同事摇摇头,并顺势拉开小薄外套,里面套着一件短袖T恤。
又有同事跟我说:“你得给它裁剪裁剪,你看它那杀马特的模样,八成是被自己丑得不想活了。”我更不以为然。我从始至终不希望裁剪它,只愿意它自由地生长。当它某些枝叶长得太长了,我顶多会弄个小扎带盘弄一下,避免它扇我大嘴巴子。
话扯远了,还是继续研究研究:这荆条它为什么成这副模样了呢?前些日子,我请当初送我荆条种子的F来我办公室看看它,当时它长得还差强人意,绿油油的很有青春的模样。啊,这么一说,似乎就通了——F一走,它就日渐面容槁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