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有幸借得有民国四大才女之一、"30年代文学洛神"之称的文学巨匠——萧红,在一生中最艰难时候完成的《呼兰河传》,萧红虽然是鲁迅的得意门生,但二人的写作手法截然不同,萧红用朴素易懂的字眼来描述呼兰河这荒凉的城里冷漠的人情世故,充斥寂寞和悲凉的血液。掉进冰抗里的猪、死去的年轻的团圆媳妇、带着些神经质整日骂骂咧咧又自弃的有二伯和最后平静安和过余生的冯歪嘴子……无时无刻不在诉传被己弃被人欺被时间的河淹没被世道苍凉覆盖的艰难人生。
也正是在一个如果荒凉的呼兰河城中我也看到了全书最柔软、最温暖、最动人的部分——儿时的萧红与祖父度过的那几年快乐时光。
或许是萧红和她祖父的缘故让我在读书的时候不由自主的想起儿时的我和外公。
以前,外公的家是我寒暑假的常驻地。也许我是同辈儿中是最小的吧~没有小伙伴玩耍的我将目标瞄准到了“超人”外公身上!“超人”什么都会,做过木匠,因为爸妈结婚时的家具都是他亲手做的;做过老师,因为他认识许多字;他还会修房子,听说他家的那栋大楼房大部分就是自己休砌的;种西瓜、栽柿子树、养蚕……外公他都会。在适合的季节外公家里出现我喜欢的东西一定不一样!
不记得是小时候的哪一年暑假我去了外公家,外公需要去田里做事,没事做的我干脆也跟了去和外公说说话还可以解解乏。后来就成了外公在铺满稀泥的水田里操控着犁田的机器,而我就在田垄上用稀泥捏造各种小玩意,真可惜那时一个手机还没有推广使用,不然将照片拍下来多有回忆价值啊!玩泥巴玩了一会儿就累了,就吵着饿了要吃点什么东西了,外公便弯下腰在水田里随便冲洗了手,再从踩一步就得陷一步的水田中央回到田垄上。在我没多注意的时候外公从口袋里掏出了约摸一手掌多的马蹄莲,记得当时问外公哪里来的,他告诉我说这是变来的,我还一个劲儿的夸外公好厉害!马蹄莲吃完了以后外公带我走到了一个山脚下,那刺树上结了好多红色的果子,我知道那是三月萢,也就是现在超级珍贵的野生树莓,外公取下后背上背着的斗笠小心翼翼的摘起了树莓~我则在不那么高的树枝上吃了起来,没有空气污染的野生果蔬现在有但是非常少吧!小时候的我填饱肚子是一件非常简单的事,玩饱吃足的我也就在有树荫的8田垄边上睡着了!太阳快要落山时外公就会过来拍。醒我然后扛着锄头回家,在那个暑假我过着真正的晨兴理荒秽,带月荷锄归的日子。
外公现在已经七十有余了,不过仍就是一个"老顽童"。以前外公的坐驾是过三轮车或者中型的卡车,现在一辆小绵羊。我觉得要不是碍于年龄的问题他一定会去考驾照然后开上小四轮在三个女儿那频繁串门或者来一场说走就走的自驾游。外公是去年换上智能手机的,可那个手机配置不是很高不能使用网卡,所以只能看我给他下载好的视频听下载好的音乐,外公玩了两个月觉着我们的手机都能玩微信他的为什么不可以便又重新换了一台,理由是:年纪大了不玩点高科技让头脑转的快一点,这样会老的快的。这一次我给他换了网卡,开通了微信并且拉进了家人群,教他如何跟阿姨表姐表哥他们视频通话、语音聊天!外公学的很快,第二次见他都已经开始刷微博看小说,可以说他也是走在时尚前沿的人!
外公老了,他脸上已经满是岁月留下的痕迹;外公他又没老,他现在心态也约摸二三十岁的青年小伙儿。我不羡慕萧红,即使她和她的的祖父可以这么快乐的生活九年,但那也只有九年,我的外公已经快陪我度过第二个九年了,我相信还会有第三四五个九年!